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蕊這麼問,明擺著是讓他下不來臺,他黑著臉,“那模特身上的衣服隨便一件都比你的命值錢,你覺得你配的上?”

這時一直看戲的顏言放下酒杯,忍不住開口,“常公子好大的口氣,模特身上的衣服一千都不到,在你眼裡你的女朋友這麼廉價嗎?還是說你喜歡便宜的。”

她話一出,整層瞬間安靜下來,連吳燁都開始朝她這邊看過來。

顏言起身走到舞池前,成心的想殺一殺他的銳氣,嚴肅的說:“她脖子上戴的是贗品,身上穿的是仿品,如果她能戴妃子戴過的寶物,難不成她是學盜墓的嗎?據我所知,這世上還沒有出土過她脖子上這件文物,另外她頭上的玉鳳首發簪,現在還躺在博物館裡。”

常勒被她當場拆穿,一張陰柔的臉黑的都快成包公,目光森冷地盯著顏言。

一旁的姜蕊佩服地看著顏言,朝著她投去一個崇拜的眼神。

堂堂文學博士,可不是偷來的,她不留情面打擊他,指著姜蕊脖子上的鉑金項鍊說:“常公子,還要我繼續說?”

說完,顏言不禁感慨顏東序多年來花重金對她的栽培,即使落魄了,也不至於讓她變得無知,在這種時候還能揚眉吐氣一番。

聞言,附近的幾對男男女女交頭接耳起來,有幾個不嫌事大的女人還跑到模特面前當面鑑寶,吳燁適時走了過來,站在顏言身後。

隔壁廳出現一道低沉的男音,對著屏風後的男人說:“總裁,你怎麼也學會放贗品在會所裡了?”

這時,一道熟悉的男聲傳來:“那會兒窮,就愛在早市淘些假貨,畢竟是年少輕狂犯的錯,擺著不過是要提醒自已,要站上巔峰瞧瞧上面的風景。”

說完,透過屏風,自顧自的說:“不愧是夜城前首富,顏小姐好眼光。”

顏言聽著聲音有些熟悉,但仔細一聽又覺得有出入,看著屏風後的身影,她瞧不出裡面的人長什麼樣。

他話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顏言,有看戲的,有惋惜的……

但都不及常勒心中燃起的怒火,他將香檳一飲而盡,重重地摔掉高腳杯,“原來是你,我當是什麼地方出來的窮鬼,原來是全夜城人人喊打的首富顏言啊,怎麼你的債務還完了嗎?敢來這種地方撒野。”

姜蕊覺得因為她的一句玩笑話,惹得常勒不快,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拉了拉他,小聲道歉。

她越溫聲細語,常勒的火氣越大,惱羞成怒的對她,“這就是你說的好閨蜜?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個灰姑娘有這能耐攀附落魄首富?”

姜蕊被他的眼神嚇到,怯生生的說:“對不起,顏言不是故意的,帶她來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掃你興了。”

常勒還想借此羞辱顏言,嘲諷道,“顏小姐離婚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逮著機會就想當蹺蹺板。”

吳燁眼明手快的站在顏言面前為她擋住男人潑向她的紅酒,厲聲說:“常勒,她可是女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吳燁雖然是顧氏的員工,職位剛好在常勒之下,一旦生氣起來,還是會一身正氣的維護顏言,頓時把常勒說愣了。

常勒怒紅的雙眸盯著顏言看,緩緩的推開自已旁邊的姜蕊,鄙夷的說,“你不過是顏氏養的一條狗,沒想到離開了這個女人,你還挺忠心耿耿。”

此時,吳燁一拳揮了過來,拳頭卻被顧常雨攔截,“吳燁,冷靜點,他是你的上司。”

常勒見顧常雨出頭,朝他點頭,黑白分明的眸子再次的盯著顏言,“我看你尚有姿色,雖然是個二婚,你要做我的女人,我會對方才你的行為既往不咎。”

一串串眼淚,簌簌的從姜蕊眼中掉落下來,她捂住嘴巴,哭著往門外跑。她覺得難堪,她明明是常勒的女伴,他卻說出這種話來羞辱她。

顏言剛邁開腳步想追出去,卻咽不下這口氣,朝著常勒譏諷的說:“也就你這種假二代,才會裝大款騙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我顏言就算二婚,也看不上陰陽失調的男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跟上姜蕊。

大廳內,看了一場無與倫比的大戲的男男女女,終於忍耐不住笑出聲。

姜蕊是一直哭著上計程車的,顏言不知該對她說什麼,只蹦出對不起三個字。

“不怪你,是我遇人不淑,該道歉的是我,害你平白無故受辱。”

顏言訕笑,“姜蕊,你要是想認識個靠譜的男人,或許我可以幫你。”

“不用了。”姜蕊果斷的拒絕,她清楚顏言身邊的都是高質量男性,她是配不上的。

送姜蕊回了她的出租屋之後,顏言直接回了宋時初的別墅,她匆匆的洗了個澡,倒頭便陷進被窩裡,迷迷糊間,才發現自已今天沒幹管家的活,她也沒抽空找傅倩算算賬。

越想越無法入睡,她急急忙忙的出門,二樓主臥的燈是亮的,隱隱約約的從裡面傳出呻吟聲,顏言腦子一下清醒,揚在半空欲敲門的雙手頓住,旋即失落的轉身。

被顏言打破的宴會,在場的人興致缺缺,這場聚會是陽盛集團總裁搞的,為的就是拉近與各界人士的關係,不曾想被顏言破壞了。

宋時初失神的透過屏風縫隙看舞池中央的模特,整個人無精打采,莫芾站一旁好奇的盯著他,隨即開口,“總裁這麼一出大戲,您為什麼不邀請文藝界的朋友?”

宋時初魂不守舍的,“你說什麼。”

“我說你怎麼不請你的好朋友阮小姐,自從你管理陽盛集團後,每天都待在時針集團處理兩個公司的事務,阮小姐幫了時針集團不少忙,您應該請她。”

宋時初漫不經心的接話,“是嗎?”

“對啊,阮小姐都幫您撤掉即將結婚的熱搜了,我覺得您有必要請她吃飯。”

或許莫芾不清楚,但是宋時初暗地裡調查過阮青禾,她的人情往來很簡單,全是公司的員工還有家人。簡單到,宋時初覺得她不像正常人,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他覺得每天都有一雙眼睛盯著他,但他不敢懷疑阮青禾。

“你說的對,我確實沒有跟青禾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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