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大膽!敢闖護佑娘娘聖地!”這句警告傳過來之後,陳東赫倒樂了,碰了碰旁邊張懷舟的胳膊肘“小子兒,被點名了哦!”看著這眼前不太正經的陳東赫,許安忽然有點不自覺的奇怪感,這種感覺她剛想抓住,後續的的情景急劇變化,讓她錯失了這個機會。

陳東赫的話音剛落,只見張學文和張學理同時一個箭步直衝進去,隨後懷舟也跟著衝進去了……這!陳東赫直接吼了一句“娘嘞!幾位大神倒是商量一下啊!”話雖這麼說他也隨後跟著懷舟的白綾光源一路追去,許安還好速度一向跟得上,她在陳東赫身後,看著張氏兄弟越來越遠,懷舟的光源也有些莫名地不同,緊接著突然她意識到一個問題,趕忙扯住了陳東赫。

陳東赫被許安一拉差點下意識地要給許安一下,好在反應及時收住了將要打過去的伏妖棒。他慌忙不解中看著許安“怎麼了,小萱?”許安指了指遠處已經毫不見影的張氏兄弟,以及站在他們不遠處同樣靜止狀態的張懷舟。

“草!竟然著了道!是我一時大意了。”陳東赫隨後向著洞壁踢了一腳。他這麼說是因為終於意識到他們跟著跑的並非真的是張氏兄弟,甚至眼前的這個懷舟也不是真實的,全是幻境。

洞中深遠處傳出來的那句警告的話,一時間讓眾人分了神,或者說直接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句話上了,這一剎那的間隙,洞內的主兒就造了一個幻境,迫使陳東赫未做考慮順著眼中看到的張氏兄弟就跑,加上眼前這個“張懷舟”的光源指引,相信他和許安早就跟其餘三人跑散了。陳東赫小聲道“這個……咋辦?”

許安看了看一直在靜止的“張懷舟”貌似他並沒有消失,眼前洞內的一切貌似除了這個張懷舟,應該都是真的。許安默了一默說“咱們發現是個幻境導致現在的狀況,但是造境的主也沒有撤去這個替身,興許他在指引我們,但是前路未知,不知道是兇是吉。”

另一邊張氏兄弟剛聽到這句警告,接著一陣氣流湧出直接衝向他們所站的位置,張懷舟手中的白綾光源瞬間被打散了,陷入一片黑暗。待懷舟重新幻化光源後,發現白綾所縛的白狐也不見了蹤影,張學文剛撤了這股氣流,緩過神來發現陳東赫和許安已經不見了。張懷舟一陣驚訝“三叔!”

張學文一陣懊悔“是我考慮不周。”接著看了看身邊的張學理和張懷舟“你們倆沒有受傷吧?剛才有什麼發現?”張學理眯了眯眼“一股氣流衝過來,我就想著怎麼躲了,沒有去看周遭的變化。”懷舟重新想了想剛才的情景,我感覺好像陳東赫跟我說了一句話,接著一陣風就消失不見了。

“什麼話聽清楚了嗎?”張學文問。懷舟搖了搖頭,但是補了一句“沒聽清,但是……我感覺好像是句玩笑話。”

一陣沉默後懷舟又開口了“二叔、三叔,我覺得現在也不用太憂心,這洞就這一條路,咱們往前走,早晚也會跟他們匯合的,就算他們被氣流卷向了相反的方向,那最多也就是出去了。”張學文剛想說點什麼,一想還是算了,就不打擊這個小輩兒的積極性了。

這邊陳東赫一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禍,咱們現在看著兩頭都是黑洞洞的,既然有個引路的,自然是有目的地,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會會這個……黑山老妖。”

許安此時有了準備暗自畫了一個清心咒罩到陳東赫身上,兩個人跟著手執白綾光源的“張懷舟”走著,大概走了百來步,陳東赫忽然說了一句“我們都知道你是假的了,你就現原形吧你。”

眼前的“張懷舟”轉過頭笑了笑,這笑在白綾光源的映襯下顯得十分詭異,接著他開口說話了“兩位不必緊張,我是帶兩位去見見娘娘,其餘的幾位自然也無性命之憂。”

說著陳東赫倒是來勁兒了“既然咱們娘娘如此熱情好客,幹嘛整這麼麻煩,咱們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去拜見她老人家難道不好嘛。”前人並未回他的話,但是許安捏了個訣,發現眼前的這個張懷舟是有人類靈魂的!這讓她有些吃驚,這麼說眼前走著的是個實實在在的人?!!

