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給我繼續查!”黎晚冷聲道。

手下:“是!”

手下剛離開,管家就上來彙報:大小姐,大少爺有事找你,人在樓下。”

“大哥?”

黎晚遲疑片刻,沉聲道:“讓大少爺上來吧。”

“是。”

很快,黎寒舟來到黎晚所在的閣樓,一進門,他就看到花架上的素描畫。

畫上,只有女人的背影。

黎寒舟一眼就認出,畫上的女人是黎晚的母親,黎淑韻。

“大哥,坐。”

黎晚心情很平靜,看不出任何思緒。

還沒等黎寒舟開口,黎晚就猜到他來的目的:“大哥,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很溫柔?”

黎寒舟一怔。

對上她清澈的眼眸,心中思緒萬千。

“晚晚,她很漂亮,跟你一樣心地善良。”黎寒舟從沒見過她這麼脆弱的一面。

從小到大,她都很要強。

就算是受傷,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黎寒舟從錢包裡拿出老舊的照片,遞給她:“晚晚,這張照片大哥決定交給你,它是屬於你的。”

黎晚接過照片,目光落在照片上的女人,忽然哽咽道:“她真的好美、好溫柔。”

原來,這就是她的親生母親,那個出現在她夢裡多年的女人。

跟她想象中一樣,溫柔且善良。

而母親懷裡的小女孩,是她。

這是她小時候的樣子,眉宇間,跟母親極其相似。

“晚晚,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黎寒舟關心的問。

黎晚搖搖頭,清澈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水霧,“大哥,對不起,我想不起來,是我沒用。”

不忍心看到她自責,黎寒舟溫柔地安慰她:“這不是你的錯,不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已身上,想不起來咱們就先暫時不想,爸媽跟大哥不會怪你的。”

“可只有我想起來了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她不想讓父母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段失去的記憶,對她極其重要。

也是她跟父母,僅有的回憶。

黎寒舟理解她的心情,眼神無比堅定道:“晚晚,不管你有沒有想起來,爸媽跟大哥,都不會放棄追查真相,

大哥也不想瞞你,從出事以來我們就一直在查這件事,這些年,也沒查到什麼重要線索。”

黎晚心一顫,不可思議地盯著大哥。

黎寒舟又說道:“你親生父親不是京都人,所以查起來就比較麻煩,我們對你生父的資訊也不瞭解,相信南之跟你說了你母親當年的事。”

黎晚心裡明白的。

當初,是母親執意嫁給父親,遭到爺爺的反對。

她也沒有怪罪誰。

“大哥,我父親叫什麼名字?”黎晚問。

這倒是難住了黎寒舟。

“我曾聽爸媽提起,姑姑叫他北琰,姓什麼我們也不知情。”

“北琰?”她記住了。

似看出大哥的擔心,黎晚輕聲道:“大哥,爸媽那邊我會親自跟他們解釋,不管怎麼樣,他們永遠都是我的父母,養育之恩大於天,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聽聞,黎寒舟欣慰的點點頭。

聽到她不怪罪他們,黎寒舟才放下心來。

曾幾何時,她已不再是那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女孩了。

人,總是要長大的。

黎寒舟離開後,黎晚逐漸冷靜下來,小心翼翼地收好照片。

既然親生父親不是京都人,那麼,她就擴大範圍,從海外查起。

她就不相信,找不到線索。

——

北域。

“閻尚,大小姐離開北域多久了?”身穿中山裝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有的沒的輕敲著桌子。

眼底一片墨色。

“一個月。”閻尚恭敬道。

男人微眯起了眼,低沉的嗓音中裹挾著冷意,看向閻尚:“才一個月,像是過了一年。”

“先生,小姐辦完事就會回來的。”

“呵——”殷川冷笑,眸色冷得不像話,“她,始終不屬於這裡。”

閻尚皺了皺眉。

“先生,小姐不會離開您的。”

聽聞,殷川眸光冰冷的掃過他,察覺到先生的怒氣,閻尚微微低頭道:“先生,是我說錯話了。”

“你沒說錯,我不可能保護她一輩子,孩子長大了,總需要出去闖一闖。”

漫不經心的語氣,卻透著擔憂之意。

殷川冷笑道:“她也是長了本事,去挑釁雲霄,要不是太子爺出手,她又要大鬧M洲了。”

以那丫頭的性格,絕對會將M洲鬧得天翻地覆,在北域,亦是如此。

仇人比朋友還多。

這一點,閻尚是認可的。

大小姐的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有仇必報。

大魔頭和小惡魔,小惡魔有時候比大魔頭還可怕。

當然,這些話閻尚只能藏在心裡腹誹。

只是,他不明白先生為什麼讓大小姐以報仇的目的,去京都。

似看出閻尚的疑惑,殷川倏然輕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讓她去京都?”

閻尚驚恐萬分。

“閻尚不敢擅自揣測先生的心思。”

聽聞,殷川笑意不盡達眼底,聲音森冷得可怕。

“京都,她必須要去,我從小訓練她,就是為了能夠讓她有能力保護自已的同時,能夠掌握別人的生死。”

“只有強者,才能決定命運。”

男人雙眸如泣血般,眼底雀躍著興奮,彷彿一頭嗜血的狼。

閻尚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生怕惹怒了這閻王。

——

莊園裡,秦九音玩弄著新的裝備,手槍。

這手槍是先生前幾天從北域送過來的,剛好今天有空,就拿出來試一試手感。

這批手槍,不錯。

她挺喜歡的。

而阿離一邊聽著小姐在M洲的經歷,一邊給她削水果,心裡非常遺憾又後悔。

因為,他不能去M洲。

魑的傷只需要靜養,秦九音讓他回古玩店好好休養,等著待命。

治療裴淵還需要一段時間,等他身體裡的毒素排得差不多,後期就能靠著草藥排出來。

到時,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離開京都。

少年突然有些擔心:“小姐,萬一到時候先生不給我跟你回北域,怎麼辦?你會不會丟下阿離一個人?”

就像,她去北域,把他一個人留在京都一樣。

少年的內心,是脆弱的。

此時的秦九音還沒意識到少年內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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