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剎那,眾人的心彷彿被緊緊揪住,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難以置信。飛帝閣的弟子們彼此交換著困惑和驚愕的眼神,彷彿試圖從對方那裡找到答案。

“兄弟們,我們是不是在做夢?”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帶著幾分顫抖和不確定,“我剛好像看見那個武閣閣主與我們閣主對視,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快死的模樣。”

他身邊的弟子也滿臉不解地附和道:“是啊,我也看到了,我們閣主的眼睛裡好像有各種映象,我都差點被吸進去了。”

這時,一個年長的飛帝閣弟子走上前來,他的臉上帶著沉思的表情,彷彿正在努力分析剛才發生的一切。“依我看,”他緩緩開口,“應該是我們閣主與武閣閣主對視的一瞬間,發動了某種強大的武技。這個武技能夠幻化出天地,磨滅人的壽元,因此才能在一瞬間將武尊巔峰的武閣閣主吳乾擊敗。”

聽到這裡,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這個解釋似乎能夠說得通。然而,那位年長的弟子卻又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但是,我又有些不明白了。”他繼續說道,“我們閣主還那麼年輕,境界也才武尊初期,怎麼可能讓武尊巔峰的強者都毫無還手之力呢?這豈不是說明我們飛帝閣這位年輕的閣主實力之強,已經到了武尊境無敵的地步?”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他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只能將這一切歸功於譚若飛的強大實力。他的存在彷彿一座高山,讓人望而生畏,卻又充滿了無盡的敬仰和崇拜。

在這一刻,飛帝閣的弟子們更加堅定了自已的信念和決心。他們深知,有這樣一位強大的閣主在引領著他們,未來的道路無論多麼艱難險阻,他們都將勇往直前、無所畏懼。

在虛空中,武閣老祖吳天目睹自已的孫子吳乾在譚若飛面前急速衰老,心中大急。他顧不得其他,瞬間現身,將吳乾從譚若飛眼前吸附到自已身邊。此時的吳乾,聲音和表情都透露著老態,他看向老祖,眼中充滿了困惑和無力。

吳天肉疼地從袖中掏出一枚珍貴的丹藥,遞給吳乾,讓他服下。丹藥入體後,一股磅礴的生命力流向吳乾的筋脈,他的容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然而,這枚丹藥的藥效似乎並不如預期,只是讓吳乾的衰老症狀稍微好轉,不再是一副即將死去的模樣。

吳天轉向譚若飛,眼中閃過怒火:“年輕人,不講武德,趁人不備出手偷襲。”

墨淵北上前一步,冷笑道:“笑話。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少主出手了?”白子明也附和道:“對,你哪個眼睛看見我們少主出手了?說不定是你們武閣這個閣主,做太多虧心事,遭了報應呢!”

飛帝閣的弟子們聞言,鬨堂大笑,紛紛起鬨道:“墨長老和白長老說的對,說不定就是你們武閣做太多的壞事,遭報應了。”

吳天皺眉,雖然他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更傾向於認為是譚若飛出手偷襲。他冷聲道:“以你這點修為,我們南域不適合你,還是回你的北域去吧!”

譚若飛淡淡一笑,道:“你們武閣閣主修為不錯,可惜就是遭到了報應,還差點就死在你面前。”

即便是活了一兩百年的老古董吳天,也被譚若飛的話氣得不輕。

吳天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收斂起自已的情緒,他目光如炬地盯著譚若飛,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意:“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以大欺小。”

譚若飛聞言,哈哈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他瞥了一眼吳天,淡淡地說道:“你們南域三大勢力,都差點傾巢而出了,還說些光面彈簧的廢話。你這是在為自已齷齪的行徑找理由?”

聽到譚若飛如此貶低他們,吳天的臉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但他還是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憤怒。他知道,現在的局勢對他們不利,他必須保持冷靜。

譚若飛繼續說道:“你們說,我們沒有資格在南域成立勢力?你可以回頭看看你們武閣閣主,再來衡量我們有沒有資格。”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神魂力便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融入到了話音之中。他對著天空說道:“另外的兩位,都來了還不現身?是要我請你們出來?”

