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星級酒店裡,來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不認識時針集團的總裁呢?就算不認識他,也認識眼前這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前首富她媽。

不瞭解情況的,都在八卦宋母下手重,感嘆女人為難女人,瞧把老太太打得,都破相了。

對他們這麼一鬧,大多數當作現場吃瓜。

瞧見宋時初,人群裡有合作過的老熟人,那人主動開口,“宋總,這是您母親?”

宋時初淺笑,“對。”

他話剛說完,站在男人旁邊的女人嘟囔,“難怪,都是趕盡殺絕的主。”

阮青禾聞言瞪了那女人一眼,“你知道什麼?時初他……”

阮青禾很想說,其實宋時初從小被顏家欺負著,現在顏家落得這步田地,全是他們咎由自取。

宋母是宋時初名副其實的媽,她江煙算老幾。

宋時初看了阮青禾一眼,示意她別亂來,然後走到江煙面前,大方得體,“江女士,對不住,代家母向你賠不是。”

宋時初說完,從錢包拿出兩千塊錢現金。

江煙掀起眼皮盯著,站地挺拔的宋時初,哪裡還有昔日落魄的窮酸樣?

她不接,宋時初直接鬆手,轉身示意阮青禾把宋母帶走。

他前腳剛走,顏言顏紫荊氣喘吁吁的跑進酒店,看著地上灑落的現金,詫異的看著江煙,“媽,您沒事吧。”

江煙洩氣的呆愣住,慢悠悠的回神,“看什麼看,滾。”

旁邊的人嘲笑,散去。

江煙到底是沒跟顏紫荊回顧常清那,一個人回了酒店。

顏言問清楚保安事情的經過,給宋時初去了個電話,她的呼吸很輕,“為什麼羞辱我媽。”

宋時初正交代阮青禾照顧他媽的事,面不改色道,“我看江女士正好缺錢。”

顏言,“在哪,我們把話說清楚。”

宋時初低沉著嗓音戲謔,“怎麼!你要來找我?”

顏言接話,“對。”

宋時初愣了一下,看來莫芾沒有把工作交代清楚,這個女人還有時間精力跑來跑去。隨即開口,“濱灣6號。”

顏言點頭說好。

掛了電話,宋時初闊步往阮青禾家相反的方向走。

阮青禾著急的問他去哪,宋時初抬手看了看手錶,“回家。”

話落,站在旁邊的兩個女人冷了臉。

“青禾,阿姨今天盡力了,時初他……”

“沒事的阿姨,您也累了,時初他還是跨不過面子那一關,畢竟江煙曾經做過她的養母,俗話說養恩比生恩大。”阮青禾打斷她,說著違心的話,心裡很是失落,最近的宋時初像被勾魂了一樣,不是跟傅倩一起,就是圍著他前妻轉。

“對不住,阿姨真心希望你可以成為我們宋家的兒媳。”

“嗯。”

……

顏言來回的往濱灣6號跑,她就不該去顧常清那,一晚上折騰的她疲憊不堪,外加昨晚喝了酒,她的體力更是不支,饒是如此,也比男人先到。

宋時初倒時沒開燈,輕車熟路,把人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抵在牆壁上。

顏言不悅的擰眉,“宋時初。”

宋時初摁住她的手腕,將她禁錮的更緊,帶著壞笑低頭靠近,“顏小姐,這點打擊就受不了了?”

客廳太暗,兩人在對視,顏言看不太清楚,但她覺得男人應該帶著侵略性的笑。

宋時初把顏言拿捏的死死的,他扔下那兩千塊錢,為的就是讓她心甘情願跑回來找自已。

他跟顏言在同一個家庭長大,她什麼樣的性格被他摸的一清二楚。

他不清楚今天宋母為什麼替自已出頭,但確確實實給了他一個契機傷害顏家人。

顏言深吸一口氣,無視兩人曖昧的姿勢,輕啟薄唇,“宋時初,你小瞧我了。”

宋時初接話的嗓音低低沉沉,“是嗎?”

顏言被抵住不舒服,試圖將人推開,身子往前傾了傾,“你媽就是故意的,聯合阮青禾欺負我媽。”

身下的女人掙扎著,嘴巴一張一合,宋時初的視線落在了她向前靠的腰上。

兩人的衣服貼著,宋時初眸子一冷,眉毛輕挑。

顏言一心想著男人的禁錮,沒注意到男人面部表情發生了改變。

宋時初自由的另一隻手附上顏言的腰,猛的用力,將人貼向自已。

顏言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本能的閉嘴,感覺到了危險氣息。

就算她反應再慢,也發覺兩人現在的姿勢太過少兒不宜。

“宋時初!”

顏言喘著氣, 氣息噴在某人的喉結處,饒是如此,宋時初也感覺到身下的女人不悅。

宋時初摁住她的腰,力道加重幾分,低笑,“叫我幹嘛?”

顏言抿唇,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忍冬氣味,放棄掙扎,“你這人心理有問題。”

宋時初沒答,將頭埋進顏言的脖子裡。

顏言身子一僵,迅速的把宋時初推開。

宋時初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顏言一眼,同時鬆開放在她腰上的手,“我們曾經是夫妻,我心理有沒有問題,你作為妻子的不應該最清楚?”

嘲諷,句句指責她的冷漠。

宋時初看著無話可說的顏言,開燈,“你今晚找我,就是為了罵我兩句,滿足你高傲的自尊心?”

顏言後背還靠在牆上,腦海裡剛才失控的畫面揮之不去,聞言,心好似被人插了一刀。

整個客廳亮堂,宋時初眸子眯了眯,像是在等她回話,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還是說,你總是想迫不及待見我。”

“做夢。”顏言想跟她認真談談顏紫荊的事,不想著因為那幾百萬兩人有交集。

宋時初早料想到,這種性格孤傲的女人是不會認清現實,繼續嘲弄,“我猜你現在要靠男人,顧常清靠的住嗎?”

“宋時初,你跟阮青禾蛇鼠一窩,真卑鄙。”

“這麼著急為顧常清打抱不平?看來你真的對他不一樣。”

“顧常清坦坦蕩蕩,不像你,陰柔、缺德。”

“是嗎?顏言,你一直都是這麼看我的嗎?”

“沒錯,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見不得光的小人。”

宋時初冷笑,“呵,滾吧,兩百萬,希望顏小姐如期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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