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曉已以肯定是沒答應夜未央的提議。

一來是他對於演戲並不感冒,二是他還有事情要去做。

丟下一句好好拍,作為投資方他會盡可能的幫助之後,他下了山,走到有車打的地方,

在車上結束通話同一個號碼打來的第六個電話,他到達了目的地。

“你來得好慢。”

“正常來講,男生來得慢了不應該說對方慢,應該等對方先開口然後再說自已也是剛到。”

曉已以一下車就看見了漁鰩在顯眼的等著,便迎上她的目光淡淡的說道。

漁鰩被他這段話說得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後在心底的小本本里記好。

“你再來得晚一點那群富家少爺就要過來找我搭訕了,不過你來了他們應該不會……”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確實有三三四四個男生在不遠處嘰嘰喳喳的在說些什麼,時不時還轉頭看向這邊。

在察覺到他們已經被兩人發現之後,乾脆大膽的走了過來。

漁鰩臉色一黑,把曉已以護在身後。

“有什麼事。”

“姐姐,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是在等誰嗎?”

“我是她朋友。”

曉已以無奈的推開她,這群人老是喜歡把他往背後攬,有沒有想過她一米八五而他滿打滿算才一米八,站她身後能看見啥。

他並不反對漁鰩跟男生接觸多一點,這樣要是萬千人中出一個她感興趣的,那他就可以解放了。

而且多接觸也能習慣,習慣了也有可能讓心理疾病痊癒。

“哇,你用的什麼化妝品呀?”

“我……”

他剛想說什麼都沒用,就看見他們身後走來一個人,並且這人還面露不善的看著面前這幾個小男生。

按照他的生活經驗來說,看這人臉黑的程度,這幾個要倒黴了。

“喂,你們。”

“誰啊,沒看見我正……原來是張少爺,哈哈……”

原本不爽的臉色在回頭看見來人的臉之後便迅速換成了討好。

‘張少爺?’

他記得之前江虞提到過這個名字,看來又是一個漁鰩的腦殘粉。

“要是不想家裡的公司倒閉關門,三秒之內給我滾!”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這就滾。”

幾人臉都嚇白了,他們可不想給家裡惹這麼大的事,要不然媽媽要給他們的皮給扒下來。

幾人走了,曉已以目送他們離開。

“你怎麼還在?”

“誰家小孩?你家的?”

曉已以沒理他,扭頭向漁鰩問道。

“張家的張二少爺,叫張景天,你不用理他。”

漁鰩看起來有些無奈,不過這個麻煩畢竟是自已帶來的,得負起責任。

“哦,那走吧,帶你去體驗一下有些特殊的咖啡廳。”

曉已以抬腿,越過面前的張景天往商場裡走去。

漁鰩臉色有些不悅,以她在網上學的知識來看,有些懷疑曉已以是吃醋了,於是在張景天希冀的目光注視下也跟了上去。

待兩人走遠,張景天臉上的笑容消失,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幫我查個人。”

……

幻想地帶咖啡廳。

“這個咖啡廳的全名叫幻想地帶咖啡廳,至於怎麼個幻想法你一會就知道了。”

這麼說著,他領著漁鰩開了一間包廂。

等了一會也沒太久,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

門被開啟,一窩蜂湧進來好幾個男人。

“主人您好。”

他們的衣服並不是統一的,各有特色,為了能滿足各種各樣的客人。

“挑幾個吧。”

“曉已以,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以為自已是那些小腦萎縮的低階動物嗎??

“怎麼了?”

“出去,都出去,我誰都不挑,好,你這麼想讓我幹這些事是吧?!!”

曉已以能看出來她很生氣,眼睛噴火那種,但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要想習慣男人的存在,肯定要來男人最多且最聽話的地方啊。

乖乖的聽從他的安排,早點把病治好不是對大家都好麼?

這女人真任性,不滿意就換一批嘛,至於翻臉麼。

思索間,漁鰩已經欺身壓了過來。

看著被自已鉗住雙手按在身下的曉已以,她的心裡並沒有那些淫邪的想法。

“反抗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我問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她的頭緩緩向下,最後在一個安全距離停了下來。

海藍色的髮絲垂下,戳得他的臉有些癢。

“我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你就是你。”

“好,好好,我現在要侵犯你了,沒有理由,沒有商量,你懂嗎?”

她空出一隻手來,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

為什麼?都被這樣對待了這張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連正常男人該有的一絲絲害怕恐懼都沒有。

曉已以這算是獻出他自已了?就因為我救過他?他眼裡的自已這麼廉價嗎?

懷裡的人很安靜,只是看著她。

漁鰩被他這眼神看得有些惱怒,頭再次緩緩往下壓,眼睛目不轉晴的盯著他。

近了,近了,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一陣陣打到自已臉上,從未見過有人的眼睛如此深邃神秘,好像映照心靈的窗戶,微微張開的嘴唇似乎似在邀請人咬下去一般。

被鉗住的比她還瘦一點的小臂不知是怎麼爆發出那樣可怕力氣,手腕被抓住的位置明明她也沒用太多力氣也已經開始微微泛紅,這些讓她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曉已以的手因為她的注視下意識的用力,但很快又放開。

給她佔點便宜好了,又不會掉塊肉,當然,更進一步的話他就會暴起了。

漁鰩垂下眼睛,誰都看不清她的神情,也猜不透她在想什麼,在最後兩指寬的距離時,她突然猛地扇了自已一巴掌,隨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曉已以坐起來,揉了揉有些發痛的手腕,眼睛沒有焦點的坐了很久很久。

“還以為多厲害呢。”

感嘆一聲,隨後他開始思考這次是哪裡做錯了。

“也許是陌生人放不開?那又只能靠我了啊……”

那豈不是要讓她愛上自已?

只有這事絕對不行,佔接受範圍內便宜可以,抱抱啊什麼的,但愛上確立關係能做的事可就超過太多了。

不過話說起來,那天也太巧了吧?為什麼偏偏會是漁鰩救了他?

他想了一會,想不出來,只能把鍋甩到命運身上了。

“江虞,你還真是給我拋了個大難題啊。”

……

(這書名簽約之後改不了了淦。)

ps:人類一敗塗地跟朋友一起玩得我肚子疼,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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