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禾彷彿如雷擊一般,不敢相信地愣在原地,眼前的這張臉,是自已少年時候喜歡的那個人,怎麼會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出現,連聲音和語氣都很像。

初見的場景也一如這般,拯救自已最尷尬無助的時刻。

“亦陽!”那個名字脫口而出。

眼前的亦陽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

“玉芝妹妹,你沒事吧,你怎麼會尋短見呢,是不是祁家小姐欺辱與你!”一個焦急的女聲帶著幾個侍女,穿過眾人來到陳玉芝的身邊。

陳玉芝此時被剛才擋著的男子扶著,見有人過來,便將陳玉芝交給了來人。

侍女扶著陳玉芝,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叫大夫過來!”祁元橦也來到了小院。

祁元櫻跟在祁元橦的背後,看到元禾完好無缺的站在院中,眼神有小小的意外。

“元禾,怎麼回事,陳家小姐怎麼會跟你發生衝突?”

祁元橦一開口,便將事情定了性,是兩個小姐之間的衝突。

可是眼下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是元禾有問題,將一個世家小姐帶到一個偏僻的院子,再出現的時候是人瘋狂的朝自已撞去。

元禾看了看陳玉芝,輕輕搖了搖頭,還真是妙計,躲與不躲,發生與不發生都沒有用,從她進了這個院子,正常陰謀就已經成功大半了。

所以她才這麼肆無忌憚的發瘋。

“玉芝小姐說讓我帶她更衣,結果到了院子她便是現在這個樣子。”元禾說完,院中一片寂靜,反正說什麼大家都不會相信。

“元禾小姐,更衣的院子可不在這裡,此處如此偏僻,若是沒有你們祁府之人帶路,一般人怎麼找得到,你將我妹妹騙到此處,還鎖上了大門,想要對她做什麼!”

說話的女子跟陳玉芝有三分相像,衣著十分得體,是陳玉芝的姐姐陳玉靈。

“元禾,你究竟對陳三小姐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發瘋!”祁元櫻一臉嚴肅的看著元禾,卻看到元禾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當下自已的眼神有些閃躲。

“玉靈小姐說的在理,我也覺奇怪,要不還是等玉芝小姐醒了你問問她!”元禾落落大方的說道,但是眼神卻是一一看過院子的每一個人。

目光落到院中一間緊閉著的房門,還好他們布的局還在。

“元禾小姐這是不承認了,沒想到祁府竟然是此等家風。”陳玉靈得理不饒人,一心想定元禾的罪。

“陳二小姐息怒,現在陳三小姐未醒,咱們還是先等等看傷勢如何,府醫呢,怎麼還沒來,嘆荷去催一下!”

祁元橦畢竟是長房嫡女,自有一派當家人的做派,一邊說著走到中間,不著痕跡擋在元禾的身前,今日此地萬不可讓人給自家人定罪,否則事情就大了。

陳玉靈還想說什麼,被一隻手攔了下來,是剛才救人的公子,陳家大公子陳蘊,字亦陽。

“祁大小姐說的對,還是等三妹妹醒來吧!”

“受傷的可是我陳家小姐,三哥你在想什麼?”陳玉靈著急看向元禾。

“玉芝沒有醒,一切便沒有定論,任何猜測都會傷害兩家情誼,二妹妹適可而止。”這話說的就有些微妙了,是勸說也是警告。

陳玉靈似乎有些怕這個三哥,嘴唇動了幾動還是作罷了。

“那就趕緊把陳三小姐挪到客房去吧,這裡人多眼雜,耽擱了就醫可不好。”祁元枝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院子。

“何必麻煩,那屋裡就有床鋪,就在這裡等玉芝醒來,我看她有什麼話說。”陳玉靈此話一出,在場聰明的眼神都有些許變化。

“陳二小姐說笑了,這院子這麼破,怎麼能委屈陳三小姐在…”

“陳三小姐說的對,就在這裡吧,馬上府醫就到了,挪動也不好,大家進去吧。”祁元橦打斷了祁元枝,又吩咐身邊的丫鬟去門口候著,盯著外面的動靜。

侍女拾雨自然明白祁元橦的意思,帶著兩個小丫鬟就守在了門口。

祁元枝見狀只好作罷。

府醫來的很快,陳玉芝只是情緒太過激動,加上動作幅度太大,一時氣血翻湧,昏過了過去,幾針下來便悠悠轉醒了。

見人醒來,陳玉靈直接撲到前面,情深義重的握著陳玉芝的手,帶著哭腔說道:“三妹妹你快告訴大家,是不是祁家小姐要害你!”

陳玉芝剛剛醒來就看到這麼多人,眼中瞳仁一緊,看到完好的元禾後,更是有一絲癲狂之色閃現。

“姐姐救我,祁家人要害我!”

陳玉芝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妹妹你說清楚,祁家人誰要害你,你放心姐姐在這裡,不會讓你受委屈。”

“是啊,陳三小姐,你可要說清楚了,這裡是祁府,怎麼會有人要害你!”祁元橦聲音溫柔,但是卻有一種不可置疑的權威。

但陳玉芝剛剛發瘋了一次,膽子已經大了許多。

“是你,是你們,你們都要害我,元禾要害我,你也要害我!”陳玉芝的情形依舊有些癲狂,伸手指著元禾,又指著陳玉靈。

一時之間眾人有些茫然,連元禾都有些意外。

“這位姑娘急火攻心,神思一時無法歸位,想要正常怕是要等上幾日。”府醫下了診斷。

“我們陳府好好的姑娘,被你們拉到偏僻小院裡面,轉眼就癲狂了,今日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陳玉靈起身定定的看向元禾。

“陳二姑娘想要一個說法,我也想要一個說法,但我有幾點想說一下,第一,我與陳三姑娘此前素未謀面,為何要傷害她?第二,此前我曾帶陳三姑娘去過更衣的院子,這點應該很多人看見,第三,是不是誰受傷,誰有理,那我也受傷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陳三姑娘所為!另外還請府醫為我檢視一下,我是否中毒?”

元禾說完,便伸出受傷的手,給府醫把脈。

眾人這才看見,元禾手掌處猙獰的傷口還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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