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砰’的一聲,木凳打在人的身上,瞬間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雲書禾看著為她當下木凳的陸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她啞聲道“陸時,你沒事吧?”

“放心吧,沒事。”陸時安撫道。

他轉過身,看著面前一臉後怕的孟老頭,疑惑道“為什麼要打我們?”

“你們,你們……”孟老頭指著陸時,憎恨道“是你們,是你們害了我的歡兒,是你們害了我的孩子啊!”

孟阿婆也絕望的痛哭著,她的眼睛,早就哭瞎了,更是流不出一滴淚,而是流著鮮血。

陸時皺緊了眉頭,難道,新娘案的背後,和宗門扯上了關係麼?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沈清梨看孟家夫婦情緒如此激動,怕是根本不會聽他們說什麼。於是,她拿出穩心丹,二話不說便塞進孟家夫婦的嘴裡。

一刻鐘後,孟老頭和孟阿婆終於冷靜了下來。

沈清梨這才開口“阿爺、阿婆,你們不要害怕,其實,關於您女兒這件事,我們也是受害人。”

她指著雲書禾道“您女兒遇害那日,她和她師兄也在,她師兄為了救她,身中劇毒,再不診治便要死了!”

“我們此次來,也是為了找到解藥,好救她師兄。我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要騙你們,又何苦如此大費周章?”

孟老頭和孟阿婆聽後,神色慢慢的有了變化,不再那麼的痛恨。

見他們似乎是相信了,陸時這才開口“阿爺、阿婆,請問,歡兒姑娘的死,是和宗門有關麼?你們為什麼一聽到我們是宗門的人,就如此痛恨?”

聽到陸時提起孟歡兒,孟老頭終於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我的歡兒啊,都怪我,都怪我……”

等孟老頭和孟阿婆情緒稍稍平復之後,陸時等人才知道了這一切。

原來,阿鼻城正如他們猜測的那般一樣,近二十年來,一直頻繁的發生年輕女性丟失事件。

“差不多二十年前,我們城裡突然丟失了許多年輕姑娘,都大約在十五歲到二十歲的年紀,那時候,前城主也派人去玉清門求助過,可是下來幾個仙人,找了一段時日,就說找不到,連屍身都沒有了……”

“當時真的是人心惶惶,家家戶戶的姑娘都不敢出門,當時歡兒也剛六歲,我和老婆子也害怕,天天將她關在屋裡,不讓她出門。”

“一年之後,前城主生病死了,新來了一個城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那兩年很安靜,一個姑娘都沒有再丟。大家對新城主特別崇拜,我們也著實過了一段安靜的日子。”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又開始了,一夜之間,城裡的年輕女子消失了大半,甚至有的人家看到了,說是宗門之人擄走的。”

“可是,剛說完這話的第二日,這戶人家便全家都消失了,無影無蹤……”

“後來呢?到底是誰幹的,玉清門麼?”百里熠忍不住追問道。

孟老頭嘆了口氣,繼續道。

“城中的百姓開始害怕,有的甚至想要舉家搬遷,這時候,城主出來說,他早就將這段時間的事情上報至朝廷和玉清門,經過查證,這些女子丟失的情況,和魔教有關。”

“魔教?是那個陰冥玄教麼?”沈清梨驚撥出聲。

雲書禾倒是意有所指的問了一句“你們信了麼?”

“起初,我是信了的。”孟老頭滿臉悔恨與悲切,他恨聲道。

“城主說,魔教太過強大,四大宗門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會想辦法去消滅魔教,但我們目前要做的,也只能是等待。

大家都是凡人,我們區區螻蟻,又如何能對抗的了魔教?”

“可是突然有一天,城主提議,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將家中的年輕女子,送去玉清門學藝,不僅可以保住一條命,等學成歸來,還可以共同抵抗魔教!”

“當時,大家聽了,紛紛贊同,就這樣,城主和阿鼻城約好,每隔五年,送一批年輕的女子前去學藝,去修煉。

就這樣,城中的年輕女子越來越少,但是自那以後,魔教也確實沒有再來禍害過我們。”

“可是,這一切都是騙人的!”突然,孟老頭大聲喊道。他的眼睛閃著兇光,充滿了怨毒,臉也憋得通紅,咬緊牙關,渾身顫抖。

“半年前,城主突然說,玉清門今年擴招女弟子,要讓各家各戶都將女孩子送去玉清門。

可是這些年,離開的女孩子都再也沒有回來過,大家都很想女兒,已經有很多家不願意再將孩子送去學藝了!

加上間隔不足五年,許多女孩子的年紀還很小,不滿十五歲,因此,此次送去玉清門的孩子不足十餘人。”

“我和老婆子一生無子,就連歡兒,也是有一年外出撿到的,我們根本不求什麼長生,歡兒也喜歡劉家小子,不願意修仙什麼的,因此一直沒有將她送去玉清門。”

“可是沒成想,突然之間,城中的女孩子又突然消失,一夜之間,消失了五十人。

城主對外說是魔教再次來了,可那日,正好輪到我打更,便無意中看到了那些人,我分明看得很清楚,其中有一個魔教弟子,就是城主身邊的一個侍衛!

我當時嚇得魂不附體,急急忙忙回到家,將歡兒藏在了地窖裡,也因此躲過一劫。”

“這半年來,我真的每日都提心吊膽,又不敢和任何人說。恰好前些日子,歡兒剛過完二十五歲生辰。

我們想著,既然已經過了二十五歲,那也不在玉清門的弟子年齡範圍之內,不如趁此機會,將歡兒嫁出去,以後再不要擔憂了!”

“本來,我們和劉家是不想舉辦儀式的,奈何兩個孩子不同意,我和老婆子也想看著女兒出嫁,便心軟了,可萬萬沒想到,就因為一時的心軟,害了她的命啊……”

“我和老婆子無時無刻不再悔恨,老婆子更是哭瞎了眼睛,我們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城中的百姓,可是沒人信,大家都說我們瘋了,都說我們瘋了……”

陸時和雲書禾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疑惑。玉清門招弟子,魔教擄走年輕弟子,還有一個十幾年前新上任的城主,這一切到底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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