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小姐醒了”。一名女子清柔婉麗又帶著焦急的聲音傳到耳邊。

此時,躺在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感到一陣眩暈,她勉強的把頭轉向一側,看看身側的人是誰。只見一位女子身上穿著淡粉色古裝,頭上挽著雙髻,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飽含著淚花。坐在床上的人兒緩緩起身,她疑惑的開口“我這是在哪啊?”

“小姐,您在王府呀,是如兒不好,沒有照看好小姐,讓小姐從閣樓上摔下來了,小姐責罰奴婢吧”她邊說邊抽泣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止不住的流下來。這下,反倒把正在床上坐著的人搞懵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正在度假嗎,這是唱的哪一齣呀,我的蒼天大老爺呀,我一個花季少女就這麼毫無預兆的穿越了?!!!。”

回到風和日麗萬里無雲的那天,阮念籍是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在她對未來無限憧憬的年紀裡,她不想回家當啃老族,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算了,不如去旅個遊吧”她心裡暗暗思忖著。於是,她跟閨蜜打電話說要看看新鮮風景,換個積極的心態來實現自已的抱負,她穿梭在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人群中,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忙忙碌碌忙於自已的世界裡,彷彿比霓虹燈還要耀眼,正聊的興起,沒注意看紅綠燈,一輛車疾馳而過,毫無預兆的撞上了她……

阮念籍苦惱的回憶著這荒謬的一切來的太突然的事實,“別慌別慌,淡定下來,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待穩住自已的情緒後,阮念籍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那個……,如兒是吧,現在是什麼朝代,你家小姐我暈的日頭有些長了,感覺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回小姐,現在是北宋年間,小姐怕不是這一摔摔出什麼病根來了吧”如兒瞪著她圓圓的眼睛又疑惑又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生怕出什麼事。

“哎呦喂,這是怎麼了,我的念念,我的心肝兒啊,真是讓祖母著急死了”阮念籍抬頭望向門外,是一位滿頭珠翠的老婆婆,鬢邊已經有些花白,但精神頭很好,火急火燎的往進衝,聽來人這樣說,她才回過神來便立馬迎合道“祖母,我沒什麼大礙,許是撞的懵了些,頭有些痛。”老太太心疼的摸摸阮念籍的頭,又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滿心滿眼都是對眼前這個孫女的心疼,這讓阮念籍有些錯愕,這種熟悉的感覺倒像她小時候一般,外祖母對她的感覺,話語是那般的輕柔,像和煦的陽光中伴著的陣陣太陽雨,搞得她心裡覺的癢癢的,又暖暖的。

“這次可真是險,以後你可要多加小心,別再出什麼岔子來嚇祖母了,祖母這身子骨可經不起嚇”老太太此刻倒是十分認真且嚴肅。

“好,祖母,以後呀,我一定小心”邊說邊親暱的靠在祖母肩上。

老太太看見自家乖孫女這般調皮的樣子,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子。“你呀,待會好好給你補補,可憐見兒的,我吩咐小廚房,做的都是你愛吃的。”有好吃的,阮念籍內心獨白(還真是一把子期待住了)。“那待會用膳了你可來早些”老太太叮囑道,說罷就走了。

阮念籍這才直起身子起身走向窗邊,推開窗滿園春色芳菲,古色古香的建築也像詩畫中的那般,飛簷青瓦盤根交錯,曲折迴旋,顯得十分精緻典雅。再眺望遠處,四周假山上的小瀑布緩緩下流,水聲潺潺,花草間的蟲吟聲相互應和此起彼伏令人心神俱醉。阮念籍心裡暗想著,這倒也比得上仙境了吧,這般優雅的生活,落到這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既來之則安之,生活還是有詩和遠方的嘛。

屋內。

堂上正坐的應是這位小姐的兩位高堂了想必,此時,阮念籍正惴惴不安的向父親母親規規矩矩的請了安,先是阮母柳氏發話了,“快坐吧念念,這些都是做的你愛吃的,快動筷子吧。”“是,母親。”倒是她這位父親沒有什麼別的言語,看起來十分嚴肅,聽了他們的話也只是淡淡吐了句“吃吧。”

