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燁,歇一會兒。”顏言聽的煩了,後悔選了這麼個助理,他從宋時初被顏家收養到與她結婚,一陣滔滔不絕,對宋時初事蹟瞭如指掌,堪比出人物傳記。

“總裁,我還沒說完呢?您真的打算放棄宋時初?”

問完這句話後,吳燁就埋頭吃飯,不敢抬頭看顏言,她到底什麼表情。

站在門口的宋時初捏著門把手的手緊了一下,突然聽到這個問題,他很意外。腳像灌了鉛,進退兩難,只好待在原地。

“你很想知道嗎。”其實說出這句話之後,她的心裡也沒答案。

叱吒商場多年,從懵懵懂懂的少女開始,一步一步的引領顏氏從低谷走向巔峰,睿智、果斷、無情、冷血,一直都是她的代名詞,居高位無軟肋,放棄另一個人這個話題在她的字典裡是不存在的,放棄宋時初?她擁有過嗎?

一邊看著吳燁,他期待答案,一邊剖析自已的內心。而門外的人遲遲不動,也是想知道答案。

聽到吳燁這麼問,顏言回答道,“顏氏與我是一體,我這一輩子都將屬於它,宋時初在我的世界裡是不存在的,所以談不上放棄。”

她努力將顏氏打造成全國第一,事實證明也是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的,兒女情長 ,會英雄氣短,所以做個事業狂也不錯。

她這樣說,門外的人洩了氣,沒有勇氣擰開門把手。

如今兩人有越來越多的機會見面了,但她似乎對自已漸行漸遠,跟從前不同了,他應該看開點,擺脫心中的想法,不要做情感的奴隸。

若是他進去的話,顏言可能又是另一副虛假的嘴臉,沒有任何意義。

“先生,您不坐坐嗎?誒,怎麼走了。”

上菜的老闆望著男人的背影勸道,滿心疑慮,這男人疑神疑鬼。站在顏總門口也不進去。。

“顏總,我出去看看。”吳燁聽到動靜後起身。

“不用了,吃飯吧。”

吳燁坐回原位,看著一臉不在乎的女人,繼而又問,“您不在乎宋先生嗎,我覺得你們有必要再談談。”

“好。”她妥協了。

不過她妥協的不是要跟宋時初談談,而是她真的煩了眼前這個八卦助理,談什麼呢談,談戀愛嗎?沒看到很多女人都往他跟前湊嗎?她堂堂顏氏總裁,掉價!

女人溫柔的聲音在包廂裡響起,吳燁也鬆了口氣,他往後得看著宋時初才行,不然上哪去找合適他老闆的人?

白手起家,事業有成,關鍵無婆媳矛盾,最關鍵人長得帥氣。。

“這我就放心了,我可是答應顏老要照顧顏總你的。”

顏言在心裡想,你這是吃瓜沒吃夠吧,瓜田裡的猹。

她最煩別人問她感情的事,如今,她基本確定自已對宋時初沒那個心思,至於宋時初對自已如何,顯而易見。

這些日子,她仔細看了網上的八卦,有一些被她忽視了,這男人緋聞是虛,但是身邊可是一直有個阮青禾。

比如他們上班一起,住都在同一個別墅,宋時初眸子裡的深情不是騙人的。

“幫我調查個人。”

“誰?”其實吳燁想到是誰,他賤賤的想從自已老闆嘴裡說出來。可惜得到一個白眼,一個非常標準的答案。

顏言默默的吃飯,她相信吳燁的實力與速度,她應該瞭解合作伙伴不是?

御膳堂外,枝椏上的霧凇開始消融,新綠點綴,萬物復甦,宋時初靠在顏言的車上,吞雲吐霧,菸頭凌亂散落一地。

顏言出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吳燁你先去忙吧,我自已開車回公司。”

宋時初盯著在飯店門口分道揚鑣的二人,春風拂面,女人輕輕將短髮挽在耳後,步步輕盈朝著宋時初走來。

“我車被開走了,顏小姐載我一段。”宋時初踩滅菸頭,語氣強硬。

他都這樣說了,顏言也沒有理由反駁他,只是跟他說,“宋先生,不做護花使者了?”

“人家嫌棄我命根子還握在前妻手裡。”

宋時初沒臉沒皮撒謊,女人也不跟他犟,主動站在副駕駛位置旁,習慣性的將鑰匙拋給宋時初。

“開車。”

“繫好安全帶。”

五年來的默契,宋時初頓覺熟悉感上來。而顏言做好一切,才認真打量今天的他。

一身西裝,腿還是能看出來不利索,但開車沒有問題,以前沒發現他五官溫和矜貴,如今稍作打扮,還真有謙謙公子那味。

也許是有阮青禾照料,他的面容精緻不少。

“我臉上有髒東西?”男人突然開口,聲音溫潤如玉,顏言盯著他流暢的側臉。

“沒,沒有。”顏言這才將頭轉向車窗位置,她時刻謹記自已與他離婚了,他的身份與她不配,況且他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兩人的對話很簡單,等顏言不看自已時,宋時初眼神有點意味深長。

我的好前妻啊,你不是從來不會將目光投在我身上的嗎?

吳燁接到指示後很快查清楚宋時初所有資料,他這個人很乾淨,所有事蹟基本是顏家、學校兩點一線,關於他的公司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法人代表確實是阮青禾,他的圈子,也就幾個年少時一起長大的朋友跟他有聯絡。當然吳燁唯一好奇的是他的戀愛史,初戀阮青禾,到現在仍舊是這個女人。婚姻他是清楚的,所以沒有窺探老闆隱私的習慣。

最顯眼的莫過於當下,這男人腳踏兩隻船嗎?傅倩?娛樂新聞報道小演員爬上投資方的床,睡出了星途。狗仔有圖有真相,說的頭頭是道,宋時初確實與那小演員來往密切。

此時,看了一圈資料,對宋時初失望。

半小時後,顏言風塵僕僕的回到辦公室。咕嚕咕嚕的一頓猛灌,“宋時初,王八蛋,竟然敢做局。”

“顏總,您消消氣,怎麼呢?”吳燁看著一臉激動的顏言,她耳朵紅紅的,人被氣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這就是你調查的全部?”

“是的,顏總。”

“怎麼沒把他如何起家的查出來。”

她不滿意,結婚後的五年,工作怎麼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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