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宅。

老爺子被送到房間後,吃了藥,情緒才稍微平靜。

沒過一會兒,周燃敲門進來,看了一眼藥:“爸,你最近吃藥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還不是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老爺子揉著眉,道。

“二哥說話就這樣,你也不是不知道,何必和他置氣。”周燃問。

老爺子坐在躺椅上,輕輕搖晃:“我不是和他置氣,是和自已置氣,你二哥這人做事絕,薄情寡義,我現在還在都已經制不住他了,要是我撒手人寰,你們兄弟倆怎麼辦?”

周燃知道他的考量,以周斯京的脾氣是絕不會再分周家的半塊蛋糕給他們兄弟,所以老爺子才費盡心機地去替他們搶。

可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

周燃不得不告訴他,“二哥……已經走了,我都已經暗示留下漾漾過夜了,他還是無動於衷,會不會……他根本不喜歡漾漾?”

老爺子凝睇他一眼,“這倒不會,我雖然老眼昏花,但看人還是準的,不過這份喜歡大概還沒他的事業重要。”

周燃聽笑了,“二哥是事業腦,總比戀愛腦好吧?”

“你還笑!”老爺子指著他,“要是不能從他那裡搶回屬於你和阿昊的那份,叫我怎麼安心踏進棺材?”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爸你才七十不到。”周燃安慰,“現在一百歲的老年人多了去了。”

“我自已的身體自已最清楚。”老爺子低頭,“我還想和你媽多團聚幾年,阿燃,你千萬別讓失望。”

說到這個,周燃面色肅然,這才是他會這麼做的理由,其實公司屬於他那份並不是太重要,“我知道了。”

老爺子擺了擺手,讓他離開,自已要休息了。

離開前,周燃倏然問:“爸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季煙?”

周老爺子眸子都沒睜開,“這女人心機重,你二哥還能降得住,換做你,未必,懂了嗎?”

周燃沒有回答,轉身替老爺子關上了門。

心裡只覺得,老爺子是對季煙這樣出身的人有偏見,他一向在意門當戶對,或許老爺子只喜歡沈漾這樣出身的女孩子。

周燃下樓,看到客廳裡的周真真和沈漾,看著挺和諧的,他凝重的心情也輕鬆了一些。

周燃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九點,走過去道:“真真該去睡了,別纏著漾漾姐姐。”

周真真哪裡是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那股反骨說來就來,“我要沈漾姐姐哄我睡。”

“不行,男女有別。”周燃果斷拒絕。

周真真瞪他一眼,“沈漾姐姐又不是你老婆,管這麼寬。”

“馬上就是了。”周燃下意識說。

“馬上就是還不是,你們可不能婚前住一間房,我會替爺爺監督你們的!”周真真警惕的看著他。

周燃失笑,他本來就沒準備和沈漾同房,不過是當時刺激周斯京,“已經給漾漾姐姐準備了客房,可以放手了?”

周真真沒得理由了,他不得不被周燃抱回房了。

等他再次出來,已經有些疲勞,顯然被周真真折騰的。

但他還是帶沈漾去了客房,“讓傭人準備了一下,你認床嗎?”

“不會。”沈漾看著客房還挺大的,和她房間都差不多了。

“我去給你倒杯牛奶,睡前喝。”周燃說著。

沈漾想說不用,他人已經走了,她也就沒說什麼。

等他過來時,沈漾已經戴上髮箍準備梳洗,接過他給的那杯熱牛奶,喝了。

周燃拿著空杯放到一旁,然後問她:“今天真真讓你受累了,沒想到他這麼粘你,以前都沒有這種情況,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了。”

“沒事,他挺好照顧。”沈漾確實沒覺得他折騰,畢竟不是兩三歲,都已經差不多能獨立的性格了。

“對了。”周燃猶豫了下,“等會我讓傭人送過來換洗的衣服。”

“嗯謝謝周燃哥哥。”沈漾一笑。

周燃覺得沒什麼好囑咐後,才道:“晚安。”

他走後,沈漾就進浴室洗漱,想到過幾天就要和周燃訂婚了,好像做夢一樣不太真實。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因為在她心裡,即使結婚了也和現在沒什麼變化,只會讓她更安心一點,不用天天替沈南的安危提心吊膽。

洗完後,剛好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因為聽周燃說傭人會過來,所以她沒鎖門,隨後有人走進來,給她放了衣服,然後就關了門,應該是走了。

沈漾用浴巾擦完就圍著走出浴室,走出來那刻發現燈被關了。

根本看不清,連燈的位置都不太熟需要靠摸索。

雖然不知道燈為什麼會被關了,可能是傭人順手關的,她也沒有過多在意。

好不容易摸到了燈,剛想開啟,卻被一隻手按住了。

沈漾一僵,“誰?”

聲音都是發顫的,任誰在黑暗中突然發現一個人在,都會驚恐。

對方沒有回應,反而遊刃有餘地將她重重的背對著他,摁在了牆壁。

男人的手滑過她白嫩的背脊,落在了浴巾上,輕輕一勾,浴巾的結瞬間被開啟,倏然從她身上滑落。

沈漾瞬間毛骨悚然的汗毛乍起,開始劇烈掙扎:“周……周燃嗎,放開……放開我!”

現在老宅裡的男人除了周燃,也就只剩下……精神失常的周昊,不論是哪一個她都一樣沒辦法接受。

男人依然沒理會,整個灼熱堅硬的身軀貼上她的後背,曲線相貼,分外契合。

沈漾又震驚又噁心,跟著反胃不適,面色慘白:“不管你是誰,要是碰了我,我就會去跟周老爺子告狀,這裡是周家你不要亂來!”

她越是掙扎,就越是與男人契合,甚至能感受出男人精壯的身軀。

“找老爺子告狀沒有用,弟妹。”

這個聲音……

沈漾的掙扎倏然停了下來,眼角快落下的淚跌落,身子也不顫抖了,就是無聲地哭泣,明顯就是受驚嚇過度的反應。

周斯京早被她曾得發疼,低頭吻上她耳後,嘶啞喘道:“怎麼不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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