阮念籍雖然覺得氣氛有些冷,但她才不管那麼多,她的人生格言可是“天下唯美人與美食不可辜負。”桌上的菜可真是琳琅滿目,菜的品相十分的精美,活像藝術品,尤其是桌上內道“蟹釀橙”,蟹肉很肥美,倒比得上澄陽湖的大閘蟹呢,還有栗子糕,軟軟糯糯,香香甜甜;鱸魚燴軟爛,湯鮮味美自然沒得說,梅花湯餅也是十分新穎,從來沒有過的吃法,還有等等等等……阮念籍大大方方的吃起了這桌菜,柳大娘子忙說“慢些,慢些,瞧你,吃的滿嘴都是。”阮念籍聽了這話,不好意思的拿起帕子擦了擦嘴邊油。

這一大桌滿漢全席整得阮念籍活像劉姥姥進大觀園,她也在心裡默默感嘆著這些美食真是開了眼了。酒足飯飽之後,她便拉著她的小侍女去消消食,逛逛這個她來到的“新世界”。

逛乏了,回到自已廂房的阮念籍躺在榻上,眼睛看著窗外的月光斜撒在窗柩上,她心裡默默的想“既然我已經到了北宋,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撞大運似的我身上了,北宋多名士,東京又富貴,雖然不知明天會怎樣,但過好當下,享受享受生活也是不錯的,再看看有什麼機會能夠回去,嗯,對,就這樣辦”這樣想著想著,她便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清晨,先是公雞的啼叫聲喚醒了宅子裡的人,一大早,府裡的下人們便在灑掃庭院,管家也是吩咐的井井有條,大家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頭的活兒,生怕有什麼沒辦好的地方受罰。

“小姐,老爺喚您去前廳呢”。如兒向自家小姐趕緊稟報著

這會子能有什麼事啊,阮念籍雖然這麼嘀咕著,但心裡確確實實還是打著鼓的,畢竟昨天在飯桌上她的那位父親可是跟她完全沒有交流,摸不清他的脾氣秉性,總不能是他看出來些什麼吧,“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她阮念籍一邊緩步走著一邊默默的擔憂著,此時此刻,她覺得腳下的鵝卵石路是那麼的短,她恨不得讓這段到前廳的路再長些,再長些就能拖延一點時間了。

前廳中,阮大人正坐在檀香木椅上在等待自家女兒的到來,其實他也是疼這個女兒的,畢竟是自已的親骨肉,又是嫡女,不過因為這位侍郎在家中是一家之主,再加上性格的原因,本就是這樣沉默寡言,話少。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立住自已的威嚴,與自家女兒的交流確實是少些,不過今天,他卻是想要與阮念籍商量著,給她請個教習師傅來教她一些東西,有技藝傍身總是好的。自已的女兒也到了該學東西的年紀了,畢竟以後都是要出嫁的姑娘家了。

“給父親請安,父親,您找我是有什麼事?”阮念籍雙手在袖子裡都緊張的有些出汗。接著,阮明開口了“念念,父親想著,你如今也不小了,再過幾年,都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了,父親啊想的是,給你請一位教習師傅,來教你些本事傍身,這樣,我和你孃親也能放心許多不是,你,意下如何呀。”

阮念籍回應道:“既然是父親說的,女兒自然是願意的,多點技藝也是好的。”阮明也是沒想到女兒竟然答應的這般痛快,這要是放在平時,又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去學,說通她定要費些功夫,還記得阮念籍小的時候娘子生她的時候有些不足月數,身體便一直很羸弱,再後來,跟她同歲大的孩童全都進入學堂了,阮念籍卻一直告假告假,也就耽誤了讀書,如今重拾起筆,也是讓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已的女兒長大了,懂事了阮明的心裡自然也是開心極了,連忙答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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