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只有白菜、窩窩頭、棒子麵粥。

但這幾天對於賈張氏來說,恍若是回到了天堂一般,每日吃飽了睡,睡飽吃,沒有繁重的活計要幹,兩個孫女在家會自已玩,也並不需要她來帶。

心血來潮,趁著此時房間內沒有人,賈張氏又是從犄角旮旯中翻出了用厚布包裹地鐵盒。

轉動眼珠,賈張氏計劃待會偷偷地拿點錢出來,去外面吃點好的!

一想到燒雞烤鴨香味,口水不斷地在賈張氏的口腔中分泌著。

滿懷激動的,賈張氏將鐵盒給打了開來,然後……

賈張氏便傻眼了!

我的錢呢!

我弄麼大的一沓錢怎麼不見了!

怎麼就只剩下陪嫁的金戒指了!

賈張氏瞪大眼珠,一時無法接受這個訊息。

足足呆愣了五秒後,賈張氏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家遭賊了,她的錢被賊給偷了,一聲乾嚎,賈張氏拿著鐵盒便衝了出去。

砰!

緊接著,賈張氏就無比熟練地來到中院,盤腿坐在的地上,手不住地拍著自已的大腿:

“老賈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有畜生……”

嗯!?

剛開口,賈張氏意識到不對,她可是因為傳播封建迷信才會被進勞改的,打了個哆嗦後,賈張氏急忙改口說道:

“天殺的畜生啊!不得好死啊!早晚會走路掉進溝裡,早晚兒子會被賣進山裡挖礦,女人會被賣進暗窯裡做雞,偷錢居然偷到賈家的頭上來了,早晚頭上生瘡,腳下流膿,一腳摔死啊!!天打五雷轟的畜生啊!!”

賈張氏的乾嚎聲很快引起了院內不少婦女的注意,畢竟雙職工的家庭還是很少的,多數婦女都要在家中看孩子。

“怎麼了?”

雖然賈張氏人嫌鬼厭,但八卦心是人類最為樸素的情感之一,看到賈張氏的表現後還是有人奇怪問道。

“我鐵盒裡面的養老錢不知道被哪個生孩子沒屁眼,早晚斷子絕孫的畜生給偷走了!”

幾乎用吼,賈張氏大叫著說了出來。

同時,她的眼睛中在這一秒,都是遍佈著濃重的血絲。

嗯!?

聽到賈張氏作不了偽的大吼聲,周圍的婦女眼睛中中閃爍著濃密的興奮。

惡有惡報,古人誠不我欺!

“鐵盒裡的錢全都是被小偷偷走了,一分都不剩?”

充滿希冀的,住在前院的馬大姐問道。

“就給我剩下個金戒指。”

惡狠狠,賈張氏道。

“不行!不能放過這沒有屁眼的小偷,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才行,讓他去農場勞作一輩子!!我要去報警!”

邁著此時如麻桿一般的小短腿,一溜煙賈張氏便向著警局衝了過去。

……

咯噔!

當棒梗和秦淮茹和秦淮茹回來,看到院中的警察後,不由得心顫了一下。

怎麼警察來四合院了?

這是誰家被偷了?

秦淮茹猜測道。

最好是侯衛民家裡遭到了搶劫!

不無惡意地,秦淮茹便在內心希冀道。

明明雙方有過露水情緣,可自已需要幫助時侯衛民從不站出來,而在面對自已上門求助,侯衛民都保持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這讓秦淮茹對侯衛民心裡產生了怨恨!

身為一個男人就不能大度些嘛?

不就是賈家之前難為過你,搶過你的東西,訛過你的錢,我還破壞過你的相親嘛,不過後來你不也是對賈家進行過報復嘛?

那還有什麼過去的坎啊!

秦淮茹憤恨得想道。

“一大爺,怎麼回事,咱這四合院誰家遭賊了不成?”

秦淮茹奇怪問道。

“是你婆婆報的警。”

目光復雜地,在望了一眼秦淮茹後,易中海說道。

“我婆婆報的警?”

咯噔!

聽罷,秦淮茹的心便是猛然跳動了下。

鐵盒中的錢!

一定是賈張氏發現鐵盒中的錢不見了,所以才會報的警。

噠噠~

警察從賈家走了出來,身後是在警察後面喋喋不休的賈張氏:

“你們可一定要將那個斷子絕孫,生個孩子都沒屁眼,半拉屁股都會被割掉,整張臉會被毀容,早晚掉溝裡裝死的夯貨小偷給我抓住啊!聽到沒有!這是你們的職責!”

賈張氏滿臉恨意。

平時見到警察,賈張氏恍若老鼠見到貓一般,如今卻在丟失了錢的刺激下,她卻對著警察滿是怨氣質問。

聽到賈張氏的粗言穢語,負責探查情況的警察也是皺眉,雖然賈張氏是個受害者,但這個滿臉惡毒兇悍之意的女人,著實是難以激起起別人的同情心。

“我知道了,我們會努力將兇手給抓到的。”

民警皺著眉頭說道,他隱約覺得賈家被盜這件事非常有疑點,但一時說不出疑點在哪!

“不行,你們不能走,得告訴我多長時間能夠破案,能夠將我的損失給追回來才行。”

看到警察在瞭解完情況之後,竟就準備離開,賈張氏立馬便是不樂意了,急忙拉住了對方的衣角。

“我們會盡力將小偷給抓住,將你們的財務損失給追回來的,我現在要向你的鄰居們瞭解情況,也根本不是要走。”

在聽到警察說並不是為了離開後,賈張氏這才鬆開了警察同志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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