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足全隊都被送回了家,燕翎單獨被請去了中*海。

燕翎躬身施禮:“燕翎魯莽,給首長惹麻煩了”。燕翎率先認錯。

首長:“不用自責,這算什麼麻煩?如果今天你們真的全傷在了韓國,我大概會被氣得吐血,全國人民估計都要憤怒到失去理智。你保全了大家,我應該謝謝你,是你把大家毫髮無損地帶回來了,非常好”。

燕翎伸出自已的雙手:“可是,我殺了人”。

首長重重握了下燕翎的雙手:“孩子,別怕,我不會讓輿論散開,你還是我國足的隊長,而不是什麼殺人犯。今天你做的很好,走出國門後,咱就是要這麼硬氣,有人想殺我們,難道我們等著被殺嗎?不管你做什麼,你都要記得,你身後站著十四億人,這就是你的底氣和後盾”。

燕翎:“兩國,不會因此,開戰吧”?

首長:“開戰你就怕了”?

燕翎募得握緊拳頭,眼神堅毅:“要開戰我就參軍去了,還踢什麼足球”?

首長爽朗地笑了:“燕翎,你是咱們國家年輕一代的楷模,我不許任何人、任何國家抹黑你,你只需好好踢球,剩下的,交給我們來做”。

燕翎:“好,我一定好好踢球,爭取為國爭光”。

首長:“行啦,我派人送你回去,回去後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做得到吧”?

燕翎點頭:“做得到,首長再見”。

首長:“世界盃如果咱們還能前三名,我還邀請你們來吃華宴,怎麼樣”?

燕翎:“一言為定”。

首長:“一言為定”。

燕翎走後,首長問總秘:“要不要給燕翎派個保鏢”?

總秘:“不用,您就放心吧,這小夥子身手可不一般。今天韓國那邊追擊燕翎他們的不可能是庸手吧?燕翎以一敵十二,殺了六個,重傷六個,現場那個慘烈,我問了將軍,他們隊裡最好的特種兵才做得到。今天要不是燕翎藝高人膽大,國足就全軍覆沒在韓國了。那後果,我想都不敢想,不亞於當年被漂亮國炸了南斯拉夫大使館哪”。

首長往後一靠:“所以這次必須讓韓國付出沉重的代價,否則下次他還敢。別的國家有樣學樣怎麼辦?殺雞儆猴很有必要。這件事你親自去做,我倒要看看,韓國的脊樑骨有多硬”。

總秘:“好”。

總秘剛要走,首長又道:“你的電話一定要為燕翎永遠開放,這孩子有分寸,若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會騷擾你”。

總秘:“是”。

……

燕翎覺得這一天他過得格外漫長,從中*海回來後,剛進家門又被老燕叫去了談話。

老燕坐在床上,燕翎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兩人沉默了許久,老燕終是艱難地問出今天這一系列離奇事件後的第一句:“你不是我的女兒”。這是個肯定句。

燕翎目光不躲不避,坦然地與老燕對視,輕且堅定地說道:“2031年,你將自已年僅十七歲的女兒一個人丟在了格拉納達,她壓抑她氣憤,她花光了你留給她的那些錢;有一次隊友跟他開玩笑要扒掉她的褲子,她嚇得逃到了海邊,情緒十分崩潰,哭了許久後,覺得前途一片灰暗,遂選擇跳海自殺。

你女兒是真的自殺而亡了,而我來自末世,是你們以後的以後許多年之後的年代,是一名植物系術法師,為保衛地球而戰死,或許我與燕翎的名字一致吧,我的魂魄穿越到了令愛的身體裡,得以重生,我替令愛活了過來,重新從大海里游到了岸邊。

我本可以不理你,可你女兒惦念你,一遇到你的事情她就會輕微影響到我的思考。現在你知道了實情,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你可以繼續把我當成你的女兒,我會替你女兒孝順你給你養老;你也可以跟我斷絕關係,自已過你自已的日子。別以為你女兒一點都不恨你,她到死都恨你。

說實話,我從未見過你這樣的父親,你真的覺得你女兒能女扮男裝在一群男人中隱藏許久嗎?太天真了。我能隱藏這麼久是因為我有異能,我能隱藏自已的性別,我如果沒有異能怎麼可能踢球這麼厲害?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能在男人的領域打敗所有男人?你都沒有腦子嗎”?

老燕身體緩緩滑在了地上,一個老男人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渾身顫抖,眼淚從指縫裡一點點冒出來。

燕翎沒再說什麼,站起身來,拉開門走了出去,隨手又給老燕帶上了門。老燕需要為自已的自私懺悔,他親手毀掉了自已的女兒,除了自已怨不了旁人,他要哭就讓他哭,早晚有這麼一場。但願他能挺過悲傷。

燕翎剛出了老燕的屋門,就見格瑞斯和內馬爾都等在那邊,內馬爾衝上來給了燕翎一個緊緊地擁抱,嘴裡道:“怎麼落到這麼慘的境地啊?下次在別人的國家你不要這麼囂張,看看這滿身的土”。

內馬爾要不說,燕翎竟然一直都沒發現,自已衣服不僅磨出了破洞還渾身都是土,燕翎募得想起他剛剛就這麼去見得首長,忍不住伸手扶額,心中來了一句國粹:“握草”!

