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哪裡會想到,平時都吃啞巴虧的舒欣今天居然這麼強硬。

看著飛速朝她逼近的狗屎,她只能緊閉唇關。

雙手推拒著舒欣對她的欺辱,但舒欣這會兒像是被大力士附體,根本扯都扯不開。

哪怕她想盡辦法躲避,也沒法逃過被狗屎摩擦臉蛋,嘴巴的遭遇。

“唔……唔……”

沈文傑看著這場面,勾了勾唇。

這小女人,總是蘊藏著驚喜,讓他眼前一亮。

最開始以為嬌弱,而後覺得那小嘴挺厲害,現在覺得,行動力也非同尋常。

舒欣完事,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將那袋子捏成一團,擲到程嬌臉上“程嬌,我告訴你,往日不和你計較,是我善良,但現在,想欺負我,不能夠!

你還想倒立吃屎,我瞧著難度太大,就讓你躺著吃了。”

隨著程嬌屎裡屎氣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淚珠子,抿著嘴巴,順著眼角直淌著。

周圍的人好些都轉身吐了。

但對於舒欣的舉動,大夥著實是都看呆了。

程嬌根本無力招架這樣發瘋的舒欣,見舒欣已經起身,也立馬坐了起來。

一個婦人扒拉進了人群,看見程嬌滿臉的髒汙,也是跑了過去“哎呦,我的嬌嬌!舒欣!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程嬌覺得裡子面子都丟光了,這一刻,她臉上憤恨得五顏六色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了,擋住自已的臉,就跑了。

婦人看見自已的女兒落荒而逃,立馬質問著舒欣,眼眶泛紅“你死了爸媽,我們家嬌嬌好心來你們家幫忙,你怎麼還……”

舒欣掃了程嬌媽媽一眼,便截斷了她的話。

“大娘,我舒欣今天就把話撂這裡,以後,我若再聽見你的女兒說我,或者我媽一個字,我見一次收拾一次!”

那大娘聞言,也是當著大夥的面,就開始煽動大家的情緒,撒潑耍混“好啊,大家都來看看,這小娼婦現在沒有了親人,已經變得無法無天了!這都開始欺負鄉里鄉鄰了。

合著以前那些聽話懂事,都是裝給大夥看的?”

舒欣平時都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都是一副乖順的小白兔模樣。

在大家眼裡,她是絕對不會這樣欺負人的。

再看看今天的穿著,和平日裡也大不相同。

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姚娟一看這婦人有些潑辣,她擠進人群,狠狠推了那婦人一把。

又一把將舒欣拉到自已身後護著“你家女兒才是小娼婦,你全家都是小娼婦!我還尋思著你女兒像誰呢,感情那滿嘴噴糞的習慣,都是找你學的。

再說了,誰告訴你我家欣兒沒有親人了?看不見,我還活著嗎?當我舒欣真是孤兒啊?

還有,你也是好笑,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準你女兒張口閉口的罵我家欣兒,我欣兒就必須得吃啞巴虧?

不怕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想欺負她,門都沒有!”

姚娟的神色也顯得十分激動。

舒欣現在爸媽都去世了,這還在辦葬禮呢,就看見這麼些人對她張口就是辱罵。

一口一個賤蹄子,一口一個小娼婦。

若是長期在這裡生活,又沒個人護著,她不是得被這群人給生吞活剝了?

她看著別人這麼說舒欣,心裡就難受。

看著眼前這找茬的婦人,就更是來氣。

舒欣看著擋在自已身前的大姨,心裡有些發酸。

她知道,姚娟是擔心自已被人欺負,在給自已撐腰。

老母雞護崽兒的既視感。

只是舒欣也知道,想要大姨放心,只能靠自已,畢竟,在村裡生活的,是自已。

舒欣向前走了兩步“大娘,你這個當媽的,知道程嬌是什麼德行,都知道心疼女兒。

怎麼?看我媽死了,覺得沒人護著我了,你就想著我可以任由你們欺負了?

以往的我,覺得沒必要爭什麼你強我弱,現在,我只能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今日的程嬌只是個教訓,若以後,還有人敢對我,對我家說三道四,別怪我舒欣翻臉不認人。”

程嬌在村裡做的荒唐事不少,不高興的時候,把人家在山上放的牛,都解開過繩子,那家人哭天抹淚的找了好幾天,才找到。

甚至,還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家裡哪怕是蒜頭沒了,她都不想著去地裡拔,反而跑去人家屋簷下取。

加上程嬌媽媽是出了名的護短,總是顛倒黑白,大家和她們家討說法,總是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所以,周遭的鄰居,沒有一家和她們家關係和睦的。

這也是為什麼,程嬌被舒欣收拾,大家也沒有一個人上來拖架。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都在悄咪咪的講程嬌以往的種種過分的言行。

現在又聽著舒欣這樣的警告,著實也讓大家看出了舒欣和以往截然不同。

想著她現在無父無母,又被賣去那種地方,也有些心疼她。

程嬌媽媽看著姚娟氣勢洶洶,又聽著現在舒欣牙尖嘴利,也是譏笑兩聲。

“舒欣,不是大娘我說你,才幾天不見啊,以為穿得人模狗樣的,就以為自已成了什麼大人物了?

這說話做事,倒是耍起威風來了。

怎麼?你這是抱上了哪個野男人的大腿?把人睡舒服了,再披著獸皮回來耀武揚威了?

真是想問問,靠出賣身體換來的衣服,舒欣,你到底是哪來的底氣?你覺得你這樣回來,你爸媽爸媽臉上有光嗎?”

程嬌的媽媽沒有聽見剛才這裡議論的事情,只是看舒欣現在穿著很是不一般,又知道她被她爸賣了。

去了那種地方,現在又穿著華麗回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舒欣乾的些什麼勾當。

姚娟被眼前婦人句句戳心窩的話氣得直咬牙,就想上前去給這女人幾個大逼兜。

舒欣也被這婦人的話刺激到,就想上去給她點顏色瞧瞧。

一直沒有出聲的沈文傑感受著心裡升騰起來的憤怒,隨即邁著大步,走進人群。

他腳步頓在舒欣身旁,伸出大掌,攬過舒欣的薄肩。

像是給舒欣撐腰,又用行動讓大家看清楚舒欣的身份。

更想告訴大夥,他就是舒欣的底氣。

一道渾厚又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舒欣是我媳婦兒,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給的,有問題嗎?”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傻了。

程嬌的媽媽眼睛都看直了,她對眼前的男人,還是認識的。

畢竟,今早還聽人說過,他就是承包附近幾個村土地的大老闆。

聽著他說這樣的話,,她只感覺自已的臉像是被人呼了一板磚,生疼生疼的。

也不敢再接話了。

只有郝大叔一臉輕鬆,好似在說,看吧,我都說了,沈老闆親自說的,怎麼可能有假?

大夥剛才聽程嬌和大夥說得口沫橫飛,一副據理力爭的模樣,好像還挺有邏輯。

但現在,看著沈老闆的手,就那樣堂而皇之的握著舒欣的肩。

大家都看懂了,也聽懂了,舒欣如今是何身份。

舒欣別過頭,看著男人的大掌。

隨即,就聽見沈文傑繼續言“我這人很是護犢子,也很不喜歡別人欺負我的人。

這位大娘,你和你家人欺負了我媳婦兒,讓我很不開心。

所以,與你們家的合作,我單方面宣佈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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