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咆哮著,它的攻擊愈發兇猛,玉傾寒等人陷入了艱難的苦戰之中。

黨秋劍在施展風刃時,不慎被白虎的一道強力攻擊擊中,他悶哼一聲,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葉寒在操控電網時,被白虎的邪惡氣息侵蝕,體內氣血翻湧,他只覺眼前一黑,雙腿一軟,也倒在了地上。

玉心在連續釋放光芒和花瓣後,體力不支,她努力想要支撐住身體,但最終還是力不從心,緩緩地倒下。

夏承彥在與白虎的近身搏鬥中,被白虎的巨爪擊中胸口,他噴出一口鮮血,踉蹌著後退幾步,也倒在了地上。

只剩下玉傾寒還在頑強地與白虎對抗,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疲憊和擔憂之色,面對師兄師姐紛紛倒地,她心中擔憂不已又不敢分心……

白虎的實力非常強大,它的攻擊兇猛而致命。儘管玉傾寒全力抵抗,但白虎還是找到了機會,施展出了一記強力的攻擊,將玉傾寒打倒在地。

玉傾寒倒地後,白虎並沒有停止攻擊,它繼續向玉傾寒撲去,想要徹底擊敗她。

玉傾寒強忍著傷痛,試圖站起來繼續戰鬥,但白虎的攻擊讓她難以抵擋。

在生死攸關的一剎那,玉傾寒毅然決然地調動起她體內最後的力量,雙手結印,匯聚成一道璀璨的法術光芒。

她猛地一掌拍出,精準地擊中了白虎的腹部,那裡瞬間凝結出一道深邃的法印。

白虎想要扭轉身形,逃之夭夭,但一切已是徒勞。

法印的力量如同洪流般洶湧而出,白虎的身軀在光芒中急劇縮小,最終變得如同一隻狸貓般大小,乖巧地蜷縮在那裡。

玉傾寒迅速一掣手,將縮小後的白虎輕輕攬入懷中,彷彿抱著一個珍貴的寶物。

她細心地安撫著它,臉上露出一絲溫柔,隨後將其收入一個千引袋的口袋中。

玉傾寒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坐起,目光轉向那些陷入倒地的師兄師姐。

然而,就在她分心之際,那些妖魔們彷彿嗅到了勝利的味道,再次瘋狂地湧上前來,意圖將他們一網打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玉傾寒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緊握雙拳,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她身上迸發出來。

她再次掏出那柄被譽為天下第一的劍,只見劍身閃爍著寒光,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威力。

她用盡全身力氣,將劍狠狠地插入地面,一時間,整個地面都為之震顫。

隨著玉傾寒手中的劍深深插入地面,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如同流星般從劍身中疾射而出,直衝雲霄。

那光芒熾熱無比,瞬間將玉虛觀門前照耀得如同白晝。

地面在光芒的照耀下,也開始出現劇烈的顫動,彷彿有股神秘的力量正在覺醒。

妖魔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光芒和顫動嚇得紛紛後退,然而,他們為時已晚。

只見地面上逐漸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法印,它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彷彿有著吞噬一切的魔力。

妖魔們在這法印的威壓之下,身體開始逐漸變得模糊,最終化為了漫天的沙土,隨風飄散。

而那些在玉傾寒掏出寶劍之時就意識到不妙、逃離現場的妖魔,雖然僥倖逃過一劫,但心中也不免驚恐萬分。

他們知道,今日之事已非他們能夠插手,只能遠遠觀望,等待這場戰鬥的結束。

玉傾寒此刻已經半跪在地上,手中的天下第一劍雖然依舊閃爍著寒光,但她的身體卻已經失去了知覺。

就在這時,白雲瑞、蔣平等人宛如天兵神將一般,勢趕至事發之地。蔣平心急如焚,趕忙吩咐手下之人,迅速將那幾位受傷的同伴小心扶起,帶至附近的客棧中安頓妥當。

白雲瑞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來到玉傾寒身旁,他伸出寬厚而溫暖的手掌,眼中滿是關切與疼惜。玉傾寒艱難地抬起頭,她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困頓,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白雲瑞溫柔地說道:“我來帶你回家。”

玉傾寒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搭上白雲瑞的手,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踉蹌著站了起來。

她緩緩將天下第一劍收入千引袋中,隨後便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白雲瑞心急如焚,連忙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朝著客棧飛奔而去。

他的腳步急促而堅定,彷彿抱著的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

也不知過了多久,玉傾寒終於從沉睡中悠悠轉醒。

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白雲瑞以及幾位師姐師兄關切的面容。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彷彿她是他們心中最重要的人。

白雲瑞見她醒來,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他說道:“玉兒,你可算醒了,真是嚇死我們了!”他的眼中閃爍著喜悅的淚花,那是對她深深的愛意與關切。

蔣平也接著說道:“我們昨天等了一夜都不見你們歸來,還以為你們遭遇不測了,這才急忙趕過去。”他的臉上滿是慶幸與欣慰。

葉寒心懷感激地說道:“多虧了你們,若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們是否還能活著站在這裡,都已經是難以預料的事情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與感激。

黨秋劍則說道:“我們休息幾日便要返回師門了,這次出來真是兇險萬分,恐怕以後無論是擂臺比武還是其他情況,都會有妖怪出沒。我們必須將這些妖怪徹底剷除,否則我們心中難安。”他的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然。

玉心擔憂地說道:“小師妹這次消耗太大了,一定要好好休養才行。現在即便吃了恢復丹,也效果不佳,可見她傷得有多重啊。”她的眼中滿是心疼與憂慮。

玉傾寒輕輕說道:“無妨,師父那裡我就不與你們一同回去了,怕是師父又要責怪我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惆悵。

夏承彥也說道:“那我也不回去了,師父恐怕也會訓斥我呢。”他的臉上滿是堅定的神情。

黨秋劍打趣道:“我可不怕,你怕什麼呀?難不成小師叔還能把你怎麼樣?”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

葉寒笑著解釋道:“四師弟,你這是誤會他了,他這是在調侃小師妹呢。”他的臉上滿是善意的笑容。

玉傾寒虛弱地笑了笑,說道:“我餓了,我身上的辟穀丹沒了,你們下次來的時候,可要多給我備點哦。”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玉心連忙說道:“好好好,一定給你多備些。”她的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

蔣平隨即帶著眾人出去點了幾桌豐盛的菜餚。白雲瑞端著一碗粥和幾樣精緻的小菜,細心地餵給玉傾寒吃。他的動作輕柔而細膩,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白雲瑞深情地說道:“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啊。”他的眼神中滿是眷戀與不捨。

玉傾寒微笑著說道:“一步一步來,一步一步看,何必著急呢?沿途的風景也是很美的呀。”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白雲瑞深情地說道:“美不美我不知道,但只要和你在一起,那一定就是最美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真摯的情感。

玉傾寒嬌嗔道:“你這些甜言蜜語也就知道哄我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紅暈。

白雲瑞接著說道:“等你養好傷,我們就要回去了,怕是那兩個人想你想得緊呢。”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玉傾寒故意說道:“你不是吃那兩人的醋嗎?為何還要替她們說話呀?”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調皮的笑容。

白雲瑞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又能怎樣呢?回去不還是得見到她們,還不如多為她們說話,讓你心裡多想著我一些呢。”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說著說著,玉傾寒在白雲瑞的悉心照料下,不一會兒便吃完了食物。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彷彿這世間的一切煩惱都已經離她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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