可不是嘛,他又是鑽車底又是械鬥,衣服能好好的才怪。

格瑞斯將燕翎拉過去,道:“你是先去洗漱一番?還是就這麼讓我給你擦藥”?

燕翎也是此時才發現,自已的雙手,無論手掌還是手背,都有很嚴重的挫傷。手背上的大約是揍人揍得,手心裡的是握著那根鋼筋磨得。

燕翎嘆了口氣:“我先上去洗漱一下,一會兒包紮完了我就不方便了,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說完話燕翎蹬蹬蹬上樓去了。

內馬爾看著毫髮無損的格瑞斯,莫名有些不爽,道:“你就這麼看著他逞英雄”?

格瑞斯伸手抹了一把自已的臉:“你沒見當時的情景,誰過去恐怕都會成為他的累贅,搞不好對方還會利用我們自已人掣肘燕翎。那是真刀真槍地拼命,容不得一點兒分心。不是我不想,是我無能。也是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跟燕翎之間的差距有多遠。我也,很沮喪”。

內馬爾:“真的死了六個”?

格瑞斯點頭:“那六個燕翎是如何殺死的,我們都並沒有看見。恐怕也是燕翎故意,不願意把那一面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如果今天沒有燕翎,大家,大機率,就都死在韓國了”。

內馬爾:“早就知道韓國人沒有競技精神,沒想到還有更嚴重的。這件事我不能坐視不理,我要聯合老傢伙們把他們告上FIFA,如此沒有體育精神,誰敢跟他們玩兒?憑什麼要帶他們玩兒?又不是不要命了”。說完後站起身走了。

內馬爾去鼓動鬧事兒暫且不提,格瑞斯見內馬爾上了二樓進了自已的房間,他也乾脆拎起醫藥箱直接上了三樓。燕翎剛好洗完澡擦著頭髮剛出浴室。格瑞斯將燕翎拉坐在矮腳沙發凳上,找到吹風機將燕翎的頭髮吹乾,而後自已開啟醫藥箱認真地給燕翎塗藥。

兩人雖然都沒說話,但氣氛溫馨。燕翎看著格瑞斯將自已的兩隻手慢慢都包成了熊掌,忍不住噗嗤笑了:“你包成這樣我什麼都做不了了”。

格瑞斯:“你的貼身僕從在此,你想要做什麼只需吩咐一聲即可”。

燕翎:“今天是不是嚇到你了”?

格瑞斯:“有點吧,畢竟這麼刺激的事情,以前沒有經歷過”。

燕翎:“見到我兇殘的另一面,你會不會後悔跟我在一起”?

格瑞斯:“怎麼可能後悔?就是覺得,我自已很沒用”。

燕翎從沙發凳上募得撲到格瑞斯身上,格瑞斯沒防備直接被撲倒,仰面躺在地毯上,燕翎笑著坐到格瑞斯腰間,說:“你怎麼會沒用?今天太漫長了,我需要你的安慰,否則可能睡著了會做噩夢”。

格瑞斯雙手輕撫著燕翎既纖細又結實的腰肢,這是個有馬甲線和腹肌的女人,深深令他著迷,他喉結滾動:“需要為夫如何安慰”?

燕翎笑著低頭輕吻格瑞斯,半晌才說:“就平時很賣力氣那種就行”。

格瑞斯低低笑了,坐起上半身,雙手拖著燕翎的臀部,抱著燕翎站了起來,然後走向屬於他們倆人的那張古典雕花紅木大床。

今天是真的漫長,夜也漫長,燕翎睡過去之前如是想著。

燕翎覺得踢完了最重要的一場比賽,自已又受了傷可以正大光明的休息幾天,所以乾脆也任憑大姨媽來訪,一起都解決掉就很好。

燕翎睡到自然醒才起床,難得的是,格瑞斯也陪他睡到此時。燕翎起床後就由著格瑞斯伺候著自已,覺得被珍愛的感覺的確很不錯。

燕翎來了大姨媽,性別隱藏功能暫時失效,燕翎特意穿著肥肥大大的衣服進行遮掩,盤腿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撈。沒錯,是老燕給做的水果撈,但並不是冰的,只是常溫的。

老燕眼睛紅腫,但是今早起床後就跟平時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燕翎打從下了樓,也和平時表現一樣,對著老燕就道:“爸,我想吃蛋炒飯”。

老燕:“放火腿腸和蒜薹不”?

燕翎:“要放的”。

老燕:“喝湯嗎”?

燕翎:“不要,一會兒吃完蛋炒飯我要吃水果撈”。

格瑞斯插話:“爸,您給他做常溫的,他這兩天不能吃冰的涼的”。

老燕、內馬爾:“……”

於是就有了燕翎盤腿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撈的一幕。家裡七十寸電視裡播的就是昨天那場比賽。

內馬爾:“你是如何想到用這種方法去對付韓國隊的”?

燕翎:“想到你就想起來了。我身邊這麼多巴西大腕兒,總不能從你們身上一點優點都沒學到”。

內馬爾:“昨天大羅看完比賽還特地打電話給我狠狠誇了你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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