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礪還是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的發頂。

“不過一對不值錢的玩意,戴壞了,哥再給你買。”

沈檀想到未來那些拍賣品,忍不住想:現在幾十塊的古物,將來幾十萬也買不來呢。

可惜,她沒有機會出去收羅一點。

“大哥,你要是看到那些銅錢銅爐銅煙桿玉器金銀啥的,一定要收羅一些,留著給後人。”

他們一定會感謝現在的你。

“你喜歡那些東西啊?回頭看到了,我給你買。”

秦礪自然知道那些玩意值錢,這幾年他蒐羅了不少名人字畫古書孤本瓷器和銅劍玉器之類。

都藏在了山裡。

“好啊,不許送我,我要自已出錢買。”

兩人邊說邊聊,一會兒就回到了家裡。

秦秋娘已經洗漱好躺在炕上,拿著書在看。

沈檀和她打過招呼,去廚房打熱水洗漱時,又給秦礪熱了一碗靈泉水。

“這水裡又放糖了吧。”

秦礪喝完水,意猶未盡的望著沈檀,“以後別放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喝不慣甜的。”

“補身子的,必須喝,”沈檀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厘米的距離,“就加了一點點,沒浪費多少糖。”

“哈哈,真拿你沒辦法,”被她可愛的小舉動萌到了,秦礪笑的仰倒在床頭,“快去睡吧,等你明天忙好,後天我帶你去縣裡買腳踏車。”

“嗯嗯。”

沈檀回到自已臥房,秦秋娘已經睡了。

她躺在床上,腦子裡回憶今天梁予瑾的話。

梁予瑾的父母是廣城的大學老師,她自幼在大學裡長大。

正好,她的目的也是考到南方去。

今天,她跟她瞭解了高中大學課程,和她前世的高考課程差不多。

不過,語文還是有很大出入。

好在,梁予瑾高中畢業了,可以幫她補補課。

這樣,她想考大學也有了藉口。

次日,天不亮,她就起來了。

昨天吳霞說,讓她和於紅英跟著魏驍去大隊部的知青點,接梁予瑾。

她特意換上了秦礪給她買的新衣服。

裡面是陸知妍送她的白色高領毛衣,外面是粉色的呢絨褂子。

配上黑褲子和帶著跟的黑皮鞋,整個人洋溢著少女的靈氣和明媚。

她臉上燒傷瘢痕的顏色越發淡了,幾乎和面板一樣平整,也沒有那麼嚇人了。

秦礪比她起的更早,正在廚房給她煮荷包蛋,見她穿著他給她買的新衣。

嘴裡情不自禁的吹起悅耳的小曲,眼睛也時不時的偷瞄她。

顫動的心,怎麼也平復不了。

沈檀吃完三個荷包蛋,他又把她送到魏家。

返回後,秦秋娘在煮玉米麵疙瘩湯,“快來吃飯,我給你上藥。”

“不用上藥了,我感覺身上好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往他受傷,傷口最少也得七天才能癒合。

這次才四天,他的傷口就全好了。

勁頭也比以往足了。

“那也得換藥,”秦秋娘把麵疙瘩湯端給他,“等明個讓魏驍把謝老頭接來再給你瞧瞧。”

“真不用了,等下你看看我傷口就知道了。”

吃完飯,秦礪脫了衣服,後背上面的傷口,只剩下一個疤痕。

以前的老傷印子也消失不見了。

秦秋娘看的高興,可也疑惑,“難道謝老頭的藥又換配方了?”

秦礪歪著頭,也看到了後背的傷口,“或許是小丫頭真有一雙福手。”

自從她來到家裡,奶奶的腿和眼睛不知不覺間好了。

家裡的豬和雞長勢好了,就連地裡的菜,都比以往耐寒。

便是錢也比去年多賺一千多。

“我也這麼覺著,回頭你去打聽打聽檀妮兒的生辰,我來算算她的八字。”

秦秋娘看著那些傷,就沒再給秦礪上藥。

“時候差不多了,我去魏家看看,中午你不想過去,就自已燒著吃。”

“我就不在家吃了,”秦礪穿上棉襖棕色皮鞋,“我去山裡一趟,明早回來。”

“唉,總這樣也不是事,乾脆別養了,就賣檀妮兒那茶麩皂吧,夠吃就行了。”

秦秋娘實在心疼他身上揹負的擔子。

秦礪戴上帽子圍巾,遮住眼裡的疲憊,“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阿姐總要吃點好的。”

“唉!”

秦秋娘終是嘆口氣,沒再說什麼。

秦礪把她送到魏家門口,拐道去了後山。

山裡只剩下那頭老母豬和一窩兔子,是他們明年的希望,可不能把它們餓死了。

吳霞和魏滿倉看到秦秋娘來,高興的把人迎進堂屋喝茶。

並告訴她,沈檀和於紅英陪著魏驍接親去了。

老太太頷首表示知道了,喝完一杯茶,到了廚房。

村裡三個跟吳霞玩的最好的婦人在摘菜洗菜。

她們見她進來,趕緊起身和她打招呼。

秦秋娘笑著和她們寒暄幾句,來到灶臺跟前,看了看食材,便讓吳霞燒火,她先給骨頭湯熬上。

吳霞哪敢麻煩她親自燒酒席,急忙拒絕,“老姑,你出去曬曬太陽,廚房這活,我們自已來。”

“哼,你們這是瞧不起我啊。”

老太太麻利的拿起菜刀切肉,一點也看不出她曾經癱過。

吳霞拗不過,只得跟在她身邊幫忙。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魏驍趕著跟孟大爺借來的牛車,拉著一身紅衣的梁予瑾來了。

沈檀舉著紅傘跟在牛車旁,另一邊於紅英一邊走,一邊把籃子裡的油炸麻葉和水果糖分給村裡來湊熱鬧的大人孩子。

跟著她們一起來的,還有十幾個跟梁予瑾玩的好的知青,和謝水浚。

那些知青們充當了梁予瑾的孃家人,男的扶著牛車上的兩個紅色木箱子。

女知青們拿著紅色的搪瓷盆開水瓶之類。

謝水浚笑呵呵的跟在牛車後面推車。

今天,他換了新衣服,膚色光滑白嫩,臉上洋溢著天真爛漫的笑。

謝君遷沒來,每年年關的時候,大隊裡的老人們都會聚到衛生點,請他給他們剃頭。

給兩個雞蛋或是一斤玉米就行了。

一行人到了魏家大門口,孟文武拿著紅紙和鋼筆,記錄每一個客人帶來的禮物。

沈檀拉著謝水浚走過去,下了二十塊錢的禮。

她知道秦礪給了魏驍一張腳踏車票和兩百塊錢,可她和吳霞的感情不一般,所以,她也給了一點。

她的禮在一眾禮金裡算是頭一份,孟文武倒也沒有驚訝,秦礪的人嘛,有錢也正常。

謝水浚拿了五塊錢,他們家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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