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的眼睛當即就紅了,明明很想揍眼前的人,或者罵他個痛快,可表現出來的,冷漠。“我還有事要做,你家我就不去了。”

宋時初態度擺正,“沒關係,你去哪?我送你。”

顏言鼻子酸酸的,“不用。”

宋時初試著去擁抱她,但被她毫不留情的推開,雙方陷入尷尬的氣氛裡,顏言怕自已傷心的情緒被看出來,愣著臉:“讓開,別跟著我,否則,我再讓你登一次勁爆的熱搜。”

說完,她從宋時初面前過,低頭加快腳步。

宋時初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只是上車,跟上女人的腳步。

感覺到還被某人跟著,顏言不自覺的加快腳步,宋時初不想讓顏言心煩,始終保持與她十米遠。

顏言忍無可忍,見到前方就是地鐵站,想都不想直接進去,她尋得一條經過海邊的路線,直接下站臺等候。

可是沒想到在她上地鐵那一秒,男人也跟著進來了。由於他的個子高,加上穿著一身名貴的西服,整人文質彬彬的,一進來,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老是有女人上下打量他,自信點的已經開始交頭接耳,驟然成為別人的話題,素來上熱搜被人討論的宋時初顯得有些從容,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堪。

他看了顏言一眼,低頭看手機。

顏言本來就有氣,見他這樣沾沾自喜,臉色沉了幾分。

兩人相隔不過半米,顏言目視窗外,完全把男人當空氣,然而,快餐文化氾濫的今天,車廂上的人十有八九能猜出他們的關係,好奇的男女不時地看向他們,開始竊竊私語,顏言聽著那些難聽的字眼,不禁皺起眉來。

本想去海邊吹吹風的,硬撐了三站,最終受不了,看到附近有步行街,毫不猶豫的在列車到達站點的時候衝出去。

人海茫茫,卻抵不過凜凜寒冬,冰涼的北風讓她倒吸一口寒氣,風從她臉頰呼嘯而過,生疼。就是這寒風讓讓她清醒不少,顏言面無表情的朝著人群走去。

進了鬧市,她如魚得水的在裡面悠然逛著,時而買個新奇的小玩意,時而點了小吃,她倒是怡然自得,只是苦了跟在後面吃西北風的男人,街上的人好奇的看著他,宋時初便不敢跟的太近,以免再遭非議,但是又怕一個不留神,女人會消失在眼前。

顏言逛了一個小時,鬼市即將開始,她也沒了興致,在首飾店裡匆匆結帳。

掃碼時,她若無其事的掃了身後的宋時初一眼,見他仍舊鎮定自若的等著她,西裝革履,一絲褶皺都沒有。

離開步行街,已經是晚上12點,顏言手中盤著佛珠,緩緩地走在巷子裡,她內心依舊沒有回家的想法,她太累了,不想見家裡那兩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只想在這漫無目的的走著,將一切的煩惱拋到腦後。

宋時初安安靜靜的跟著,像極了那些心懷不軌的匪徒。

他目光沉沉的落在顏言的背影上,他猜她在胡思亂想,因為她雖然有條不紊地轉著珠子,但腳下的重心不穩,加上穿高跟鞋,她的步伐有些慢。

他在五年的婚姻生活裡觀察過這個女人,做什麼事都是井然有序的,絕對不會像今天一樣亂了陣腳,情緒起伏。宋時初覺得她孤孤單單的,有不好的情緒只是自已消化,卻不會排解,好幾次忍不住想上前抱一抱她,心情也跟著低落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顏言的腳步停在一家酒店門口,她四處張望,確定沒有記者後走了進去。

酒店的前臺最喜歡她這種形單影隻的客人,因為那都是他們的業績。

顏言也不介懷他們看上帝的眼光,直接掏出身份證,“開一間最貴的總統套房。”

她鐵了心了不回頭看背後那個被人視為變態的男人,所以並不知道男人也跟著在她隔壁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直到她刷房卡進房,旁邊同時響起開門的聲音,宋時初卑微的像只跟屁蟲。

顏言顏言嘆了口氣,側頭看他,隱忍道:“你有完沒完,宋時初有意思嗎?”

宋時初閉口不答,淡淡的問她:“心情好點了嗎?沒事,不好的話我陪你,有事找我,我就在隔壁。”

他的樣子坦然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那樣,好似她蠻不講理一樣,真真氣人。她用眼神殺了他一回,“謝了,我想我還不需要找一個變態幫忙,目前我還沒有自殺那種心思。”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房。

生氣傷身,顏言累的雙眼虛焦,腳也酸的厲害,腳後跟還磨破皮。

房間裡的暖氣一下子讓她有了睏意,就在她正瞌睡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爬了進來,顏言用餘光瞥了他一眼:“晦氣,連做夢都不放過我是嗎?”

宋時初看著閉目養神的女人,心裡發苦,“顏小姐,你睡覺不關門的嗎?是想著一夜偶遇,有不懷好意的男人爬上富婆的床嗎。”

猛然驚醒,顏言看了眼門口,確實門是虛掩著的,“不要緊,你算是個不懷好意的嗎?”

“這麼說顏小姐是在等我?”

“做你的春秋大夢。”顏言頓時失去一半睏意。

她站起來,冷冷地看著他,只見他手裡拿了兩大袋子,他不習慣站著說話,很不客氣的坐 下,“餓了吧,吃點東西。”

要不是顏言不吃街上那些不乾淨的垃圾食品,她還真被宋時初的這份細心打動。

“怎麼?怕我下毒?”

“不,我怕,明天的新聞給我潑髒水。”

聞言,宋時初啞然失笑,眼神怪異的盯著顏言的腳。

“坐下來吧,彆嘴貧了。”

以免自已越來越氣,顏言很不客氣的開啟某人送來的食物,原因無他,吃點東西洩憤而已。

紅糖水驅走身上的寒意,顏言對他的氣也消了一點,“你的目的達到了,滾吧。”

“用完就扔嗎?”宋時初揶揄的問。

顏言掃了她一眼,“難道傅小姐不是一直用這樣的招數嗎?”

這會,宋時初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不是,顏小姐,我只把你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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