話音剛落下,虛空突然微微一震。緊接著,一位白髮白鬚的老者憑空出現在眾人面前,他正是永真門的老祖永厲。而在另一處,也出現了一位老態龍鍾的老婦人,她是榮昌宗的老祖榮千秋。兩人都一臉嚴肅地看向譚若飛。

榮千秋開口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沒想到啊!北域還能出你這麼一位妖孽,不但天賦超絕,膽識也是令老身佩服。”

永厲也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讚賞:“小小年紀就能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不愧是一統北域的絕世天才。不如這樣,你來我永真門,我們傾盡一切資源來培養你,扶持你成為永真門門主。”

榮千秋聞言,看向永厲,嘴角勾起一絲譏諷:“老狐狸,你現在就開始拉攏人了?”

吳天也皺眉道:“永道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開玩笑呢?”

譚若飛只是淡淡地瞥了永厲一眼,便不再搭理他,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吳乾。他以一種不屑和嘲諷的語氣說道:“吳閣主,你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呢?你還是要保持你之前的桀驁不馴哦!”

聽到這話,飛帝閣的眾弟子又是一陣大笑。有弟子高聲說道:“武閣閣主今日來我們飛帝閣,是想著用這種方式恭賀我們飛帝閣嗎?”

另一名飛帝閣弟子接話道:“這位師兄,你這話有點格局小了。你應該說他們三家聯合這個扶布虎二長老是來逗樂恭賀我們飛帝閣立足於南域。”

聽完這話,之前高聲說話的飛帝閣弟子抱拳說道:“果然還是師弟你高一籌。”

其他弟子也紛紛抱拳,表示自已在格局上不如這些師兄師弟。

譚若飛聽到這群弟子們的言論,不禁扶額,覺得他們有些過於逗比了。而武閣的所有人則是一臉鐵青,尤其是吳乾和吳天二人,簡直就快氣炸了。

吳天強壓心中的怒火,轉向永真門門主說道:“永真,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出手?是要等我親自出手嗎?”

永真一聽吳天的言辭矛頭直指自已,有些尷尬地抱拳回道:“有吳老祖在,哪裡還需要晚輩我出手。”

譚若飛的目光在場中掃視一圈,聲音洪亮地說道:“你們也沒必要在這裡你推我讓了,簡單點,團戰還是單挑?”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

吳天終於忍無可忍,他氣呼呼地對著譚若飛說道:“你真是在找死!”然而,譚若飛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目光轉向了遠處的扶布虎。

他的瞳孔微微一縮,下一瞬間,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扶布虎的面前。他一把抓住扶布虎的脖子,使得扶布虎根本無法動彈。扶布虎驚恐地想要運氣反抗,雙手緊緊地抓著譚若飛的手臂,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放開。”

然而,譚若飛卻冷冷地說道:“給你做狗的機會,你都不懂把握。活著也是浪費靈氣。”話音剛落,他手臂上的力量陡然增加,只聽得“咔嚓”一聲,扶布虎的脖子已經被他生生捏斷,死的不能再死了。

譚若飛的左手手上出現一枚儲物戒,他右手一揮,將扶布虎的屍體如同扔垃圾一般丟出了飛帝閣的地界。他轉身冷冷地看向榮昌宗宗主榮望裡,榮望裡感受到譚若飛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氣,再想起之前武閣閣主的慘狀,他不禁感到後背發毛。

譚若飛又將目光移向永真門門主永真,他冷冷地說道:“你們這群沒腦子的蠢貨,選擇做狗腿子,也要選擇對主子。”他伸手指向吳天,繼續說道,“選這樣的貨色,註定你們將會亡於我飛帝閣。”

譚若飛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在場眾人的蔑視和不屑,他的身影在場中屹立不倒,如同一座高山般巍峨。他的目光冷冽而堅定,彷彿在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譚若飛轉身看向吳天,霸氣的說道,快選,是單挑還是團戰?都興師動眾的來了,又在這裡墨跡。打完後,我還安排人去接管武閣和你們其他勢力。

飛帝閣聽著自已家閣主的霸氣,只覺一股熱血衝上腦門,都站起身大聲喊道,閣主威武,閣主威武!

吳天看了看永厲和榮千秋。搖了搖頭,又看向身後的吳乾,無奈的恨鐵不成鋼的對著吳乾說道,找這樣的豬隊友,遲早你會被他們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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