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慎第一個站出來反駁,尖銳的聲音響起。

“姜珏,你撒謊,你們之間明明有男女關係,那信件就是最好的證明!”

姜珏不卑不亢:“一切都是臣的一廂情願,娘娘並不知情,所有事都是臣做的,與娘娘沒有任何關係!”

聽著他這麼一說,墨蒼炎是知道他想將所有責任往自已身上攬,為了皇后的顏面,他也只能任由他這麼說了。

但張慎好不容易抓住了馮曦瑤的把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繼續出聲道。

“姜大人說皇后對你沒感情,那為什麼要送玉佩給你!”

“你還日日放在懷裡,時不時拿出來睹物思人,你們這個行為又是什麼呢,莫不是你們揹著皇上在背地裡偷偷聯絡,想舊情復燃!”

馮曦瑤瞪著說話的女人:“慎妃,你別太過分了,本宮已經說過了,送玉佩只是為了感謝姜大人的救命之恩!”

張慎冷笑:“那皇后送玉佩的時候皇上知道嗎,你不敢告訴皇上,不也是自已心裡有鬼!”

“……”

馮曦瑤咬唇,她之所以沒告訴墨蒼炎,只是覺得沒必要……

見她沉默了,張慎就像找到了什麼突破口。

“所以娘娘沒有告訴皇上,不就是心裡還有姜珏,怕皇上知道了怪罪你!”

“姜大人,你現在極力將所有罪責往自已身上攬,現在看到皇后心裡還有你,你之後也死的瞑目了!”

“……”

不等張慎高興多久,一道清脆聲音傳了進來。

“慎妃說錯了,姜大人懷裡的玉佩是本公主的!”墨傾城走了進來。

“……”

眾人一臉疑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墨傾城走過去淡淡開口。

“慎妃一直說姜大人時常拿著皇后送的玉佩睹物思人,但你確定他拿的是皇后送的玉佩嗎?”

張慎自認為自已派人盯了姜珏這麼長時間,不可能看錯了,一臉堅定道。

“當然!”

“好吧,既然慎妃都這麼說了,那姜大人就把懷裡的玉佩拿出來吧,看看是不是皇后送的那塊!”

姜珏有些猶豫,蹙了蹙眉。

墨傾城見他猶豫,直接上手去他懷裡摸索著,將東西拿了出來。

看到那相似的玉佩,張慎一臉得意。

“皇上你看,臣妾就說皇后和姜珏有私情,就是這塊玉佩,他還一直放在懷裡貼身帶著!”

馮曦瑤注意到了,那玉佩不是自已送的,只是模樣相似。

“……”

墨蒼炎冷著眼,一語不發。

墨傾城拿著玉湊到張慎面前:“慎妃,你該去找太醫看看眼睛了,這哪裡是皇后送的。”

張慎皺眉:“怎麼可能,除了皇后還有誰送過?”

墨傾城挑眉一笑:“姜珏博學多才,長相俊美,多少官家小姐偷偷愛慕。”

“只是可惜他已經有主了,正是本公主,這玉佩也是本公主送的!”

張慎咬牙:“公主怎麼證明是你送的?”

墨傾城看向冷著臉的墨蒼炎:“皇兄可以叫人拿過去看看,這玉佩的背面印著一個城字,正是臣妹名字裡的城!”

海公公拿過去一看,立馬附和道:“皇上,確實有一個城字!”

“……”

現在別說張慎震驚,姜珏也有些疑惑,這什麼時候的事,自已竟然不知道。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墨傾城:“所以皇后和姜大人並無男女之情,一切都是慎妃的故意栽贓陷害!”

張慎跪下搖頭:“沒有皇上,臣妾真的沒有,明明是皇后自已……”

墨蒼炎冷聲打斷:“夠了,事實已經擺在這了,你還想狡辯!”

張慎瞬間淚如雨下。

“皇上,即便那玉佩不是皇后送的那塊,但姜珏和皇后之間確實關係不清不楚,還有那封信,這也是兩人有關係的證據啊!”

姜珏跪的筆直:“皇上,微臣已經說了過了,一切都是微臣想一廂情願,娘娘並不知曉,那信也是微臣寫的,和娘娘無關!”

墨傾城也跪了下去:“是啊皇兄,姜大人只是在很早之前愛慕過皇嫂,現在已經沒有了,他現在喜歡的是微妹,日日拿著臣妹送的玉佩,怎麼可能還和皇嫂有關係呢!”

“……”

馮曦瑤知道兩人是為了救自已,心裡有些感動,可對上墨蒼炎冰冷的目光,她心還是涼透了。

看著一言不發的馮曦瑤,墨蒼炎勾唇輕笑。

“既然你們兩個如此情投意合,惺惺相惜,那朕就給你們賜婚了,正好宮裡已是好多年沒喜事了!”

姜珏不想墨傾城為了救自已搭上一輩子的幸福,出聲拒絕。

“皇上,微臣和公主只是……只是普通朋友,還未到談婚論嫁……”

“怎麼,姜大人想抗旨?”墨蒼炎目光冷冽的落在他身上。

墨傾城怎麼可能不知道皇兄已經看出自已在演戲了,他現在已經是在退讓了,害怕他真的發起火來,立馬拉著姜珏磕頭謝恩。

“阿珏別說了,皇兄為我們賜婚多好的事啊,還不謝謝皇兄!”

姜珏接收到墨傾城眼神裡的警示,知道皇上是要斷了自已對馮曦瑤的念想,為了保住她,他做什麼都願意。

他跟著墨傾城深深磕下頭。

“謝皇上賜婚!”

“……”

張慎傻眼了,事情怎麼是往這個方向發展,不應該啊!!

她正要開口說話,卻被墨蒼炎擋了下去。

“張慎陷害皇后,降為昭儀,打入冷宮!”

“長公主與駙馬情投意合,下月完婚!”

下完旨,張慎就被捂著嘴拖了下去。

墨傾城和姜珏也跟著離開了紫金殿。

周寧海知道皇上和皇后有話要說,帶著屋裡的宮女太監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霎時間,屋裡就只剩下了馮曦瑤和墨蒼炎。

想著方才姜珏看自已的眼神,馮曦瑤心裡沒來由的一疼。

見她一直朝姜珏離開的地方望去,墨蒼炎捏住她的手腕,將人拉進了懷裡。

“皇后好像對於朕的賜婚很不滿意!”

知道他是故意噁心自已的,馮曦瑤抬起毫無波瀾的眼看他。

“墨蒼炎,你明知道他們說謊了,為什麼還要賜婚,將兩個不相愛的人綁在一起,你心裡就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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