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敏指名要你,你想得到會在你們結婚後給你。”

“看來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他將離婚協議當著她的麵點燃,不冷不熱的看著她,“五年我都等了,我大把時間陪你耗。”

顏言臉色冷了下來,他這是嫌少嗎?

宋時初無視她的存在,帶著傷下樓,從今天起他要適應當這座別墅的主人,不再伺候顏家的女人。

他到客廳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顏紫荊一如既往的奔放,此刻正穿著蕾絲睡衣等待著宋時初給自己做宵夜。

“瘸子,我的烤串呢?”

宋時初視若無睹,徑自優雅地品咖啡。

顏紫荊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廚房,結果空空如也。

自宋時初與顏言結婚後,他就被迫滿足他們的癖好,千金大小姐不敢去那種三教九流的地方,嫌棄路邊攤有失身份,所以會隔三差五的叫宋時初烤羊肉串或者燙麻辣燙。

顏紫荊一把搶過他杯子,熱咖啡濺到他的白襯衫上,“土包子也配喝咖啡。”

宋時初慢條斯理地擦掉手上的咖啡漬。

顏紫荊“喊什麼喊。”

此時,顏言正好走到樓梯轉角,親眼目睹了一切,那個逆來順受的男人此刻格外的有氣概,似乎換了個人,這是她在二十幾年來從未見過的模樣。

難道她鮮少出現在顏家別墅的這五年,這才是真實的他嗎?

“臭瘸子,你要造反嗎?”

就在動手之際,聽到樓梯傳來呵斥聲,“顏紫荊,放肆!”

顏紫荊從小就被江煙放任不管,如今才養成目中無人的模樣,但是她打小就畏懼顏言,不是害怕顏言姐姐層身份,而是害怕作為顏家繼承人的她會剝奪她在顏氏僅有的一點股份。畢竟她的母親江煙是後來者。

“姐姐,你臉色怎麼這麼差,生病了嗎。”

顏言神情淡漠,“上樓穿好衣服,成何體統。”

顏紫荊見諂媚無效,只能忍下心中不爽回房間。

宋時初也準備上樓,卻被顏言攔住。

“別墅房產證。”

宋時初也不客氣,喜悅的接過。“算你講信用。”

朝她一笑,又當著她的面打電話,“是壹號房產銷售中心?”

“對,我想出售濱灣6號別墅。”

聽聞,顏言頓時黑臉,這男人當著她的面賣房子是在給她難堪嗎?

交代清楚具體價格,宋時初轉身朝與樓梯相反的方向,“我是不會與汪敏敏結婚的,發你郵箱的離婚協議我已近簽好字,以後我與你們顏家井水不犯河水。”

他說完沒有一絲留念地朝門口走去,甚至都沒帶上行李。

顏言錯愕,這還是顏家養的那個一無是處上不得檯面的養子嗎?眼神黯淡,複雜的情緒油然而生,半截手已經伸出欲做挽留,但是衣著單薄的男人已經走出大門。

從顏家出來已是半夜,別說打車,路上更是空無一人,但他早有準備,不遠處,一輛紅色跑車正等著他。

戴著墨鏡的阮青禾從駕駛座上下來,笑容燦爛的給他開啟車門,“王子請上車。”

瞧她沒個正形,宋時初跟著樂,“有勞公主。”

他上車後,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二十幾年壓在自己身上的身份他終於脫離。

而那個他心愛的女人,他終於放棄了。

阮青禾提醒自己系安全帶,在動手時他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正注視著自己的方向。

抬頭看去,顏言竟站在二樓窗前盯著他們看,距離太遠,宋時初看不清她什麼表情。

阮青禾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剛好對上顏言的眼睛,她朝她笑了笑,隨後一踩油門。

顏言心裡膈應,看著自己的丈夫上了另一個女人的車,彷彿自己的私有物被佔領,心裡別提多鬱悶。

宋時初陽光的樣子,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她與阮青禾商業上交過手,萬萬沒想到她會認識宋時初,他們什麼關係?

越思索,她的臉色越難看。

又開始飄雪了,馮叔連忙將窗關上,“大小姐,晚上天冷,早點休息吧。”

宋時初不明所以地看著墨鏡下的女人,“你認識她。”

“她公司藝人為展覽廳拍過廣告。”

聞言,宋時初瞭然,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阮青禾從後視鏡看他,嘴角上揚,“抽屜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他拉開副駕駛前的抽屜,裡面放著厚厚的一沓檔案。

“送你的禮物。”

宋時初看著裡面的內容,忽然有些感動,他好像很久沒有外出上班 了,,竟然覺得的這幾張紙讓他心裡癢癢的。

“如果那女人知道是你收購了他旗下的唱片公司,估計被氣得絕經。”

聞言,宋時初認真起來,“我不想太早暴露自己,包括我媽在內。”

阮青禾清楚在宋時初面前調侃顏言絕對是禁止詞條,便立馬轉移話題。“傳聞你離婚成功,陳撤那幫人都為你高興,正打算為你辦一場單身派對,許久未見你出來社交,他們想一睹你寶刀未老的模樣。”

聽到這些發小的名字,宋時初笑容多了幾分,“沒問題,今晚我做東。”

“紗灣”是商業精英及明星常去的娛樂場所,為了抵制一些私生飯,所以保密做到極佳。

阮青禾到的時候陳撤已經在包廂裡等了一段時間。

進包廂前,宋時初就換上了阮青禾為他貼心準備的西服。

推開門,男男女女齊刷刷投來怪異的目光。

五年的時光裡,宋時初都是與他們影片聯絡,大多數是以圍裙示人,甭提多埋汰,現在稍稍收拾一番竟然有了矜貴公子那味。

還是阮青禾打破沉默的僵局,“怎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宋總你們不認識了?”

陳撤立馬起身豎起大拇指,“牛,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哥,你不做家庭煮夫真的像霸總,不過你這住在女人窩裡,咋日漸消瘦了呢。”

阮青禾率先拍陳撤的頭,“瞎說啥,時初不就是霸總本人嗎?”

聞言,宋時初只能訕笑,五年的蛻變,沒黃臉公,他確實感謝顏家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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