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交易是交易,生活是生活,不能混為一談吧?”

奚梔洛將下巴上的手握住把玩,行為比平常還要大膽。

“奚梔洛,你有良心嗎?”

指間轉柔的觸感讓湛斯寒莫名羞恥,明明他才是主導方,可現在直接變成被調戲的人。

“沒有哦,是個黑心商人。想要解鎖更高許可權,請充值。”

奚梔洛晃悠著雙腿,漫不經心地坐地起價。如果湛斯寒仔細看看奚梔洛的模樣,就知道她從回別墅的那一刻酒勁就開始上頭,現在的她已經徹底醉了,天知道聯邦的果汁裡竟然還有酒精。

“哦,能解鎖什麼?”

湛斯寒努力把握主動權,但現在他才那隻淪陷的獵物。

“嗯?在交易期間不去撩別的Omega。”

奚梔洛一手握著湛斯寒,一手划著他的下頜線玩。

“可真是黑心啊。我答應你了,以後上課好好關照你怎麼樣?”

湛斯寒握住奚梔洛作亂的雙手,抵住奚梔洛的額頭說。

回應他的是奚梔洛睡著後均勻的呼吸聲。人靠近熱源很容易受困,在醉灑的buff下,隨地大小睡很正常。

湛斯寒對著懷裡沉睡的奚梔洛,除了嘆氣還是嘆氣。報復性戳了戳奚梔洛的臉頰,然後站起身來抱著她上樓。

從兜裡掏出奚梔洛房間的鑰匙,輕輕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沉默地看了一會後,無聲說了句晚安,然後轉身離開回到自的房間。

湛斯寒的房間走的是實用簡潔風。裡面的一切都整齊有序,黑板大小的計劃表原本貼滿了人生計劃,現在則是以奚梔洛為基點的延伸。

喜歡美食,目前沒什麼忌口。

會做飯,但沒有太大意願做飯。

性格敏感,理想主義,道德標準高(存疑)。

推崇平等,不喜歡強迫。

性冷淡,邊界感強,軟硬不吃。

……

每一條的旁邊都有總結的策略:

提高物質期待,減少其他階層競爭對手,增加她對我的依賴。(潛移默化)

留下好脾氣的初印象,以此為基礎,試探她可接受的底線。(做一個有獵物模樣的獵人)

跟韓朝保持一定距離,必要時可敵對。(敵人的敵人不是敵人)

保持情緒穩定,可以生氣,但不能懲罰。(放鬆她的警戒)

增加羈絆和相處時間,減少她交友的時間,做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湛斯寒瞥了一眼計劃表,走到一旁的等身鏡面前觀察自已。

微笑的眼睛,輕彎的眉毛,不自覺得討好。

結果都是舞給瞎了看的。

湛斯寒頭疼地扶額。

之前奚梔洛告訴他的追人方法,一定程度上也變相承認她也吃這一套。但他忽略了她自已也可以用這一套來撩別人,奚梔洛所謂的撞型,很明顯是指兩人共用的裝脆弱,理所當然的幫忙等套路。

更重要的是奚梔洛的良心只夠支撐表面的體面,更多的是真沒了。

湛斯寒搖了搖頭,開始做這一個學期的計劃,儘可能多的合理出現在奚梔洛身邊。

微笑是假的,接近是計劃中的,溫柔是裝的,但喜歡是自願的。

另一邊睡著的奚梔洛再次墜入夢境中。

奚梔洛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前進,穿過雲層,越過湖泊,一切風景因為行路太快而來不及光顧,奚梔洛只知道自已要前進。

不知跑了多久,就在她嘗試停下的時候,天突然黑了,抬頭一看,山石築成的峰朝她襲來。

奚梔洛害怕地閉上眼睛,雙臂交疊抵在腦袋面前。

想象中的痛疼沒有傳來,睜開眼頭上是無邊的天空。

天空?

奚梔洛朝四周探去,綠樹土坡,這似乎是在野外?

奚梔洛朝周圍走去,撥開草叢看到一個波光粼粼的大湖。奚梔洛好奇地向湖中張望,湖水清澈見底,從中可以看到她自已。

不是倒影,而是真的湖水中!

那我是誰?

奚梔洛驚恐地發現自已竟然沒有影子?

奚梔洛猛地睜開眼,耳邊是鬧鐘迴圈的鈴聲。

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一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

可昨天發生了什麼?

奚梔洛起身撓了撓頭,昨天似乎和孔卻出去玩,然後被甩了,之後有發生什麼事嗎?

奚梔洛懷著疑問起身去洗漱,微涼的水讓奚梔洛清醒了不少。在扔一次性洗臉巾的時候,奚梔洛看著空空如也的垃圾桶,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

她晚上洗漱是習慣,但昨天晚上自已沒有洗漱。

奚梔洛再次看看自已的衣著,又看了看床上,找到了一條不屬於自已的圍巾。

奚梔洛用手環拍照識物,發現網上根本搜不到相同的商品。她又搜了這條圍巾的材質,“每年只有”“純手工”等等讓她確認這條圍巾是湛斯寒。

那麼問題來了,湛斯寒的圍巾為什麼在她的床上?

奚梔洛習慣性揣上三瓶抑制劑出門,在鎖門的時候總感覺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醒了,過來吃早飯吧。吃完我們一起走,我是上午是特約導師。”

湛斯寒臉上的五官精準地擺出一個溫柔穩重的表情。

“哦。謝謝。”

奚梔洛正思考著要不要問昨晚的事,壓根沒看湛斯寒一眼,將他的話翻譯為他上午要和她待在一個地方後,便坐下來吃飯。

湛斯寒的笑容一僵,像是卡殼一般不上不下的。

“奚梔洛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湛斯寒忍不住來了這麼一句。奚梔洛冷淡的表現讓他差點懷疑昨晚是不是他做的自以為是的夢,但監控明明白白擺在那,昨天晚上是真的——她沒有抗拒自已。

“啊?我沒有防備你。我平時就是這麼無聊的人,不會主動,也不開朗,甚至不愛笑。”

奚梔洛舀了一口粥慢悠悠地回答。

再說,你們這裡對傷害太過嚴苛,只要活著,羞辱、囚禁什麼的算不上什麼是吧。就她現在的處境,讓她笑著享受戀愛什麼的輕鬆日常是不是太嚴苛了?

算了,這都是她自找的,與其抱怨環境還不如提升自已。

“沒關係的,這些慢慢都會好的,這個學期我會幫你改掉的。”

湛斯寒目光深情地看著奚梔洛,看樣子是沉醉在自已的表演中無法自拔了。

讓一個I人開朗?你要殺了我嗎,朋友?

奚梔洛從早上起床後就感覺力不從心,身子僵硬得和宿醉過似的。這樣可真沒有一個AIpha的樣子,可AIpha到底是什麼樣子?

奚梔洛垂眸,再次抬頭有點嫌棄地瞅了一眼湛斯寒,帶上自已的金絲眼鏡補充道:

“畢竟都是別人過來找我。不要質疑我的優秀,總有一天我會比你更優秀!”

又要開始扮演了,真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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