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把這隻瀕臨退市股票拉漲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鍵是要面對被套了很久的散戶,這個時候,股價已經逼近漲停板,散戶的拋盤更是洶湧而出。

彈幕上此時像炸開了鍋一樣。

“終於漲停了,我的天吶,神奇...”

“兄弟們,我先走了,留下的發財。”

“我估計還能漲。”

“這不會是正邦豬業的業績有起色了吧!我看沒什麼訊息啊!”

江浙操盤室內。

“籌碼拋了多少了?”沈少問道。

“剩下不太多了,沈少,這不會是其他莊家搶貨吧。”交易員疑惑道。

“現在搶莊有什麼用,正邦豬業明顯要倒閉的公司。”沈少懶洋洋說道。

收盤了,股價被牢牢封死在漲停板上,盤口處幾十萬手大單穩如泰山。

張萬一看收盤了,銀行卡里的一個億,也用的差不多了。

他拿起手機,給房東打了個電話,還欠了一些房租呢。

不一會,房東阿姨走了進來。

“少爺,您找我有事?”

張萬正準備轉賬的手停住了,愣了幾秒之後才明白過來,敢情這是老張家的僕人啊,一直陪著自己演戲。

老爸老媽可真的是有心機,這麼多年,鬼才知道隱瞞了多少事。

出了門,張萬騎著電動車回到了別墅。

他現在還不會開車,平日裡不光是各種事情太忙,經濟也一直不好,所以是既沒有時間,也沒有錢,所以沒車,也沒有學車。

進了別墅,張萬被這豪華的大廳驚呆了。

“少爺,這地方因為匆忙,所以簡陋了一些,您先將就一下下”。洪欣兒紅著臉說道。

“什麼,簡陋,將就一下下。”張萬無語了。

他從來沒有住過如此豪華的別墅,尤其是不敢想湯君一品的別墅,那可是一平方十幾萬的存在。

在青陽市,每平方十幾萬的房價已經算得上是頂尖的豪宅了,更算得上寸土寸金了。想起平日裡居住的那間出租屋,張萬不由的心裡感嘆,真的是天壤之別。

“少爺,今天是您的生日,你看晚上去哪兒稍微慶祝一下。”洪欣兒柔聲問道。

“這別墅就是我今天最好的生日禮物了,有啥可慶祝的,我倒是想和幾個老朋友聚一聚,吃個飯什麼的。”

張萬目前還不太適應,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的心情還久久不能平靜。

“哦,少爺,有訊息說,你們有個同學聚會,在鴻運飯莊,只是...只是你的同學們他們沒通知你。”洪欣兒怯懦的說道,生怕傷了張萬的自尊心。

張萬其實已經習慣了這樣,自從大學沒畢業輟學以來,和自己很多同學都不怎麼聯絡了,以前的同學聚會自己還去過一次,可後來就因為要忙著送外賣,也沒有時間去,關係也就逐漸淡漠了。

“哦,行,那我就去湊一下熱鬧,剛好找人說說話。”

“好的,少爺,那我來安排。”洪欣兒笑道。

“你別安排,尤其是門口那輛電動車,我就騎著它去。”張萬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是,少爺,聽您的。”洪欣兒在說這個是字的時候,故意拖了一個長音。

“那少爺您上二樓看看吧!”

“哦,好”。

張萬跟著洪欣兒走上二樓,正在上樓的時候,幾個阿姨從樓上下來。

“少爺好,少爺...”,她們都穿著統一的制服,頭上還攏著碎花頭巾。

“哦哦...”,張萬還沒反應過來,就支吾了幾聲。

“她們是?”

“少爺,是王媽她們,是家裡的保姆,平時打掃衛生和做飯啥的。”

轉眼間上了二樓,洪欣兒領著張萬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密密麻麻的擺放著十幾臺電腦,電腦顯示屏上全是股市大盤指數和個股的k線圖。

那十幾個人都穿著白襯衣,打著領帶,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只有一箇中年人留著鬍鬚。

“見過少爺”,只見那些人齊刷刷的朝張萬鞠了一躬,之後站起身,雙手直直垂下,貼於褲縫處,顯得極為恭敬。

“欣兒,他們是?”張萬不明就裡的問道。

“少爺,您不是一直炒股嗎,所以就給您專門安排了一間操盤室,這些都是秘密在華爾街操盤的高手,也是一直聽命於張家。”洪欣兒笑道。

“什麼?你一直監視我呀,是不是我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知道?”

張萬偷偷炒股,因為一直虧錢,從不讓人知道,沒想到還真沒有瞞過洪欣兒。

啊!張萬忽然想到,既然連自己的手機都被監視,那麼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自己使用麒麟臂的事,哎呀,想到這裡,他就一陣羞臊。

“少爺,這哪裡是監視啊,您的一舉一動都必須要被知道,張家的繼承人那可是比天塌下來還要重要的。”洪欣兒解釋道。

“那我,那我...平時一個人看小電影的時候,你們也...”張萬有點急了。

“呃,少爺,你說那個呀!嘿嘿...後面的都遮蔽了。”洪欣兒此時臉都紅到耳朵根兒了。

“那就是準備工作都看見了?”張萬一想到,自己開啟螢幕,準備衛生紙這一系列流程都被看了個精光,雖然之後的一瀉千里和癱軟在沙發上疲憊的畫面沒有被看見,可是這已經尷尬到極點了。

要是把自己暫停了某些畫面和麒麟臂加速的環節再被看到,那還不要了親命了?

幸好,老張家的人還算有點底線,哼。

張萬一陣腹誹。

“炒股怎麼需要這麼多人呢?”張萬不理解,這叫操盤團隊,尤其是華爾街的頂級操盤手,那價值更是不可估量。

如果用點石成金來形容他們,一點兒也不過分。

“少爺,只是一個小的操盤團隊而已,沒什麼的,您別在意,您平時閒了,就把炒股當做玩遊戲,解解悶嘛!”洪欣兒繼續解釋道。

“啊!把炒股當做玩遊戲,解解悶?”張萬已經徹底麻了,普通人炒股每天盯盤,心情也是隨著行情的波動而上下起伏不定,不知道多擔心呢,你倒是說的輕鬆。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確實如此。

“那好吧!”張萬也沒什麼可反駁的。

畢竟現在的實力放在這兒,怎麼玩都可以。

“行吧,那我爸呢,安排在哪兒了?”張萬還是一直操心這老侯頭的身體。

“哦,少爺,老侯頭已經被安排在了另外一個房間,您放心吧,這種慢性病雖然不可逆,但是維持三個月還是沒問題的。”洪欣兒寬慰著說道。

“那行吧!有點餓了,我休息一會兒就準備出去,去那個鴻運飯莊參加同學聚會。”

“少爺,可是您就穿這身衣服去呀,換一件吧!”洪欣兒提醒道。

“不了,我現在還在乎這些嗎?”張萬笑了笑。

洪欣兒也跟著笑了笑。

張萬說完後,退出了操盤室,跟隨洪欣兒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休息的時間不大,張萬一看錶,下午五點多了,也該出發了,聚會的時間是下午六點多。

看著手機上洪欣兒發來的鴻運飯莊定位,張萬快步下了樓。

...

鴻運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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