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倩開口不善,馮叔聞言臉色越發的紅,想著反駁她,卻被宋時初瞪了一眼。

“宋時初,這個女人當眾羞辱我,也是你對我復仇計劃之一?”顏言咬牙切齒的發問,面對女人的發難充耳不聞。

瞧見著顏言變了臉,宋時初頓了一下,莫名煩躁,沒接話,低頭看著碗裡,又抬頭,“傅倩,阮副總已經把緋聞澄清了,你臉好的差不多了吧。”

“時初,你什麼意思,是要趕我走……”

不等傅倩說完,宋時初起身離開,諾大的客廳,只剩下他們三人。

“傅小姐,請吧。”

“你們明擺著欺負我,什麼樂意讓我住主臥,背後裡別以為我不清楚,你這個女人在院子裡跟時初說了什麼。”傅倩看著宋時初離開的身影,放棄情緒管理怒道。

“閉嘴。”顏言阻止她,臉色鐵青。

傅倩氣急敗壞的踩著高跟鞋上二樓,瘋狂一頓造之後,揹著個包包,戴著墨鏡下來,視若無睹的從二人面前經過。

顏言忍不住就要上二樓找宋時初理論,她推門,次臥的場景讓她瞬間一怔。

一張床旁邊,約莫擺著三箱白酒,地上還放著十幾個空酒瓶子。

這哪裡是休息啊,簡直是日日與酒作伴。

顏言站門口沒動,房間裡的宋時初主動開口說話,“杵在那幹嘛,進來。”

顏言聞聲,猶豫上前,“你在借酒消愁?”

宋時初不吭聲,定睛看著她,愁嗎?他沒有,夜城的雨說來就來,他的右腿隱隱作痛,不過是用酒精麻痺罷了

他的額頭瞬間沁出汗,“木頭,無趣的很。”

顏言蔥白似的手指抓緊,心裡暗罵他瘋子。

宋時初一臉痞笑的看著站在門口不動的女人,“你都送上門了,我要是不做點瘋狂的事,怎麼符合你心中罵的那瘋子二字?”

她驚詫的看著他,心中所想居然被他踩中,“我來找你,是跟你算賬的,上回抵消500萬,我還欠你1700萬對吧。”

“沒錯,你不進來坐坐嗎?”

顏言掃了一眼樓下,確認傅倩走了,邁腿往裡走,“我不渴。”

宋時初遞水杯的手停在半空中,“我沒有欺負員工的癖好。”

除了錢,顏言實在是與宋時初無話可說,加上兩人本就不對付,話就更少了。

宋時初聽到顏言說不渴,再次坐回次臥的沙發上拿起平板。“坐吧。”

顏言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坐在他旁邊,手自然的搭在沙發後沿上,“你又在給我加工作量。”

宋時初如實回答,“1700萬,管家的市場價最高工資也就三萬每月,要還清債務,我不得充分剝削你?”

顏言苦澀的笑,“宋時初,你不是對女人挺大方的?”

宋時初,“嗯。”,他將一隻手抬上沙發背後,骨節分明的指尖在她的手上摁了摁,“你是我女朋友?我只對我的女人大方。”

顏言察覺到手上不安分的手指,抬眸看宋時初,“你最近缺女朋友?”

宋時初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不缺。”

顏言低頭,沒搭理他的動作,“聽說你澄清了與那個戲子的緋聞,怎麼沒見你跟阮小姐成雙入對的進進出出?”

宋時初聞言挑眉,“你這是擔心我被女人甩了嗎?”

顏言眼底染上一絲嘲諷,偏偏又表現出真誠,“你畢竟是我老闆,不是怕你被女人傷了扣我工資?”

顏言說的話,宋時初不會信。但聽到從她嘴裡說出老闆兩個字,感覺還是不錯,“且放心,我跟青禾關係好的很。”

“佩服,阮小姐真寬容大度,能包容養情人的男人。”

宋時初划動在平板上的手指停了下,抬眼,“眼紅?”

顏言,“沒有。”

宋時初漫不經心的笑,“我很好奇,你是從哪聽說我養情人的?”

“如果沒有,那你愛阮青禾什麼?”

顏言話落,兩人氣氛有幾秒的尷尬。

離婚夫妻,討論的卻是前夫愛別的女人,這個話題怎麼說都有點奇葩。

四目相對,還是宋時初打破僵局,“自由,我愛阮青禾自由灑脫的性子。”

顏言紅唇輕啟,“人常說自已身上沒有的都會從另一半著補回來,你是吧!”

她說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

宋時初玩味的笑,“你還真瞭解我。”

顏言抿唇,話題都說到這了,反駁顯得自已不誠實,承認吧又怕男人瞧不起自已。“剛去唱片公司上班那會,我總會聽到爸爸跟保姆抱怨,說時初太沉悶,明明在顏家待了二十幾年,卻天天過的小心翼翼,還說他愛呆在窗前往外看,一看就是一下午。”

宋時初正在摸著顏言的手頓了一下,聲音低沉,“你就是從那時瞭解我的?”

顏言,“嗯。”

宋時初戲謔,“那如果我說我從未在顏家有過這種發呆的行為?”

顏言看了眼宋時初,拔高音量,“站在窗邊的除了你,還有誰?顏家就你一個年輕男人。”

宋時初收回搭在她手上的手,意味深長的笑,“也是,畢竟在顏家只有我一個閒人,不愛發呆,能幹嘛?”

兩人你來我往的聊著,宋時初放下手中的平板,“傅倩的事,你別放下心上,你是我請來的管家,要學會忍辱負重。

顏言的身體往沙發後靠,“我從不跟戲子唱紅臉,萬一有一天……”

“萬一你有一天東山再起,打算簽約傅倩對吧。”

顏言偏過頭看他,“是,但我不會像你一樣用盡卑鄙的手段。”

宋時初訕笑,“我清楚,所以我就是在報復你。”

顏言正準備罵他,就聽到宋時初混不吝的繼續說,“我就喜歡看你跌下神壇,顏言,你太高傲自負了。”

顏言要說什麼,頓覺話在她嗓子眼裡卡住,再也沒有跟他爭吵的慾望。

對於宋時初三番五次的懟自已,顏言覺得很反常,懷疑他心理是不是有問題,擔心他會變成瘋子。

她思索了一下,挑開性感的唇,“宋時初,頻繁找女人可能是一種心理疾病,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宋時初頓了頓,話要開口時,門外響起馮叔的聲音。

“先生,阮小姐來了,現在正在你房門口。”

宋時初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你往衛生間裡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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