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頂天對萬眾矚目很是享受,烏雲更加密集,雷聲隆隆,他張開雙臂,好似置身暖陽。

“就憑這些夠不夠?就憑我身後四位化神師兄,甘願做我的附庸。”

“舒凝玉,你的天機哥哥不會來,連他宗門中人都不幫你,你不如也讓我扎進你的懷裡吸吸香氣,讓我看看貴為九天的天玄門到底硬不硬氣!”

龍頂天挑釁的掃過天玄門一眾女弟子,眼中閃過驚豔,閃過貪慾。

“冷冰清!你不如也讓我試試征服御姐的快感!你不動手,待我拿下這個小妖精,我可要對你出手啦!哈哈哈!”

“轟咔!”

一聲巨響過後,萬里無雲,巨大的陰影將一眾人群覆蓋。

人們驚恐的大呼小叫,向著兩側逃離。一艘巨舟衝破雲障,出現在眾人面前,遮天蔽日。

龍頂天暗罵一聲,這次天玄門怎麼會來了如此多人,還弄得這麼大排場,這讓他一會兒該怎麼收場!

他身後眾人也是冷汗淋漓,龍頂天臨時起意,只是想要打響名頭,可沒想著與天玄為敵,年輕人打打嘴炮沒什麼,要是因此喪命,實在不值啊!

舟影消失,只見一位少年懸於空中,“我天玄門硬不硬氣,打過才知道!”

龍頂天幾人鬆了口氣,只有一人,小菜一碟,好對付。

一群圍觀的路人,甲乙丙丁,甚是驚奇,這人誰呀!

“排場這麼大!”

“難道是那個聞人天機!”

“可是聞人天機不是傳言在閉關嗎?”

就在一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時。

做為東道主的狐族,一名少女掩口失笑,躍眾而出。

霓裳擺動,繡帶隨風飄揚,嫋嫋腰肢盈盈搖動,風吹折柳腰。一顰一笑間,眼中帶著嫵媚,奪人心魄。

“此人在天玄門地位不是一般高啊!”

“狐族七公主竟然親自相迎!”

“在座諸位哪有如此殊榮!如果我……”

“你們說他會不會藉此獲得七公主的青睞,成為入幕之賓,他們會不會……”

一個個腦滿腸肥,齷齪的傢伙,正在瘋狂腦補優美的畫面,盯著七公主蓮步款款,心內火熱一片。

“姐姐我名叫胡小七,家父胡長青。”

說著胡小七盈盈萬福,鍾天機慌忙躬身回禮。

目光低垂,剛好看到她赤著的那一雙玉足,白皙纖細在陽光下閃耀,如同晶瑩剔透的寶石,柔嫩光滑的腳趾,輕輕晃動,散發出一種嬌媚的氣息。

看著他微微愣神,胡小七掩口一笑,媚惑的嗓音在鍾天機耳邊響起。

“天機弟弟!你要是喜歡,哪天姐姐請你好好品薦品薦!”

“聞人天機!”

“正主來了!”

“天呢!我聽到了什麼?”

“不要哇!我的七公主竟然被人捷足先登!”

“省省吧,仁兄。還你的七公主!”

……

“啊!呵呵……”尷尬的撓頭,鍾天機擰腰遁到冷冰清身邊,後者頭不抬眼不睜,對他傳音道:“你扎進妖怪窩啦?難怪清月師尊總說你大啦!該娶媳婦啦!”

“宗門美女如雲,全是人族,你偏偏一個都看不上嗎?你想把天玄門變成妖族大本營嗎?”

“你是因為耗子一生,生一窩嗎!狐狸那腳丫子漂亮嗎?你把李師妹……”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果然清月姨娘教出來的,不會是省油的燈,還御姐,萬年玄冰!我呸!

萬眾睢睢,目光匯聚在鍾天機身上,人來瘋的鐘天機也不怯場。

一步三晃頭,折鐵寶劍飛出,自主懸空為他剔牙,物資匱乏,將就著吧!鍾天機勸解著自已。

施施然向著舒凝玉身旁走去,掃了眼龍頂天手中摺扇,鍾天機眼中閃過一抹灼熱,暗道一聲:“缺什麼就有人送什麼,真好!”

眾人噤聲,等著兩名少年的碰撞,會產生多大的火花。

只見,鍾天機鑽進四名驚雷宗化神期修士中間,頂頂這個,撞撞那個,嘴中還不依不饒地道:“來呀!打呀!”

四人面目猙獰,強忍心中怒氣,少年人相爭沒有什麼,如果他們出手,事情可就不是他們可以掌控。

“來!拿著!”

鍾天機將折鐵古劍,強塞進一人手裡,“我數三個數,你弄死我!”

“三!”當機立斷,鍾天機不要臉之極,脫口而出。

那人青筋暴露,卻只能暗自負氣,心內狂罵不休。

“怎麼的不敢啦!驚雷宗不是很牛皮嗎?怎麼!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垃圾!”

昂著頭,明知幾人不會出手的鐘天機,瞥了眼龍頂天,資訊很明確,讓哥哥好好教你什麼叫做裝*!

躍過傻里傻氣驚雷宗的聖子,鍾天機用力將舒凝玉擁入懷裡。

“傻*,你看看,多簡單!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去!”

火上澆油的舒凝玉,小鳥依人緊緊靠在鍾天機的懷裡,沉重的負擔,擠得鍾天機險些喘不上氣!

寒風瑟瑟,落葉飄零。

狂風席捲著烏雲,雷聲震震,閃電曲折,劃過天幕,掀起漣漪。

鍾天機、龍頂天之間,飛沙走石,二人皆是巋然不動,彼此凝視。

自身最強大的正道弓用不上,月輪中的秘術能不用則不用。

這次只能手底下見真章,憑藉功法秘術硬碰硬將他拿下,況且我還有一個大殺器在等著他!

鍾天機並未動用所有的寶劍,底牌都掀開,以後被人針對,還如何以奇制勝。

龍頂天虛眯著雙眼,嘴角帶著不屑與嘲弄,一個金丹初期就想與元嬰搏殺,鍾天機你還真是自大!

是不是你還活在宗門為你黃告的神話中,築基逆伐化神!我呸!

天幕之上,烏雲彷彿幽森黑洞一般,吞噬著周圍空間,耀眼扶光眨眼匿跡,迅間陰沉。

惡風擰斷古樹的腰肢,樹幹隨著嘯風吹到二人近前。

“嘭!”

三人粗的樹幹,剛剛接近兩人一丈方圓,倏忽之間被二人身上散發氣勢碾壓,齏身粉骨,蕩然無存。

冷冰清出宗已有半月有餘,對鍾天機的近況不甚瞭解。

她雖然保持著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模樣,內心恰如翻江倒海,一片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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