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保姆
“這次出來動用的能量不少,佔用的時間也挺長的,我估計是短時間內沒有什麼精力了,小弟就交給你照顧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小弟,又不是我們不願意照顧小弟,你也知道,我們出來了,小弟就要回去。
這身體畢竟是小弟的身體,我們這些當哥哥姐姐的,總不能跟小弟搶身體吧。
這一次是事發突然,要不是碰到了這些人,我不報仇都是可以的,可遇到都遇到了,你總不能讓我放棄這次的機會吧。
好,好,好,我的錯好了吧。
你說接下來讓小弟去哪好呢?
不是說大哥的在海城嘛,要不然讓小弟到海城去吧。
行吧,你有本事,你說了算。
不會吧?
小弟會因為那個林月纖埋怨我?
我可是她二姐,那個女人才跟小弟認識了多久啊?
是,我是教訓了她,可我不是沒要她的命嘛,誰讓當時她非要多管閒事的,也不能怪我啊。
行吧,行吧,大不了到時候你再碰到她了,給她治一治。
你說讓這個花子給小弟當保姆?
我也不是說不行,就是......
好吧,好吧,一直讓一隻貓來照顧小弟的確不是個好主意,那就讓她跟著小弟照顧小弟吧。
反正她也醒了,我去跟她談一談,然後就讓小弟暫時先跟她一起吧。”
花子醒來之後,就看到林零坐在不遠處自已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在那自言自語,她也不知道林零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敢出聲。
聽到林零察覺到她已經醒了,她也就不裝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該你問的你不要多問,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個是跟在我小弟,也就是林零的身邊,替我照顧好他。
另外一個就是,看在你這幾天對我們小弟還算不錯的份上,我給你五分鐘的逃跑時間,你要是能逃的了,我就饒你一命。”
花子猶豫了片刻,還是有些大著膽子怪異的問道:“你,你這是精神分裂,第二人格?”
看到林零眼色不善,她又急忙解釋道:“你也知道,我是個通緝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你小弟可能也被懸賞了,我得知道他的情況,要不然他要是再像之前那樣鬧失憶,我可保護不了他。”
“小弟有我們保護,用得著你?
至於失憶的事情,你不用管,會有人跟小弟解釋你的身份的。
我找你是照顧小弟的生活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只要你好好照顧他,你的一些麻煩,我們也可以幫你解決。”
“那,那好吧,我答應你了。”花子臉上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其實她的心裡確實也已經說服了自已。
牛家崗那邊的事情她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但是她知道金戈還活著,不論牛家崗那邊是什麼結果,金戈肯定不會介意捎帶手的解決了她。
照顧林零一個小屁孩倒是不難,還能得到一個最起碼S級的保鏢,勉強一下也不是不能接受。
花子答應了下來,林零就華麗麗的昏倒了。
看著突然昏倒的林零,花子內心頓時就湧現出了逃跑的念頭。
其實說到底,她也沒有什麼太大意願照看林零,她想過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就是找一個清淨的地方安穩的待著。
想到就做,這個時候不跑就成傻子了。
不過也不能肯定林零到底是不是裝的。
花子眼珠子一轉,腦子裡頓時就有了一個主意。
她慢慢的靠近林零,然後嘴巴慢慢的朝著林零的臉上貼去,直到快要貼到林零的嘴唇上,林零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她又伸出雙手朝著林零的脖子上掐去。
看到林零還是沒醒,她覺得對方應該是真的昏過去了。
她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處山洞,確定了林零的確是昏過去了,花子立馬就動身朝著洞外跑去。
卻不料她剛跑到洞口,面前就出現了一張猙獰醜惡的獸臉,她頓時被嚇的倒退著摔倒在了地上。
接著一聲熟悉的“喵”聲響起,小喵從洞中跟了出來,菜子才看清了眼前的異獸。
異獸身高體長,毛髮旺盛,長相兇戾,臉上還有一雙紫色的瞳孔,形似狼犬,卻比狼犬看起來兇惡十倍。
它的嘴裡叼著一隻山羊,腥臭的涎水不斷的往地上滴著,顯然是一隻不屬於藍星上的異獸。
葉家的哮天赫赫有名,菜子也是認得眼前的畜生的。
看到它,她下意識的就想到是龍國官方的人追了過來。
可看到小喵走到她的身前,那隻哮天就乖乖的放下山羊,然後蹲坐在地上,一臉乖巧的樣子,花子就隱約明白了眼前的這隻哮天應該也是被抓來的。
“喵。”
小喵衝著哮天叫了一聲,哮天就重新叼起了山羊,跟著小喵往洞裡面走。
走了幾步,看到花子沒有跟上來,小喵就又不耐煩的衝著她“喵”了一聲,然後伸出爪子朝著旁邊的石壁上輕輕一劃,堅硬的石壁上立刻就出現了三道深邃的抓痕。
花子這才意識到,原來剛剛小喵一直都在洞裡,只不過她沒有注意。
她相信,如果自已剛剛真的打算掐死林零的話,她可能會先一步死在這隻小貓的手裡。
小喵的威脅擺的很清楚,花子也清楚自已現在恐怕是跑不了的,所以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一起回到了洞裡。
把山羊帶進了洞裡,小喵又指揮著讓哮天出了洞,不知道讓它又去做些什麼。
看著哮天的高大的背影,花子心裡的忌憚又濃重了許多。
花子也算是有些經歷的人,倒不是怕了哮天,而是她深知在異獸的世界裡,即便是弱者也不一定會服從強者。
能夠讓哮天這麼輕易的背棄了葉家,然後乖乖的聽話。
可見要麼是林零的這隻貓太過厲害,要麼就是林零口中的那個四個馴獸的本事還要比葉家強上許多。
她不知道的是,這隻哮天是被林月纖搶來的,它也見過那隻同伴的慘狀,所以它服起軟來是乾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