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別貧了!”

“快把你的東西自已收拾好!”

“以後可別冒冒失失的見義勇為了!”

“你是不知道,之前有個農村的孕婦被她男人打流產了!”

“她們事後竟然賴我們幫她攔著她老公的同事,非說是我們同事失手,把她孩子給打掉的!”

“今天那家人看著也挺胡攪蠻纏的,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點!”

“她們現在不來訛你,不代表以後也不會!”

“你轉到有人的病房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

“萬一有個什麼事兒,出個什麼意外,也不至於別人不知道!”

那個女人一邊跟蔣旗鳴嘀咕著,一邊把他的東西都扔到了卑文楓剛收拾好的病床上。

說完這些話,她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單純純她們。

“琪姐,見義勇為這種事兒,本少爺一向都是都是憑良心、不問後果的!”

“她要是來訛本少爺,本少爺也認了!”

“誰讓本少爺家有的是錢呢?”

“不過,本少爺不信所有的人都這樣!”

嗯?

白露欣的孩子又沒了?

也對,才旺下手那麼重,孩子一點事兒都沒有的話,太不正常了。

哼,上次才旺是因為別人把他孩子給打沒了,才開始在村裡拿刀亂砍人的!

這次他自已把自已的孩子給打沒了,等他反應過來後,會不會拿刀砍自已呢?

估計夠嗆,他不發瘋亂砍人就行了!

像他那種人,怎麼會覺得自已做錯了呢?錯肯定都是別人的!

把氣自然也要撒到別人身上,有錯怎麼可能會承認呢?

話說,白露欣肚子裡那孩子也是可憐,就算重來一回,也沒逃過畜生的魔掌。

剛剛那個女大夫,看我們用的什麼眼神?她什麼意思?

單純純想著,沒好氣的撇了一眼和蔣旗鳴一起進來的女大夫。

然後躺回到了自已的枕頭上。

管她什麼眼神?

什麼意思?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本姑娘做完手術才一天,可不能得罪人家!

“唉:-(,你是還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呀!”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自已注意一點,我一會兒還有臺手術!”

“先不陪你了,你有什麼事兒就去找陳姐!”

女大夫說著,看了一眼自已的手錶,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知道了,琪姐!”

“慢走,不送!”

蔣旗鳴一看她走了,朝她揮了揮手,一屁股坐到了自已的病床上。

隨後,開始上下打量卑以牧。

“喂,你就是她老公吧?”

卑以牧沒搭理他,轉頭拿起暖水壺,給自已倒了一杯水。

“咦!你們家人都挺有個性的嘛!”

蔣旗鳴見自已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惱,笑嘻嘻的看向單純純。

“跟你比起來可差遠了!”

“大少爺,你的腦袋怎麼了?”

“不會是因為你太叛逆,你老爹受不了了,把你腦袋給開瓢了吧?”

單純純只能平躺著,所以她很難受,脾氣自然也不會很好。

“本少爺的腦袋才不是被我爸打傷的呢!”

“是本少爺為了救小女孩,被車撞成這樣的!”

“你呢?你的肩膀不會是被他打傷的吧?”

蔣旗鳴一說到自已腦袋上的傷時,可驕傲了。

單純純穿著病號服,把自已裹得嚴嚴實實。

所以,他一開始並未發現單純純鎖骨受傷了。

直到看到她躺下時,肩膀上露出來的 紗布,他才意識到。

隨即,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卑以牧。

卑以牧剛喝一口水,就聽到別人這麼說自已,心裡很不舒服。

尤其對方是蔣旗鳴,卑以牧本來是想一直把他當空氣的。

這下不僅改變了主意,還有一種想揍他的衝動。

“她是老子的媳婦兒,老子想打就打!”

“和你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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