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太醫只需知道,我不用來害人便是了,還望太醫明白告知。”

看著她臉上絲毫不見慌亂之色。

寧逸之淡淡開口,“只需用銀針在需要點痣之處微微刺入皮下三厘,有輕微出血之後便可形成天生紅痣的模樣。”

“能維持多久?”安陵容緊接著開口問道。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寧逸之繼續開口說道。

“小主若想永久留存,只需七日內接連刺入三次即可,七日內淤血不散便能長久凝聚於面板之上,形成紅痣的效果。”

聽到他這麼說,安陵容嘴角帶了笑意。

“如此便多謝寧太醫解惑了,只是今日之事,還望寧太醫被我多遮掩一二。”

她指的是今日對外宣稱動了胎氣之事。

寧逸之剛才從太醫院過來之時,便聽到景仁宮的人叫走了太醫院所有當值的太醫。

“小主放心,微臣知道該如何做。”

寧逸之淡淡的開口說道,只要不是讓他用醫術加害別人,這宮裡的為官之道,他也是懂得的。

讓小林子好生的把寧太醫送出去之後。

安陵容便直接關了宮門,一副對外謝客的模樣。

而木槿從景仁宮也回來的很快,同時帶來了她比較感興趣的東西。

富察貴人的龍胎沒有了。

聽說是齊妃娘娘的狸貓衝撞了富察貴人,導致富察貴人的孩子當場便沒有了。

倒是甄常在想撲過去救富察貴人,因此脖子還被貓抓傷了。

誰知,這一診斷,竟然診出來甄常在有了身孕。

皇上和太后高興不已,皇上甚至還賜了轎輦送甄常在回宮。

聽到木槿像是說相聲似的嘚嘚不停,安陵容摸著自已的肚子,感受著腹中孩子的活潑,難得心情不錯。

上輩子甄嬛是並不知道自已有孕了,這一世,衛臨與碎玉軒來往了多日,她此番被爆出身孕難道還是巧合嗎?

“小主,不過甄常在的身孕倒是讓皇上高興不已,想來甄常在之前做的事情也一筆勾銷了。”

說到這裡,木槿嘴角便耷拉了下來。

她可沒有忘記,這位甄常在之前捲入了木薯粉之事。

若不是寶娟受不住五十板子,她定要問問那蹄子為什麼要加害小主。

她進宮也算是見了不少風雨,她可不相信小主誤食木薯粉之事是巧合。

“富察貴人的孩子沒有了,她此番有孕自然令皇上高興不已。”

更何況,她的臉長得如此像純元皇后,現下又有了身孕,難免會勾起皇上對純元皇后的思念。

要知道,純元皇后可是在生二阿哥的時候,才難產去世的。

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身孕,誰知道皇上會不會把對純元皇后的虧欠以另一種形式彌補在她身上。

不過如此也好,甄嬛有了身孕,想來便能吸引皇后全部的火力了。

若說這宮中最不想讓甄嬛生下孩子的,莫過於皇后娘娘了吧。

“對了,齊妃娘娘如何了?”

安陵容開口問道。

不管怎麼說,明面上都是齊妃娘娘的貓害的富察貴人小產,皇上需要給富察家一個交代。

“皇上降了齊妃娘娘的位分,並讓她在長春宮閉門思過,還給富察貴人賜了個封號謹,以示安慰。”

安陵容心想,這謹貴人到底不得皇上寵愛,不然不會選了個這麼諷刺的封號,誰不知道這謹貴人有孕的時候是何等的做派。

不過,齊妃畢竟是三阿哥的生母,哪怕是做了這等事情,皇上也要顧及三阿哥的顏面。

不過齊妃一旦被禁足,那教養三阿哥的事,豈不會落到皇后手裡。

想到這裡,安陵容不由得感嘆皇后還是一如既往的老謀深算,這次的賞花宴,既除了自已的心腹之患,又得了三阿哥的教養之權。

真可謂是一箭雙鵰啊。

......

景仁宮。

“娘娘,鹹福宮剛召了太醫。“

剪秋對著皇后開口說道。

“嫻貴人的胎如何了?”皇后淡淡開口說道。

“鹹福宮的口風一向最緊,失了寶娟這個棋子之後,奴婢暫時沒能在嫻貴人身邊再安插進別的人。”

“不過奴婢問過太醫院,也看過太醫院的脈案,說是暫時無恙,太醫開的也只是普通的安胎藥罷了。”

剪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難得臉上帶了一絲惱火。

她陪皇后娘娘管理後宮多年,哪怕是翊坤宮都有他們的眼線,但一個小小的貴人宮裡,她竟幾次三番也安插不進棋子,這簡直再向皇后娘娘訴說她的無能。

皇后對這點倒是絲毫都不感到意外,淡淡的開口說道。

“嫻貴人雖然家世不顯,但是個有腦子的,寶娟的事她估計早就知道了。”

不然沒道理,木薯粉之事能正好被皇上撞上。

而且嫻貴人遭人下毒這麼大的事情,整個鹹福宮竟然瞞得一絲不漏,單等翊坤宮事發之後,才堪堪道出。

這倒更像是挖好了一個坑,等著別人跳下去。

“娘娘,那...”

剪秋剛想說什麼,卻被皇后直接制止。

“才剛對富察貴人動了手,太后已然心中不滿,且嫻貴人的胎已滿四月,若沒有萬全之策,不能再動手。”

況且嫻貴人不是富察氏那個蠢貨。

一般的小計謀,怕是動不了她腹中的孩子。

“對了,你等下帶幾個宮人去三阿哥那裡,督促三阿哥好好練騎射和布庫,過段時間皇上便要去圓明園避暑,這是三阿哥出頭的好時機。”

“另外,這段時間,不許三阿哥再去長春宮。”

說到最後的時候,皇后的眼中已帶了厲色。

這宮中有孕的人越來越多,但三阿哥是皇上唯一一個已經成年的阿哥,三阿哥的太子之位絕不容失。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怎麼做。”

安陵容自從報了胎象不穩之後 ,便待在鹹福宮很少出去。

但儘管這樣,也聽到了皇上對甄常在是如何聖寵的。

不光是把她之前做的事情一筆勾銷,另外皇上又復了甄常在的封號。

現下又是莞常在了。

不光如此,皇上為了彰顯對莞常在的寵愛,還特地讓人用蜀錦做了雙鞋子,連鞋底都是翠玉做的。

如此聖寵,哪怕是甄嬛剛侍寢的那會兒,都沒到這般。

“四郎這件寢衣繡技極好,也難怪最近老是穿著這件。”

甄嬛看著皇上寢衣上的繡樣,笑著開口說道。

“嫻貴人的繡技,怕是宮中的繡娘也難比得上一二。”

皇上看著寢衣上金龍出雲的花樣,又想到了鹹福宮正懷著身孕的安陵容給,難得臉上帶了一抹笑意。

看到皇上神色溫情了幾分,甄嬛眸色閃了閃。

直到她再次復寵,她也忘不了那日在翊坤宮,坐在軟凳上被皇上關懷的安陵容。

“四郎若喜歡這花樣,不如嬛嬛也做件寢衣送給四郎。”甄嬛嬌笑著開口。

“你開心就好,不過還是以腹中的孩子為重。”

皇上看著她腹部還看不出來的弧度,神色十分溫和。

甄嬛只當是皇上十分重視她腹中的孩子,心中也沒有多想。

只不過,這一點她比起嫻貴人還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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