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做完一張模擬卷子後,青雪才回到辦公室。

看著姐姐嬌豔欲滴的小臉,全身都軟弱無力的模樣,少女又開始了作死的行為。

“姐,你這是怎麼了?姐夫是不是又欺負你了,我去幫你報仇。”她清澈漂亮的眼眸睜得溜圓,無比認真的說道。

青雪坐在她身邊,整個人都靠了過去,慵懶的笑道:“你還是別去了,去了也是白給。”

青檸的小鼻子抽動幾下,一股不熟悉的味道從姐姐的身上散發出來嗎,倒不是難聞,就是感覺心跳加速了幾分。

她的手在青雪的腿上摩挲了幾下,故意問道:“姐,我記得你出去的時候穿著一條黑色褲襪的,現在怎麼光著腿回來了?”

“哦......那個,你哥喝水的時候弄撒了,我就脫了。”

青雪眼神飄忽,不敢和少女對視,臉上剛退下去的紅暈再次出現。

少女努力的壓下上翹的嘴角,現在還不能笑,不然她絕對會拿我洩憤。

“姐,你身上怎麼軟綿綿的,是不是幹活累到了?”

“我......”

青雪已經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這丫頭今天問題怎麼這麼多,而且專攻自已的痛處。

看著她天真無邪而又認真的模樣,這要怎麼和她解釋,難道告訴她,自已連從衛生間出來的力氣都沒有,是被辰運抱著出來的嗎?

但是好氣哦!

總感覺她在嘲笑自已,又沒有證據,有氣撒不出的感覺很不好。

青雪看了一眼少女剛才做的卷子:“青檸啊,這卷子是你剛才寫的嗎?”

“嗯?哦,是啊。”她沒明白姐姐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青雪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拉著青檸的小手溫柔的說道:

“呵呵,寫卷子為什麼不寫名字,這要是考試的時候豈不是就零分了,如果高考時候犯這個錯誤就更麻煩了,為了幫你記牢這件事,我......”

青檸:(๑•̌ࡇ•̑)誒ˀˀ̣

找個這麼爛的藉口,你禮貌嗎?

你看誰家學生寫自已卷子時候寫名了,這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就算你找茬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啊,你這不是拿我當傻子嗎?

如果她知道辰運說衛生間裡有會翻跟頭的比卡丘,可能就沒那麼奇怪了。

畢竟青雪是得了辰運的真傳,找出什麼樣離譜的藉口都能接受,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

當辰運開啟她辦公室門的時候,看到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不管少女的求救聲,立刻又退了出去。

小學老師就教過他,不該管的別管,不該看的別看,他現在感覺這句話說的實在太對了。

把“請勿打擾”的牌子順手掛在了辦公室的門把手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往前面走去。

......

飯店的包間內,辰運拿著空酒杯從外面進來。

為了這次團建,他包下了整個酒店的一層,特意留了一個包間,想著把李偉一家和顧鴻飛都叫過來熱鬧熱鬧。

結果李偉和羅竹帶著霜霜去了老丈人家,只有顧鴻飛自已過來。

辰運在員工面前講了幾句話,喝了一杯白酒就回來了,省去了長篇大論的環節,現在公司的氛圍很好,沒必要團建的時候還囉裡吧嗦的說一大堆。

顧鴻飛碰了辰運一下,對著青檸的方向怒了下嘴:“小丫頭怎麼了,從進門開始就跟個小河豚一樣,你看你看,她又瞪你了,你惹到他了?”

辰運又倒了一杯白酒,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小明的爺爺為什麼能活到120歲嗎?”

“為什麼?”

“因為他特麼不管閒事。”辰運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小姑奶奶現在就是家裡的國寶,比七哥的地位都要高一級,她的事你都敢問,怕不是感覺自已命長了吧?

青雪盛了一碗紅棗蓮子羹放在青檸面前:“哎呦,這是誰家的小孩還生氣吶?”

少女氣鼓鼓的嘟了嘟嘴,沒有說話。

“不就是幫你檢查了下身體嘛,和我還害羞什麼。”

“你.....你......”少女含羞帶怒的結巴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好了好了,等元旦之後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少女眨了眨大眼睛,下意識的問道:“去哪?”

“還不知道,你哥說的要出去,不過沒告訴我,你也一起去吧,就當放鬆了。”

青檸連連點頭,自從上次露營之後,她對旅遊這個詞已經有了新的概念,也充滿了期待。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出去玩,已經忘了青雪對她的“虐待”,姐妹倆又湊到一起商量著回去之後要準備什麼東西。

顧鴻飛驚訝的側過臉:“哥,你確定元旦之後就出手?這比計劃的時間提前了不少。”

辰運淡然的說道:“嗯,不想在留著她了,差不多就收網咖。”

“行,我讓西名村那邊準備一下,元旦之後你直接過去就行。”

“嗯,唐韻最近怎麼樣?”

顧鴻飛嗤笑一聲:“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這個時候再加一把火......嘿嘿。”

兄弟倆相視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飯局結束,辰運讓姐妹倆先回家,他和顧鴻飛出了酒店在大街上閒逛著。

顧鴻飛緊了緊衣領:“今年怎麼感覺比每年都冷,說好的暖冬吶?”

辰運點了兩根菸,塞到他嘴裡一根:“氣溫都差不多,只是你老了。”

“我老?”顧鴻飛不服氣的說道:“咱倆現在找個KTV整個第二場,讓你看看年輕小夥的實力。”

“彆嘴硬了,都是30多的人了,喝了第二場又要難受幾天,而且我家裡可有人等我,不像你這個單身狗。”

顧鴻飛張了幾次嘴,都沒找到能反駁的話。

辰運抽了口煙 ,繼續說道:“還沒有喜歡的姑娘嗎?差不多就行了,該過去了。”

顧鴻飛腳步頓了一下,隨後又跟上辰運的步伐:“不急,我還年輕,還能在......等等。”

辰運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也知道他這些年心裡惦記的人。

但顧鴻飛可能不懂的是,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可能早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白月光最大的殺傷力就在於,過了很多年後,就算本人到場也無法媲美原來那個她。

與其說白月光是一個人,不如說她是當初的一種感覺,一種放不下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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