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慕秋面前自然而然的讓開一條道路,他走了過去,站定在謝白渝面前。

“受傷了嗎?”寧慕秋盯著謝白渝,將他從頭看到腳。

“沒有,還沒開始打呢,就這兩個,看不上眼。”謝白渝示意地上兩個躺著的壯漢。

“好。”寧慕秋點了點頭,把外套給他穿上。寧慕秋站在謝白渝前面,對方奕的手下說:“我只說一遍,把方奕叫過來。”

有個不怕死的小嘍囉,上來指著寧慕秋說道:“你算什麼東西,讓我們老大過來就過來?”

寧慕秋眼神平淡的看著他,像在看一灘死水。下一秒,他抓起那小嘍囉的手往左一掰,‘咔嚓’一聲,手臂上的骨骼斷裂了,那小嘍囉疼得哇哇直叫,他把那小嘍囉往地上一甩,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這時,別墅的門突然被開啟,方奕從門裡出來,慵懶的嗓音傳了過來:“今天家門口怎麼這麼熱鬧?”

方奕手下自覺讓開一條道,方奕雙手插在口袋裡懶散的站在別墅門前,穿著隨意,披著一件長風衣。凌亂的狼尾小卷發,一雙厭世的眼睛,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方奕看清是他們,開口:“寧總和謝總?稀客啊這是,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謝白渝快步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你把桑曼弄哪去了?”

方奕旁邊的兩個保鏢,想上前把謝白渝拉開,但被方奕一個手勢制止了。

“謝總這是什麼意思?”方奕嘴角噙著笑。

“你!把桑曼弄哪去了!”謝白渝咬牙切齒。

“我不知道啊,謝總的小助理我怎麼會知道在哪?”方奕一臉無辜,對這件事一無所知的表情。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明明跟她的閨蜜有接觸,是你讓她約的桑曼!是你把桑曼綁了!對不對!”謝白渝怒火中燒,不斷對他吼道。

方奕假裝思考,突然想起來,輕笑出聲:“哦~你說那個女人啊,挺騷的,身材真不錯。不過我玩膩了,就把她給甩了,謝總說的這些我可是毫不知情啊!”

謝白渝聽完他說的話,脾氣再也控制不住,拳頭舉起就往方奕臉上打去,“你TM真是個混蛋!”

方奕一手抓住謝白渝的拳頭,一改剛才隨意輕浮的模樣,聲音開始變得冷冽,眼神也變得狠戾起來,對謝白渝警告道:“謝總,請你自重!”

“小魚,過來。”寧慕秋對謝白渝開口。謝白渝脾氣急,要真打起來,謝白渝並不一定是方奕的對手,方奕一步一步混到如今,思慮周全,身手非凡。

謝白渝聽到寧慕秋叫他,想了想,把方奕的衣領往前面一甩。

方奕輕輕拍了拍被謝白渝揪皺的衣領,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慵懶的神色,薄唇微微上揚,輕笑說道:“果然還是寧總說話好使啊!謝總,做事得講究證據不是,你說我綁了桑曼,證據呢?”

謝白渝盯著他,拳頭都攥緊了,但他沒有證據。

方奕點燃一支菸,吐出一口煙霧:“僅憑著我跟那個女人有睡過,就說我綁了桑曼,會不會太可笑啊?不瞞你說,我可是跟成千上萬的女人都有過一夜情啊,那以後豈不是誰丟了都找我?”

寧慕秋走到謝白渝身旁,牽起他的手,對方奕說道:“桑曼和荷花是雙胞胎你早就知道了吧?”

方奕挑了挑眉,“是啊,我早就知道了。”故意強調加重了‘早’字。

寧慕秋和他對視:“所以,這一切早就在你的計劃之中吧。”

“寧總說的什麼我可聽不懂。”方奕看著他沒有絲毫的閃躲。

“聽不懂?那便聽不懂吧!”寧慕秋心裡打著算盤,嘴上順著他的話說道。

說完,寧慕秋便帶著謝白渝轉身離開,身後跟著一批人。

方奕後身後大聲喊道:“謝總寧總,慢走不送!”

兩人上了車,寧慕秋一言不發,表情凝重。

謝白渝知道是自已太沖動惹他生氣了,那時候圍著他的起碼有五十號人,他不一定能保證自已安全,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何,要不是寧慕秋來的及時,那是妥妥要吃虧的。

猶豫了一會,謝白渝委委屈屈吐出了一句:“秋哥,是我的錯,對不起!”

寧慕秋扭過頭看他:“你錯哪了?”

“太沖動,沒考慮過後果....”謝白渝低下頭說出這句話。

“嗯。”寧慕秋輕輕應了一聲。

“秋哥,你別生氣了。”謝白渝用手指悄悄走到他的腿上。

“嗯。”寧慕秋還是隻嗯了一聲,但已經把手覆在了他的手臂上,握住。

兩人靜靜握著,也沒再說話,直到司機把他們送回了欣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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