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音摸了摸鼻子,這個家的大小王可太明顯了。

“媽你放心,訂婚的事是真的,只是順帶處理一些歷史遺留問題而已。”

葉幸聽到這話也就放心了,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頭。

“你最近懂事了很多,媽媽很開心,但是遇到什麼事別自己一個人扛,有困難還有爸爸媽媽哥哥呢,放心去做吧,我們給你兜底。”

遊音眼眶一下子通紅,眼淚大滴大滴的掉。

這是來自原主的猛烈感情。

遊音體貼的使用的了自己珍藏已久的替換符。

把原主的靈魂的硬塞進身體。

交換的那一秒她輕聲傳音:“你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但是什麼也別改變別透露,不然這個世界就會崩塌,所有人都會湮滅。”

隨後進了系統空間。

看著掌握身體的原主撲進葉幸懷裡嚎啕大哭。

不停的對葉幸說著對不起,都怪自己以前不懂事之類的話。

橘子有些不解的開口:“宿主嗎,這樣做有必要麼,你可是整整花了一個小世界任務的獎勵,就換了這一晚上,而且萬一她不聽勸亂來怎麼辦。”

遊音手裡搖著憑空取出來的紅酒杯。

自信開口:“她是個好孩子,沒事的,而且你宿主我做事向來隨心,不問得失。”

原主果然什麼都沒幹,只是吵著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其他什麼都沒做。

第二天早上5點過就自己悄悄回到了臥室喚醒遊音。

她紅著眼圈對遊音道:“我可以叫你姐姐麼,我很感謝你接下我的任務,讓我有機會彌補這一切。”

遊音大大方方的揮手:“我也是有獎勵拿的,你別太在意。”

小姑娘還是像個乖學生一樣給遊音深深的鞠了一躬。

“謝謝姐姐,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打擾姐姐了,我已經沒有遺憾了。”

說著就轉身準備離開,卻被遊音精準的扯著衣領揪回來。

“先別那麼著急離開,姐姐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你先和橘子待一起,收了禮物再走。”

橘子立馬拿出一個小項鍊給自己戴上,示意小姑娘鑽進去。

等它安頓好小姑娘轉身時,就看到了床上陷入沉睡的遊音。

嘖,真是個裝酷的心軟女人。

不過橘子回想剛剛的畫面,明明是一樣的臉,宿主像一朵帶刺的紅玫瑰,而這小遊音就像朵無害的雛菊似的。

那畫面莫明的有些好磕。

隨即它也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的空間小床補瞌睡去了。

……

古氏大廈。

寧澤遠目光的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大樓。

他沒想到他再次來到這裡是這麼狼狽的樣子。

上次他還是A市炙手可熱的商界新星。

上次的輿論他以為沒太大影響,卻沒想到在這個商圈,大家都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

那些和遊家關係良好的合作商紛紛與他結束合作,自己尋找新的合作物件也很困難。

那些年他覺得輕而易舉可以搞定的事情突然變的舉步維艱了起來。

但是他還能勉強維持住公司運營的。

但是在遊音和古盛煜在一起後。

他苦苦維繫的支撐也逐漸斷了,他知道是誰出手的。

現在他的公司已經瀕臨破產了。

初期他嘗試過去找遊音求助的,但是他突然發現,只要遊音放棄他,他是連她的衣角都看不到的。

而他最愛的曹貝萱,一開始還溫婉體貼的照顧他。

在發現他的公司維持困難,再難有迴轉之力後,她取完他卡里的所有錢,然後帶著他家裡的值錢的東西跑了。

從此再也聯絡不上了。

這巨大的落差讓他無法接受,他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天天喝的爛醉。

直到他接到來自老家的母親的電話。

也是那通電話,讓他突然找到了新目標。

既然自己過得這麼悲慘,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回過神,寧澤遠握緊手裡的箱子,大步邁進了古氏。

在劉特助的引導下寧澤遠來到了古盛煜的辦公室。

古盛煜一開始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忙碌。

大概過了十分鐘,寧澤遠變換了很多次坐姿後。

古盛煜才起身向寧澤遠走過來。

平靜的俯視寧澤遠:“你說我不能和音音訂婚,不然我會後悔的?”

寧澤遠被他的氣勢壓得呼吸有些困難。

但是還是強作鎮定的開口:“對,我有你父母遭遇車禍的證據,兇手和遊家人有很親密的關係。”

古盛煜愣住,隨即緊閉雙眼,彷彿壓抑著什麼情緒。

坐到寧澤遠對面後才開口:“我憑什麼相信你。”

寧澤遠連忙開啟自己手裡的包,拿出自己準備好的一系列資料。

“遊音那個養兄的父母,就是害你父母出車禍的真正凶手,當年你父母帶著你逃出來後,是不是把你藏在一個破屋裡,去引開追過來的綁匪?”

古盛煜目光突然銳利起來,緊緊的盯著寧澤遠。

寧澤遠看他這樣,繼續往下說道:“後來你知道的事就是他們因為躲劫匪的期間慌不擇路發生了車禍,實際上,和他們相撞的就是劫匪本身,就是遊家那個養子的親生父母,遊建國後來收養了他。”

頓了頓,他繼續道:“遊建國養大了你仇人的兒子,現在,你卻要和仇人結成親家。”

古盛煜:“證據呢?”

寧澤遠遞上一沓資料給古盛煜。

“這是我回老家想辦法調查的當時事故資料,死者身份證明等。”

“我還查到了當年漏網的劫匪之一,從他嘴裡問到了當年的綁匪頭目就是劉順意的父親,這是我錄的影片。”

說著他開啟自己攜帶的膝上型電腦插入隨身碟。

影片正對著一個瘦小滄桑的男人,他滿目惶恐。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當年一分錢都沒拿,全程也不是我動的手,我只是關了那個小孩幾天的黑屋而已,後來事情我也不知道,看到車禍新聞我就跑了。”

寧澤遠拿了一張照片給他看:“認識這個人麼?”

男人震驚的指著照片又看向寧澤遠。

神情激動道:“是他!我知道!就是他叫的我們,還說這票成功了我們這輩子就衣食不愁了,他人在哪裡?你快帶我去找他,我兒子生病需要花錢,需要很大一筆錢。”

影片裡的寧澤遠回答了他:“他早就死了,你新聞沒看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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