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琅看著眼前的招牌,這也是越觀瀾名下的鋪子,是華陽長公主的陪嫁,京城中最大的首飾鋪子。

“我什麼都不差,不必多餘買這些。”她

越觀瀾捏了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身上,隨即勾唇輕笑:

“不僅是及笄,滿滿日後同我成婚,聘禮都需要早些準備。”

兩人現在是預設破冰狀態,理所應當該考慮婚嫁事項。

越觀瀾帶著她進去,若無其事道:“難道滿滿不想同我成親麼?”

看著他霜白衣襬盪出幅度,聽見婚嫁二字的明琅身體變僵硬,眼睫毛直顫,過了幾秒便又正常。

“我以前沒有想過這麼快成親,有些害怕。”

後面的害怕兩個字輕若羽毛,她伸手牽上了那衣角。

越觀瀾聽後,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髮髻。

“總會經歷這一次,一切都交給我,你只需要安心當新娘就好。”

明琅低著頭,怕自已眼中情緒洩露被察覺,“好。”

越觀瀾進入後,便被引上了樓,瞬間就只有明琅一人站在樓下閒逛。

可大約過了一盞茶,還不見越觀瀾從樓上下來。

明琅的目光從樓梯口處收回,看著外面人來人往,她眸光不停閃動。

今日就只有她和越觀瀾出來,現在越觀瀾也上樓,她或許可以現在就混入人群中離開。

更何況,她捏著袖口中的路引,她隨身攜帶,就是為了想走的時候立馬走。

明琅有些唇乾,她不由的舔了舔嘴皮。

她一動不動的盯了許久那扇沒有把守的門,逐漸鬆掉了捏住路引的手,然後轉身繼續看著盤中的寶石簪子。

就在她看不見的樓上,憑欄而立的越觀瀾面無表情,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看著明琅又專注盤中首飾後,越觀瀾扶著欄的手鬆開:

“一二,撤去暗中的人。”

“是,世子。”

渾身黑衣的暗衛瞬間出現,隨後帶著主子命令消失。

她若願意給彼此一個機會,那他也不能太過不近人情,總要寬容些。

“世子,這是您之前要的東西。”

掌櫃捧著木盤低著頭,不知道是誰竟然會用此物上身。

哪怕再精緻,華貴無比,都不能掩蓋是囚牢之物。

越觀瀾掀開錦布,上面擺著金光燦燦的金鍊子,帶著鎖,另一端則是腳環。

他隨手撥弄下,大約兩尺多,那是他特地命人連夜打造。

如果今日明琅頭也不回離開,那他就會用這金鍊,牢牢鎖住她,徹底斷絕她出逃的可能!

“收起來,單獨送去聽潮院。”

明琅看著小二介紹著琳琅滿目的金簪玉釧,翡翠手鐲,她都只是笑笑,不見喜歡。

見都越觀瀾下樓,她沒了逃走的心思,也不想在這裡久待。

“要回去了嗎?”

她的興致缺缺幾乎藏不住。

可越觀瀾卻彷彿沒看見她的不感興趣,只是笑吟吟舉起一根晴翠玉繞飛蝶簪說道:

“我還沒送過滿滿簪子,既然來了,那就試試這些簪子。”

身後掌櫃端著擺滿了各種款式的簪釵,有紅寶石的海棠簪,有彩碧璽的蝴蝶釵,有點翠的雀鳥簪......

每一隻都是能工巧匠們的嘔心力作,每一隻都是賣出天價,卻還能被爭先搶購一空。

男子贈女子髮簪,一直都有定情之意,有著結為夫妻的意思。

既然不能拒絕,明琅一掃而過那些簪子,最後落在越觀瀾手上那隻。

“表哥手上這隻就很好,就要它吧。”她想要拿過來直接插進發間。

可越觀瀾躲過了她的手,而是親自替她簪上,隨後端詳滿意道:

“果然適合滿滿。”

明琅也不知道適不適合,他說什麼就什麼,反正是哪根簪子都無所謂。

她淺笑著梨渦又顯現,“表哥眼光是極好。”

越觀瀾偏頭,點了點掌櫃手上的木盤說:“將這些,還有剛才表小姐看過的首飾都送去薔薇院。”

出了金銀樓,明琅想直接上馬車,越觀瀾卻將她帶著去了街上。

買了絲綢錦緞,古玩器皿,甚至是書籍都買到了。

可這些侯府原本就有,根本不需要重複買。

明琅跟著他,看著他一路閒適悠然,終於忍不住問道:

“表哥沒有公務可忙麼?往日你都很忙碌。”

越觀瀾從小販手中拿過糖葫蘆,遞給了明琅,看著那糖衣粘在她粉唇上。

“就是因為平日忙碌,才要在休沐的時候多陪陪你。”

明琅沉默的吃著酸甜可口的山楂,越觀瀾說好聽話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而她還是適應無能。

太陽高懸,逐漸熱了起來,已經不適合再逛下去。

越觀瀾先上了馬車伸手,而明琅猶豫後將手放了上去,“謝謝表哥。”

車簾落下,越觀瀾見她唇上依舊有糖,他握住明琅的腰肢,俯身縱情貼了上去。

那糖化在兩人口中,連同眼前人的驚呼都被吞入口中,衣料摩擦之間,互相交織。

再離開的時候,明琅的唇又變的嫣紅,越觀瀾食指摁住摩擦,鳳眸帶笑。

“滋味果真如我所想。”

“表哥!我不喜歡你......你這麼無羈。”明琅喘著氣,磕磕絆絆說。

越觀瀾攬住她的腰沒有鬆手,而是講起了交易,“滿滿可以告訴我,你方才在金銀樓中的時候,想什麼?只要你說了,我就答應你。”

他將頭放在明琅的肩膀處,低沉的語調鑽入她耳中,讓明琅警鈴大作。

她讓自已的聲音現在正常,清了清嗓子回:

“沒想什麼,只是那店中好看的首飾太多,有些挑花了眼而已。”

“怎麼,表哥以為我在想什麼?”她舉一反二立馬反問。

越觀瀾卷著她的髮絲,看著黑髮繞滿手指,“我以為表妹想借機離開。”

明琅卻突然神遊,自從越觀瀾回來後,似乎他每次喊自已表妹,都是心情不愉的時候。

她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不甘,玩著手指:

“我與容璋哥哥你已經是如此。我反正都是要嫁人,你人品身份皆貴重,真論起來還是表哥你吃虧了。我也看開了,日後和和氣氣相處也是一種選擇。”

不能說是因為其他才妥協,越觀瀾根本不可能會信,所以只能表達是因只能妥協而妥協。

“既然如此,我明日去請旨罷。”

不行!

明琅連忙說:“等我及笄後再去請旨好麼,給我點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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