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金枝站在微微張開的石門前,手裡握著火摺子,心中有些疑恐。她謹慎地往裡張望,與沈玉樹一同踮起了腳尖,想先窺探一下。

忽然,石門猛地疾風過來,緊接著「嘭」得巨響,嚇得她們兩人一個激靈。沈玉樹看了虞金枝一眼,驚慌得往後退了兩步,靠在石門後,大氣不敢出一口。

那扇門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猛烈撞擊在他們面前,發出可怕的轟響,沈玉樹和她都嚇得瞠目結舌。

下一秒,石門又肆無忌憚地緩緩張開。火摺子的光芒已幾近熄滅,只能在黑暗中隱約看到門後的空間與正中間的棺槨。彷彿有一個寂寞的主人,在透過開啟的門,邀請她們進入看他的珍藏。就在她們猶豫不決之時,石門又一次毫無預兆地呼嘯開來,發出與之前一樣刺耳的尖銳聲。沈玉樹差點跌個四腳朝天,虞金枝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魂飛魄散。

“是誰剛剛說我膽小的?”她氣急敗壞,聲音略帶哽咽。

“都是誤會。”沈玉樹說道,想安撫住她。雖然眼前這一幕當然也是把二人嚇得不輕。可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虞金枝提著劍,小心翼翼地往裡探。沈玉樹緊緊地牽著她的袖子,看著虞金枝像一頭受傷的小鹿一樣貼在石門背後。在一片漆黑中,她們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離得如此之近。沈玉樹專注地聽著,感覺她的心好像比自已的跳得更快一些。

“不用擔心。我不會因為我們是男女授受不親就扔下你。”雖然情況至此,沈玉樹也一心二用,用言語來挑逗她。

“什!什麼!?”虞金枝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已的心率已經達到這麼不公平的程度。

“放心吧,如有異常,我會保護你。”沈玉樹環視著漆黑一片的房間裡的一切,等待著任何異樣的跡象出現。

虞金枝不再說話。

寂靜、黑暗和凝重的氣氛籠罩著整個房間,唯一能聽到聲音的就是自已的心跳。就在這時,突然聽見一陣沉重的喘息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如冷水一般流淌在我的脊椎。

二人屏住呼吸,仔細聽著,像是鬼界召喚的呼吸一樣。沈玉樹瞪大了眼睛,向虞金枝盯過來,她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棺槨。

地上的棺槨似是有什麼魔力一下迸發出燦爛的光芒照耀天地,這好像是個陣法。那正中央發光的棺槨宛若在召喚著什麼邪惡的力量。

忽然,棺材蓋像是突然被猛獸踹開了一般,轟得巨響倒在地上,隨後一個灰黑色的巨影向她們背後襲來!

沈玉樹長劍一擋,把虞金枝護在身後。

沈玉樹一襲白衫,宛若神兵。

“小心。”沈玉樹沒給虞金枝考慮的時間,向她伸出手來。那手肌膚冰冷如大理石,儼然有種不容拒絕的魅力。

虞金枝不敢晃神,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掌,頓覺一股冰冷之力自手掌傳入。沈玉樹也提氣躍離原位,清脆的刀劍相擊聲隨即在原先的位置響起。

光線透著寒夜的漆黑,那個黑影模糊不清,卻能感到他在升高,輪廓在枝頭的月光下益清晰。

沈玉樹已經不再從容,劍眉緊鎖:“什麼東西?”他的聲音在夜晚裡迴盪,激起無數徘徊的光點。黑影沒有答話,只是逐漸淡出我們的視線,手中劍卻挽起了無數劍花。

冷光一閃,那黑影卻露出破綻,彷彿在故意引她們們追來。沈玉樹和虞金枝一點頭,提劍追向那黑影逐漸消失的方向。一陣急如鼓點的心跳之後,追逐逐漸走的盡頭,她們再往前走,便能看出,那個背影好像是故意吸引我們追逐而來。

“玉樹,這邊。”虞金枝伸手去拉沈玉樹,這才發現,沈玉樹的身影不見。

她腳下借力旋轉,也不再顧及太多,不再追向那邊,反而向身後跑去,這黑影不對勁,況且沈玉樹也不知所蹤,她不能羊入虎口。那黑影見無人追趕,便又向虞金枝的襲來。

一陣緊張急促的跑動過後,終究將虞金枝逼至死路。

虞金枝不知為何,進入這密室後,她一點內力也使不上。

黑影伸手抓向虞金枝,卻被一抹劍光打偏,那黑影仍劃傷了她的臉。

黑影見狀也不再襲擊,身影消散。

“你有無大礙?那黑影不止一個,方才我喚你,卻不見你的蹤影。”沈玉樹通紅著眼,焦慮地看著她。

“我先帶你出去。”沈玉樹迅速收起長劍,背起虞金枝。

虞金枝趴在沈玉樹背上思考,這黑影為何跑了,她眼睛突然睜大。

頓時,她明白過來,黑色的幕影,詭計︰這完全是針對她的陷阱!

那人想取她的血!

她靠向沈玉樹的耳朵旁,輕聲道:“那會你就說過,有那狐妖的氣息,這黑影是沖沖著我來的,他是想取我的血。”她想起方才黑影劃傷了她的臉,仍取到了她的血。

沈玉樹聽完說:“從我們進入這裡起,那黑霧就是使人暫時內力盡失,我身上帶有血,有清神符,所以我沒事,只是你中招了。”

虞金枝憤憤道:“原來一開始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沈玉樹突然問她:“為什麼要取走你的血?”

他感受到背上的人僵了一下。

“我的血,能使死物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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