正說著,須臾間整個山洞突然間開闊起來,洞內的情景簡直別有洞天!整個洞內是一個有二層樓高的大殿,十分宏大寬闊。兩旁分立了各式神獸的石刻雕像,蔚然壯觀。牆壁上各掛著兩排鷹首油燈,正在燃燒。大殿中心靠後的地方,遠看著有個中心臺凸起,上面是一個褐色石頭鑄成的寶座,貌似有一個女人正坐在寶座的上方。寶座的正上方石壁上刻著三個大字“長生殿”。

引路的“張懷舟”進入大殿後,忽然整個身體漸變式的換了裝束,竟然是個白衣飄飄的青年俊生,接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引著許安和陳東赫往殿內走。走進內殿之後,青年俊生在距離座上之人十五步左右停下跪拜行了大禮,大聲回稟“娘娘,您召喚的人已帶到。”

走近了許安才發現這個女人太過美豔,甚至美豔得透著妖氣,可是這氣息中貌似還夾雜著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也說不上哪裡熟悉。陳東赫難得的露出警醒的眼神,一直盯著座上的女人。

前面是俯身行大禮的白衣俊生,後面是穿著簡單利索的陳東赫和許安直挺挺地站在那兒,委實顯得有點違和。座上的女人倒也不怒不喜,只是懶洋洋地說了一句“你退下吧。”

說著白衣俊生起身,晃得一眼變沒影了……陳東赫暗想“他奶奶個腿,這特麼會移形換影啊,簡直是不給人活路的存在,娘娘就是娘娘,連個僕人都是大神級別的難對付。”

正想著這個的時候陳東赫裝模作樣地拱了拱手說“不知娘娘找我們兩個後生有何吩咐?”座上的女人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爾等擅闖禁地,可……知罪?”陳東赫接著訕訕笑道“不知者無罪,我們這不是誤打誤撞進了娘娘修行禁地,但是也沒礙著娘娘修仙飛昇不是,何罪之有呀?”

“後生,你這巧舌如簧的繞本尊,是不是皮緊了?!!!”說著一群幻化成執劍陰兵的白色幻影瞬間撲向陳東赫和許安,陳東赫也不是吃素的,伏妖棒轉手一晃迎面橫掃,接著幻影被打散了。雖然眼面上被打散了,但是陳東赫自已知道手裡的伏妖棒承受了十足十的攻擊,自已的雙手都有些微抖,雖然看起來是輕飄飄接了一招,實際上自已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去接這一招。

他暗叫不好,這一招就讓自已力竭,這眼前喜怒未知的娘娘要是發起狠來,他這趟小心思,白玉扇沒得到不說,很可能要在這交代半條命。他又一想許安才二十出頭,大好時光就葬送於此更是他的罪過。

由此陳東赫忽然俯身跪拜“娘娘手下留情,我們真不是有意擾娘娘清修,委實是您這清修聖地被……被一個貓妖給攪和了,外面這都血流成河了,您說您一慈悲為懷的神女娘娘,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呢?多有損您的臉面啊。”許安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被陳東赫逗得有些憋不住笑,這都哪兒跟哪兒,就算眼前的是護佑娘娘,這也不能說是慈悲為懷的神女娘娘吧!

座上的女人突然笑出了聲“哈哈哈……後生……既然有妖物在此作怪,那你就為本尊盡一份孝心,祛除了它吧。”說著上面的人就消失了,緊接著剛才消失的白衣俊生又回來了,陳東赫這順勢就翻了個身,坐在地上,輕聲問了一句“我說,這位白兄弟,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來無影去無蹤的,也得考慮一下我等世俗凡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啊。”

白衣青年笑了笑,說了一句“兄臺稱我佑生就好。”這突如其來的客氣,倒叫陳東赫有一點不自然了,趕忙說了一句“好說,好說,在下陳……額……西紅。”這一句許安是實實在在憋不住了,這臨時編名字也就罷了,就著自已原來的名字編個反義真的好嘛?!見一旁歪過頭笑的許安,陳東赫一骨碌站起來“這是舍妹,叫小紅。”

說著佑生拱了拱手“小紅姑娘。”許安此時也只能順著劇情走,跟著點了點頭。自我介紹之後陳東赫笑嘻嘻地說“佑生兄弟,你看咱們娘娘也問清楚緣由了,這是不是該讓我們回了,這家裡的孩子還等著做飯呢。”

佑生不緩不慢地說“西紅兄說笑了,娘娘下了旨意,辛苦兩位走一趟,除了貓妖再走也不遲,這不也是幾位到此地的目的嗎?”說著笑吟吟的模樣看著陳東赫。

陳東赫心想“奶奶個腿,長得一臉人畜無害,竟然是個陰鬼!”心裡雖這麼想但是臉上還是掛著笑“佑生兄真高看我們了,我們就是上山採個藥,誤打誤撞進了咱們娘娘的地界,這貓妖也好,什麼妖也好,有咱們娘娘在,什麼還不是小意思啊,誰敢造次啊?!”

佑生此時倒沒有繼續接話,只是笑眯眯地盯著陳東赫,忽然大殿內的油燈全滅了,陳東赫和許安正一級戒備,一會兒油燈又一盞一盞自已點亮了,等他們兩個回過神來,發現殿內中心處臥躺著一隻體型巨大的黑貓,整個腦袋蜷縮伏在身子上……

陳東赫剛想動手,許安一個阻攔“等一下!陳大哥,不對勁兒……”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淮竹笙笙

衍慕

崩鐵:維納斯欲色撩人

魈崽

狐妖:覺醒演員系統,開扮演楊戩

山雨欲來風漫樓

李慧

幹啥啥不行

每天都有靈異詭事

鶴青與i

你看我很好欺負?

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