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來晚一步。

抵達時,正趕上巡察收隊。

對陳默而言,王沫只是個普通女學生,就連她的疑似親爹豹子,都和陳默沒有關係,若不是看在張偉的面子上,他都懶得搭理這些瑣事。

既然花嬸兒報案了,正好大資料又鎖定到了臉,陳默反手就發給巡察,讓他們去調查。

可惜巡察並未查到什麼線索。

幾名年輕男女的確來過,但是在巡察趕到之前,他們就走了。

從監控可以看到,他們都是自已走的,沒有被強迫。

這裡只是個酒吧,沒有義務打探每個客人的隱私,當然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對方既然留紙條,肯定對這裡應付巡察很有信心,是需要自已以寒意的容貌出現之後才會暗中給新線索嗎?

‘張偉’想了想,在門童熱情的招呼聲中走進了酒吧。

剛被巡察清場,裡面的人很少,大多是氛圍組小姐姐,真正來飲酒的年輕人也就三四桌,似乎正為自已趕上巡察清場這種事興奮不已。

有經驗的人早就走了,也就是這些沒什麼見識的年輕人還敢留下。

掃了一圈,特意觀察別人的人,除了幾名站在角落裡的社會人士,沒有更多可疑的人。

能注意到每個進入酒吧的人,除了監控,就剩門童。

但對方肯定不會將寒意當做一個毫無經驗的大學生對待,能觀察並再次留下訊息的方式太多了。

還有一個問題,只是將李雪等人帶過來走個過場那麼簡單嗎?

畢竟是在鬧市中,若其中某一個人不要命的反抗,周圍的監控分分鐘就會給巡察指明線索。

去屠宰場是為了震懾,篩選,來酒吧又是為了什麼?

迷惑巡察,還有什麼更深,更重要的原因嗎?

既然是清姐自已的酒吧,肯定有問題。

‘張偉’不需要思考那麼多深層次的問題,他只需要用蠻力大鬧一場,找到他想要找的答案。

酒吧裡的社會青年看他四處張望,不像是等朋友,也不像來玩的,於是有兩人靠了過來。

“朋友,找人啊?”

“你們老闆呢?”

“老闆不在,有什麼事?”

“誰管事兒?”

“你誰呀?想鬧事?”

“問對了。”

‘張偉’翻手扣住前來尋釁的小混混腦袋,朝旁邊的卡座上一拍,混混腦袋立刻將卡座砸得裂了開來。

其餘人見勢不妙,紛紛湧過來,在勁爆的舞曲和繚亂的燈光下,圍攻‘張偉’的人群就像朵徐徐盛開的鮮花。

以‘張偉’為花蕊,周圍的花瓣倒了一圈。

等‘張偉’登上舞臺,DJ,伴舞紛紛一鬨而散,清心酒吧,清場。

‘張偉’沒有廢話,直接從舞臺舞池殺到後面的監控,經理室,挨個房間查詢,暗道,密室,並抓住了不明所以,瑟瑟發抖的值班經理。

面對巡察振振有詞,信誓旦旦表示自已都是合法經營的值班經理,當他發現自已面前這個殺神眼中殺意越來越濃,自已隨時可能小命不保後,非常從心的將真相和盤托出。

將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帶到這裡來,是為了斷絕她們的希望。

酒吧下面設有秘密情侶套房,用來招待貴客。

這些貴客,包括錦城市一些有頭有臉的企業家,還有一些常在新聞裡可見的領導,最具威懾力的還是那些被腐化的巡察局中高層。

讓那些女孩們親眼看看,親自體驗一下,比什麼都更有說服力。

在這裡,你們不要想反抗,不要想逃跑,我們就是手眼通天,你翻不起浪,且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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