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大乾營帳。

趙桓身披戰甲坐在主營帳內與應將軍和應臺共同商議作戰計劃。

“王爺,耶律康已經連續叫了五天,但是卻不知為何遲遲沒有發起突擊。”應將軍將這段時日得戰況稟報給趙桓。

趙桓思忖了片刻,問道:

“現在我們有多少人馬?”

“五萬” 應將軍回稟。

“主力大軍還有多久能到?” 趙桓繼續問。

“十日左右。”

“大漠二十萬大軍南下,竟然就只是叫喚叫喚?王爺覺得他在等什麼?”宋謹明說道。

趙桓眯起雙眼,默契的看向宋謹明,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在等糧草!應臺,派人盯緊他的後方補給,時機到了截了他的糧草!”

“是,屬下遵命!”

宋謹明搖了搖他那萬年不離手的白羽扇,笑著說道:

“王爺,看來咱們也時候會會老朋友了。”

趙桓與他想的一樣,吩咐應將軍:

“應將軍,明日一早點兩萬精兵,隨本王突擊!”

大漠,耶律康主營內,一個副將匆匆的跑來回稟,道:

“將軍,不好了,趙桓來了!”

耶律康此時正在與女人喝酒玩樂,聽到這個訊息,立即將屋裡的人潛了出去,狐疑的問道:

“何時?訊息準確嗎?”

那副將回稟道:

“聽說是兩日之前,應該是準確的!”

耶律康這下更加疑惑了,他此前也收到過訊息說趙桓的身體康復了,但他並未相信,據他在大乾的探子來報,說那根本就是假訊息,趙桓已經病入膏肓了,根本不可能來應戰。

“難道是咱們的探子出了問題?” 那副將也感到不解,之前沒有聽過一點風聲。

耶律康冷哼了一聲,道:

“趙桓此人陰險狡詐,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宋謹明。對了,咱們的糧草幾時能到?”

“最多三日!”

耶律康思忖了片刻,吩咐道:

“好,那本將軍再讓他多活三日!”

次日一早,趙桓便帶領了精兵兩萬來到漠北的戰場上。

耶律康見到趙桓身披戰甲,精神抖擻,氣宇軒昂的騎在馬上,心中頓時起了疑惑!【難道他的病好了?果然,大乾的探子靠不住!】但是,他耶律康向來是那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若不親自試一試,他如何相信!

於是,坐在馬上對趙桓叫喊道:

“睿王爺,真沒想到是你!”

趙桓騎在馬上,嘴角噙著自信的笑容,與他對喊道:

“耶律將軍,別來無恙啊!”

耶律康說道:

“彼此彼此吧!睿王爺,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不如大戰之前你我先過上幾招如何?”

趙桓聽聞,手中持起長劍,雙腿夾起馬腹,大聲說道:

“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兩人開啟了激烈的打鬥!

幾個回合下來,雙方雖戰了個平手,但足以讓耶律康相信趙桓的身體已經痊癒。雖然體力上略遜從前,但大病初癒,也屬正常。

趙桓見狀,未多言語,便向耶律康發起了突擊,親自率領兩萬精兵迎戰耶律康的五萬騎兵。耶律康實在是沒想到,趙桓能如此迅速的出兵,據他所知,大乾的鎮北大軍還沒有趕到 ,城中怕是隻有少量的兵。難道是他們的訊息有誤!

趙桓這般迅猛的突擊,令耶律康也只能應戰,戰場上狼煙四起,屍橫遍野,兩軍彼此不分伯仲,戰況激烈。

這是,大漠的一個副將,跑來對正在打仗的耶律康說道:

“將軍,不好了,我們的糧草被截了!”

耶律康這才恍然大悟,瞪著眼睛大吼道:

“完了!中計了!”

說罷,便與幾個主將大喊道:

“撤兵!撤兵!”

趙桓見耶律康開始撤軍,心中大鬆了一口氣!立即下令,莫要追,回營休整。他強掙著最後一絲力氣,騎馬回到營地,一口血噴了出來!

“王爺!”

清芷聽到驚叫聲,立即從外間進來,點燃蠟燭,想試著叫醒正在夢魘的姜漪寧。

“王妃,王妃,醒醒!”

姜漪寧掙扎了一會,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場景般,驀地醒了過來,見清芷正在眼前,才知曉自已是在做夢,那並不是真實的。深出了一口氣,問清芷:

“什麼時辰了?”

“丑時末了,王妃怎麼了?可是夢魘了?”

姜漪寧點了點頭,想起剛剛夢裡的場景,她現在還心有餘悸。也許是夢中的情景太過真實,讓她不免有些擔憂,說道:

“剛剛夢到王爺去打仗了,還受了傷。對了,怎麼這幾日都沒瞧見六子,他在寺裡嗎?”

“回王妃,在的。您那就是做夢,我聽老人們說,一般夢都是反的,您若是不放心,明兒給王爺寫封信讓六子送過去就結了!”

姜漪寧點了點頭,仍然有些心緒不寧。叮囑清芷道:

“明兒一早讓六子來一趟,再準備些點心,不要甜膩了,撿著清口得做,讓六子一併帶過去。”

清芷點了點頭,又安撫了姜漪寧幾句便吹燈走了出去。

姜漪寧躺回床上卻總麼也睡不著,沒由來地擔憂起了趙桓。兩人才剛分開不到十日,可不知為何讓她感覺彷彿過了很久一般。

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裡擔憂著他的箭傷癒合的如何了。於是,她輕輕下床,避免驚動外間的清芷,來到案几前準備給趙桓寫信。

可提筆卻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思忖了半天不過寥寥數語寫了些尋常的問候和叮囑好好養傷之類話便罷了。姜漪寧此時還不覺得,她這種異樣的感覺其實叫做‘思念’。

次日一大早,六子便帶著姜漪寧的信和清芷做的點心前往了蘅蕪山。可他的馬還未抵達半山腰,就被一大批的侍衛給攔了回去,理由是王爺養傷,禁止任何人打擾,信和吃食代為轉交,但人不能進去。

姜漪寧聽了六子的回稟,不禁感到很奇怪,半信半疑的問道:

“怎的?連你也不讓進嗎?”

六子也很奇怪,王爺之前受了再嚴重的傷,也從來沒有不讓自已去別院的時候。

“是啊,小的也納悶呢!”

清芷在一旁對疑惑的姜漪寧說道:

“許是王爺有別的考慮,既然沒事,您的信也帶到了,王妃安心便是。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想必王爺會來接您的。”

姜漪寧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於是點了點頭,讓六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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