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去了那麼久?”

越如玉接過明琅手中的紅薯,拿著木棒下一刻對著來搶食物的猴子,眼疾手快的梆梆兩下。

明琅好笑得看著被錘,嘰裡哇啦叫著捂頭跑開的猴子。

“有點迷路了,所以耽誤了。”

她沒有準備重提剛才的事情,事情本就是難以入耳,告訴越如玉只會讓她為難。

明琅計算著時間,越觀瀾很快就會知道,他估計會告訴陸從文。

“好啦,等會我們下山麼?”

“嗯嗯,嗯?”越如玉突然高深莫測凝視著明琅。

明琅看著周圍一圈虎視眈眈的獼猴們,她無奈點頭:“好。”

兩人就這樣默契配合起來。

當越如玉拿出一整個大紅薯的時候,猴群明顯沸騰了,它們都仰著腦袋盯著。

下一刻,最前方那隻猴子一躍而起,越如玉立馬將紅薯高舉,明琅手如期而至,敲在猴子頭上。

場景重現,它捂著頭嘰裡哇啦跑開。

越如玉和明琅一拍掌。

“耶。”

剩下的猴子接二連三來搶,都頭頂捱了個拳頭跑開。

片刻後,明琅累了,她喘著氣,臉色粉紅如朝霞:

“如玉我手痠死了,這次的仇就先報到這裡吧。”

這個活動她們每年都要進行,一切都是因為積怨已久,她們還為這個活動取了一個名字。

桐花臺潑猴報應不爽天道好輪迴日。

越如玉點頭,將那個大紅薯隨手扔進桐花林中,看著猴群遠去。

“走吧,也該回去了,該死的猴兒,剛才你一走,其中一個把我的香囊都扯走了。”

越如玉嘟囔,明琅看過去,果然她腰間那個香囊不見了。

“沒關係,回去我給你再繡一個新的香囊,那個反正也沒有名字,搶走就搶走吧。”

兩人並肩閒聊著,隨後朝著另一側山路而離開下山,碰上了慌慌張張的秋紋。

“兩位郡主好。”

“你家小姐呢?”越如玉看著就她一個人隨口問道。

明琅看著秋紋臉上得慌張,這個時候應該是發現了陸雲容不見了?

秋紋豈止是發現了,還知道了個徹底,等她找到陸雲容得時候,她衣衫不整,正常人誰都看得出發生了什麼。

這次倒是冤枉陸雲容了,她的確沒來得及發生什麼。

小姐變成這樣,她這個婢女非死不能逃罪,秋紋嘴角發苦。

可該隱瞞得事情,還是要掩飾:“回郡主,小姐說走累了,正在後院休憩呢。”

她有些緊張,祈禱千萬不要說要去找陸雲容。

越如玉不見懷疑,而是點點頭,和明琅跟秋紋錯身離開了。

下山後,明琅剛要上了馬車,就看見傅齊氣喘吁吁跑過來。

“明琅妹妹。”然後他和越如玉打招呼,後躊躇問明琅:

“你還好嗎?”

傅齊碰上了何舞,大致聽說了她們走的那日發生了事情,他心中有些擔憂,但去了侯府幾次,都沒有見到人。

“我一切安好,謝謝關心。”

明琅展顏淺笑,陽光落在她臉上,恍如神女般。

“如果......如果你......”越如玉突然咳嗽兩聲,此次跟來的婢女有聽潮院的碧玉。

“傅齊,如果沒有事情,我先離開了。”

“好,好的。”

明琅沒有準備藉助他來助力自已,那樣對他來說是滅頂之災。

在馬車中,越如玉看著傅齊一直目送她們離開。

“琅琅,你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的。”明琅沒有猶豫。

越如玉握住她的手,堅定說:“若後面有需要我的地方,你要直說。”

她們之間,從來都是默契無比。

“好。”明琅將紙團又握緊了些。

回到侯府後,越如玉就被楊嬤嬤喚走,越如玉拒絕不了就悻悻離開。

明琅目送著她離開,看著薔薇院大門嘴角最後一絲笑容消失,這個地方就是她的囚籠,任她如何都無法掙脫。

“小姐。”小翠迎了上來,她看了下週圍,悄聲說:

“世子在裡面呢。”

明琅不置一詞,她進入內室,卻沒有看見人。

她神色未變,取了新衣裙,去屏風後面更換。

可剛進去,就看見越觀瀾未著上衣,身旁是換下的帶血紗布。

她只是匆匆瞥過一眼,就要扭頭出去,但下一秒就被沉香馥郁包圍。

越觀瀾將她抱在懷中,吻了吻潔白的耳墜,音如金玉相撞:

“西山好玩嗎?你和如玉又去找那群猴子打擂臺了?”

明琅沉默以對,她不明白越觀瀾明明知道一切,又何必再問一遍。

面對明琅的沉默,越觀瀾拿起她的手指,看見剪傷的手指不再似之前那麼紅。

他將新紗布放在明琅手中,“滿滿替我包紮下吧。”

他將明琅轉了個方向,隨後等待她上手包紮。

明琅看著仍然血肉模糊的傷口,她有一瞬間懷疑自已真的下手這樣重?

為何過了大半個月,這傷口還是如同昨日產生一樣。

“讓新月進來,我不會。”明琅收回眸色,低下頭避開看那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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