江佑舟在看臺下面抱著小貓妖,看著臺上夫子們答考卷。

夫子人少,能在場中間答題。

看下面坐著的是學生,夫子們可不想在孩子面前丟人,都要做孩子的榜樣,因此答題很是認真。

江佑舟觀察臺上來自各國的夫子,回過神懷裡已經沒有了小貓。

江佑舟回頭看了一圈。

哦,在同窗懷裡。

程初幾乎像擊鼓傳花一樣,這個懷裡待一會,又被抱起去了另一個懷抱。

“喵~”

[不是,我就這麼討人喜歡?]

就這一小會,程初毛都被擼的油亮了,心裡平靜得如同死掉好一會。

程初抬頭看小崽,卻被懷中人的小手摸了摸頭,打圈樣的摸來摸去。

程初在煎熬中,那場中央的香燭已經燃了大半,不少夫子都已經的差不多完成了。

看臺下一陣嘈雜聲傳來,引起了程初注意。

“喵?”

[這是有熱鬧看了?]

程初還在別人腿上窩著,揚起小貓頭,豎起耳朵聽。

“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

程初一看有熱鬧看,從別人腿上起身跳下去,向那邊方向走。

江佑舟聽見小貓妖說有熱鬧,知道它有些好奇。

他注意到一邊嘈雜,也起身離開座位,向那處走去。

“章某從未見過,也不會拿。”

章燕臉色有些難看,任誰被冤枉是小偷也不會臉色太好。

“你說謊,一定是你拿的,你父親只是個諫官,那點月俸估計都不夠吃幾頓飯。

誰知道你是不是有壞心思故意拿的別人的值錢物什,想拿去換錢花。”

那人聲大反駁,一口咬定就是章燕偷的,那樣子像是親眼看見的。

“那也不能證明是我拿的,你憑什麼說是我拿的?

是你親眼所見,還是滿口胡謅?

家父雖然是諫官,拿的也是朝廷俸祿,辦的為民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朝廷俸祿少還是自已揮霍無度?

女皇雖不抑制驕奢,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程初聽了他說的話,讚賞的看著章燕。

她以為他性格和小崽一樣,不愛說話,遇到事情會不知所措。

可這樣人說話有理有據,毫不怯場,也是個好苗子。

有膽小的人聽了這話扯出來了女皇陛下,有些怯場,手拽著楊回,讓他收斂些。

楊回甩開他。

“拉我做什麼?我又沒說錯。”

拉他的那人抽了抽嘴角,誰管你說沒說錯,關鍵是他爹不是一個好相處的。

章燕的父親臭石頭一個,那是出了名的敢說。

惹到他,算是踢到石頭。

那人不善於人際關係,為人也不圓滑,不迎合他人,這也使得他是個難以相處的人。

軟硬都不吃,甚至女皇陛下受過幾次冷臉。

“你空口汙衊別人,為什麼不問你班的同同窗,而是問我?”

章燕疑問,不找身邊接觸的人卻來找他。

楊回哼了一聲。

“哼,太學的兩個黃級班都住在一層,你想找機會動手還不簡單?”

“你有何證據是我?就憑一張嘴?”

章燕有些無語,不明白為什麼會汙衊他,兩個人甚至沒有交集。

“當然是你的風評不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然會懷疑你。

不僅偷自已班的人,現在發展成隔壁的了。”

楊回嗤笑,像是笑他不自知,不明白緣由都是自已的問題。

“風評是別人評價,章某行的正坐得端,你說我們班東西是誰丟了?”

聽見章燕賊喊捉賊,楊回有些想笑。

“王家的小公子,前些日子玉佩掉了,難道和你無關?”

玉佩?

程初突然聽到這個字眼。

難不成,丟了玉佩的就是王家小公子?

丟去哪兒她可不知道,程初決定繼續聽聽。

要是找到了玉佩,她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程初的直覺可不相信是章燕拿的。

王榮聽見了像是在叫他,張望了四周,向他們走去。

聽旁邊的同窗解釋了一番剛才的原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不是他拿的。”

王榮還是相信自已弄丟了的可能性大一些。

“你怎麼知道不是他拿的?你可別被矇蔽雙眼。

維護自家人結果背背刺,這可就鬧笑話了,再說,那些風評為什麼只說他?”

場面一度僵持。

章燕其實覺得這事很無頭無腦,轉身就想走開。

楊回見他要走,不肯罷休,上前拽著他不讓他走。

章燕見楊回拉著他,想甩開,可楊回就像是狗皮膏藥,怎麼甩也甩不掉。

一來一回不知怎麼的就打起來了。

剛開始,還只是兩個人拉扯,其他人拉著。

之後,發展成了十多個人的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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