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真是巧呀!

兩人再次相遇,

原來剛剛從電梯裡面出來的,就是早上罵許超是窮鬼的開大G中年男人……

兩人再次相見,

氣氛很是不善

許超倒還好,很是從容,畢竟這裡是他的集團,他怕什麼?

這中年男人就沒那麼淡定了,他極力的控制自已的憤怒,

他一看到許超,眼中滿心期望到大失所望,再到滿臉憤怒,

幾乎是一瞬間完成,

他板著臉對著後面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冷聲地問道:“他是誰?”

對面明顯不是他所想見的那個人

那男子一直在中年男子後面電梯門口出,他的職位應該比中年男子低許多,一直垂手低頭站著等待,直到中年男子問他,他才抬頭,

因為他並未看見許超,所以他側著頭望了一下許超,也有些失望,搖搖頭說:

“胡經理,屬下不認識。”

中年男子有些怒氣,指著他斥罵道:“小劉,你是不是尋我開心呢?你不是說少爺和劉總在這兒?人呢?”

中年男子最近聽說帝華集團的許少爺最近找到了,他可是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呀,那是多少人想巴結的物件啊,可是少爺平日裡非常低調,沒人見過他,見少爺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多方打聽才知道今天少爺會來集團的訊息,便一大早就來了。本想著求見一下少爺,給少爺留下個好印象,討好了少爺,說不定能夠成為少爺信任的人,最好能成為少爺的心腹,那不得直接扶搖上青天。

哪想,到地方居然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最重要的是,

早上他鄙夷不屑,臭罵一頓的那個臭小子,現在就在對面,而自已剛剛還對他鞠躬行禮,叫他少爺

媽的,這他媽比吃了屎還難受!

差點要氣死!

“胡經理,屬下哪敢騙你啊,”

“胡經理,少爺和劉總的行程是保密的 ,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打聽到,剛剛少爺和劉總是在這裡的。”卑微的小劉,看著胡爺有些生氣,他有些顫抖回答道 。

胡經理一聽,警惕看了看四處,看看少爺和劉總還在不在,

望了一會兒,

他十分確認除了他們,就只有早上被他臭罵的那個小子,也沒有其他人了呀,

他一挑眉,滿臉怒容 指著許超,冷聲質問小劉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少爺?”

小劉順著胡經理的手看向許超,毫不猶豫回答道:“一身窮酸樣,那家少爺長這樣?”

還看到他手上的剪子,於是小劉鄙夷的嗤笑說:

“哪是什麼少爺,最多就是一修花匠。”

“你也知道他一副窮酸樣?媽的,害的我還叫他少爺,我呸!”胡經理內心憋著火,瞪了一眼許超說著 ,

看著胡經理有些生氣,

小劉想了一會兒,卑微求全解釋道:

“胡經理,少爺肯定是和劉總在一塊, 可劉總不在這兒啊,”

“這裡確實沒其他人了,或許少爺他們走了吧?”

中年男子,也就是胡經理聽完這些話,他若有所思一會兒,覺得有道理,少爺他們誰也沒見過,可是劉總他們都認識呀,這裡沒有看見他呀?

畢竟是求見少爺這麼大的事,他要是發脾氣,被少爺看見,那就完了。他可不敢在這兒隨意發脾氣,心裡就算有氣那也得憋著,

他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衣著普通的窮小子一個,沒什麼特別之處

他眉頭擰緊,滿腹狐疑對著許超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是不是這裡的修花匠?”

“哼!”

說我是修花匠?

聽到這對話,許超實在忍不住譏笑冷哼了一句。

我怕說出來嚇死你!

胡經理一問出口,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突然想起早上那小子是騎著一個破電動車來的,

這他媽會需要問嗎?小劉都比我聰明!他都知道這小子就是個臭修花匠的!

他確定,這小子一定不是少爺。

再加上許超這一聲哼笑, 無疑更刺激了胡經理,

明明就是在罵這小子,這小子居然無所謂般笑了起來,

一定是因為自已剛剛向這個臭小子鞠躬行禮了,他才這麼無所畏懼,

這就是在嘲笑我,這就是在赤裸裸侮辱我!

想到這,

氣的他一腳踹在小劉的肚子上,吼聲罵道:

“廢物,看你做的好事!”

小劉被踹得飛出好幾米,咚得一聲,撞到牆頭,疼得要死。

胡經理正發怒著,他抱著腦袋疼得咬牙也不敢出聲。

胡經理滿臉怒氣,指著許超罵道:“早上的罵還沒有聽夠嗎?還屁顛的跑到我跟前?看來你是喜歡找死!那我一定成全你。”

現在確定少爺不在這裡,胡經理沒什麼可忌諱的,直接發飆。

被罵的許超一臉泰然想著:這不是你自已來的嗎?關我什麼事?

蹲在地上的小劉一聽,我靠!原來如此。

想著自已花了這麼多錢,好不容易得到的訊息,就立馬告訴胡經理,目的就是討好胡經理,

誰承想全被這個窮鬼破壞了。

按道理這訊息應該不會有錯, 就算是訊息有偏差,

自已在集團打聽訊息告訴他,這是有利於胡經理的,至少衝這一點,沒見到少爺,胡經理也不會對我發這麼大脾氣呀,原來是這個窮鬼早就得罪了胡經理,害我捱了一頓罵外加被踢一腳,這不得好好教訓他,。

於是小劉咬著牙強忍著疼,站起來,走到胡經理身邊。狗仔子一樣,躬身說道:“胡經理,這個不長眼的窮鬼居然得罪了您,他怕是不知道得罪您的後果吧,”

隨後,轉頭就變臉,瞪著眼就對許超罵到:“瞎了眼的,快滾過來,給胡經理磕頭認罪,求求胡經理給你留個全屍!”

這樣一來罵了許超,也捧了胡經理,小劉得意的笑著,完全忘了頭上的疼。

一個小小的修花匠,小劉還不是說罵就罵。

可許超淡然的聽著,沒一點反應,還毫不在意的摸了旁邊的花朵。

小劉一看,哎呦我去,這人這麼狂?給他個臺階他還不下,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先把旁邊的凳子往胡經理屁股後面一放,然後卑躬屈節,語氣諂媚地說道:“胡爺,請坐,您先歇歇。讓屬下來教訓教訓他。”

胡經理斜了一眼許超,點點頭坐下。

隨即,小劉撇嘴指著許超冷哼道:“喂,你聾了嗎?我跟你說話呢,”

“你知道胡經理是誰嗎?說出來我怕嚇死你。”

轉頭一想,語氣一變:

“不過看你死到臨頭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訴你,也好讓你死得明目些。”

說完還昂首挺胸地站直了身體,鼻孔撩天,高傲地說道

“小子,聽好了我們胡經理那可是 ......”

他特意,停頓了一下,趾高氣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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