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高熱了十四天之久。

或許是傷太重。

或是身體太弱。

寒意之前還沒接觸過,第一次注射極藥後高熱這麼久的人。

其後燒退,一直沉睡。

直到寒意救出了王沫,讓他們父女團聚。

王沫對這個父親的印象很淺,她只記得三歲前自已的爸爸。

高大,威猛,舉起自已如若無物,喜歡高高拋起再接住自已。

中間發生了什麼,她完全忘記了。

後來就只記得和婆婆生活在一起,婆婆說爸爸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等自已長大才會來看自已。

隨著時間流逝,王沫已經接受了自已父母雙亡的事實。

所以整個被拐騙的過程,王沫都是懵逼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已全然不認識的社會小流氓會半強迫半騙的將自已拖到酒吧。

後來不知做了什麼讓自已昏睡過去。

再醒來就看到了屠宰場。

看到那些女孩像待宰羔羊一樣被鐵鏈鎖在骯髒的單人床上。

她怕極了。

接著又被帶走,被帶到燈紅酒綠的地方,看到人性的醜惡,還看到了那些高高在上,衣著光鮮的社會名流,他們的另一面令人作嘔。

就在她以為自已這輩子徹底失去希望時,突然又被人救了,那人讓她們自已去找巡察,他們都以為是在做夢。

是可可姐拉著他們的手,讓他們勇敢的向前走。

後來見到婆婆,抱頭痛哭,回到家,坐回熟悉的床,王沫都感覺自已彷彿是做了個荒誕的夢。

直到陌生人找上門來,問婆婆,認不認識一個叫季五的人,王沫才知道,原來自已老爸還在,還一直寄錢給婆婆補貼家用。

而自已以為的親奶奶,只是自已老爸拜託寄養的好心大嬸兒。

隨後王沫看到了完全陌生的父親,全身纏在繃帶中,裹得像個木乃伊,鬍子拉碴像流浪漢。

王沫內心有些崩潰,和自已無數次幻想過的見到父親的場景不一樣,但身邊的人信誓旦旦的說著,這就是自已的父親,他一直陷入昏迷,你儘量回憶你的童年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喚醒他。

王沫記憶裡只有印象最深的一句話:“舉高高嘍。”

她試著喊“爸爸”,沒有反應,後來又覺得這個人和記憶中那威猛的父親有所重合,不知該說些什麼,就開始說自已記得的事情。

從小學,到中學,生日,快樂時,被同學欺負時,孤單時,反正不知道爸爸能不能聽到,從小到大的所有委屈,所有期盼,所有希望,所有喜悅……

從一開始的扭捏忐忑,到後來就像開啟了洩洪閘,完全收不住,從下午說到深夜,又哭又笑,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哭累了,睡著了。

等王沫再次醒來,太陽已高升。

而原本熟睡的父親,正抬著他那僵硬的裹滿石膏繃帶的手,在輕撫自已的長髮!

和王沫看到的陌生父親不同,豹子第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女孩,就是自已的女兒,和她媽媽王玲花一模一樣。

自已的昏迷時,彷彿迷糊的聽到女兒在喊,爸爸,有人要殺我……

豹子悚然驚醒。

等寒意趕到時,豹子已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進行了父女相認。

花嬸兒也為這個一身重傷的男人驚愕不已。

豹子的極藥的幫助下,等於睡了大半年。

斷筋碎骨早已奇蹟般的康復,由於沒有自我意識,便採用了理療拉伸的方式,讓他恢復正常人的行動能力。

唯一的遺憾就是,極藥不能憑空生肉,斷掉的舌頭沒辦法長出來,豹子成了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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