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這種情況已經多次了,這要是在真實戰鬥中,你現在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並且我發現每次少奇在的時候,不知為何,小雅你的狀態就會有所下滑。我真要考慮以後的教學,是否要允許少奇在一旁觀看!”莫以柳一邊走向雲雅一邊說著。

平臺不高,少奇一下跳了下來,牽起莫以柳的一隻手,邊搖邊撒嬌著。

“柳姨,不要呀,我以後再也不調皮了,讓我來看嘛,讓我來看嘛,我不會打擾你們了。你看你這麼漂亮,你肯定不會生氣的,對不對,生氣就不好看了,今天是我的生辰耶,柳姨柳姨,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少奇不停地跳動蹦躂,瞪著一雙大眼睛觀察著莫以柳的神色,又一邊說著:“原諒我了,好不好?好不好?”

莫以柳動了動嘴最終卻沒有說出話,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莫以柳帶著少奇走到雲雅面前伸手拉起雲雅,“雲雅,你如今雖說是元將二品,亦是萬中出一的天才,但不可驕傲,今天的訓練是正面對抗元將六品不敗,雖是元將六品,但你也看到了,我只是出動了一隻手,更別說沒有用到元術。”

“此次修行結果:失敗。鑑於前段時間你剛剛達到了以元將二品戰勝普通元將五品的戰力,今天就訓練到這裡,你先回去稍作休息吧,一會還得參加少奇的生辰宴。”

雲雅稍有臉紅,分不清是耗力過多,還是羞愧,看了看對面,調皮的少奇正對她吐了吐舌頭。

雲雅無奈說道:“好的,柳師父,我先帶少奇離開了。”說罷牽著少奇離開了皇室武道場。

雲雅會受少奇影響不是沒有原因的。

雲雅從小便感覺到父皇不喜愛她,如果父皇喜愛她,貴為一國公主的她,在幼時又怎會不受下人待見?

直到後來雲雅天資初顯,修行有成,一切發生改善。

是雲雅天賦得以重視?還是雲山回心轉意?目前看來,一切都還說不清楚。

但有一點讓雲雅深信不疑,皇室之中,人心叵測!

變化莫測的人心,讓雲雅失望透頂,直到少奇的出生,其至真至純的心性讓雲雅對人性再次充滿了希望!

兩人自小為伴,相伴的歲月雖不多,但已快有五載歲月,因其年幼純真,值得信任,少奇成了唯一一個走進雲雅心扉的人。

五年的相伴,感情已然深厚萬分。

可以說少奇是雲雅唯一充分信任的人,亦稱得上是雲雅於皇宮中在情感至深處的親人。

少奇在雲雅心中的地位遠超一切,因而試煉自然會屢屢受到其干擾。

“雅兒姐姐,馬上就是我的生辰了,你有沒有準備好送少奇什麼禮物呀?”少奇抬頭睜大眼睛看著仍在流汗的雲雅。

“哼,還好意思要禮物,最近文學上有所成果,國師給你放鬆了許可權,你就老來干擾我的修煉。還想要禮物,沒門!”

“啊!那好吧。”少奇聽了不禁嘟嘴小聲說道。

雲雅見狀不禁莞爾一笑,搖了搖頭。“好了,我們在這裡分開吧,我現在要去沐浴了,這衣服穿著真不舒服。”

不知覺間,二人已經來到了公主的寢宮——雅韻宮。

少奇並沒有鬆開抓住雲雅的手,“嗯,不,我也要一起,我也要洗澡,我要雅兒姐姐給我洗澡,我不要她們給我洗澡。”

雲雅聽了彎下腰邊摸著少奇圓圓的腦袋邊說到:“咯咯,我們的少奇已經長大了,就要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總是依賴他人,懂了嗎,少奇,乖,聽話!”

“這樣吧,雅兒姐姐下去後給你準備一個特別棒的生辰禮物,好不好呀?”

少奇嘟嘴,“那好吧。”接著又小聲補充道:“明明以前都可以的,現在卻又不行,真討厭。”

“那雅兒姐姐,我就先在這裡等你,你快去洗澡吧,我等你,一會我們一起去百宴塔參加我的生辰宴。”

雲雅隨即起身深入宮殿前去沐浴,少奇目不轉睛地盯著雲雅,目送雲雅離開後,少奇便來到四處門扉探頭東張西望,確保無人後,輕聲關下所有的門窗。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整個太雲帝國對少奇僅有一個禁制,就是在得到允許前絕不可練武,一旦被發現,將嚴懲不貸,知情不報者,杖刑起罰,知情上報者,獎賞豐富。

而此刻少奇就在自己創造的獨處房間內,正偷偷練著近日觀看雲雅訓練時出現的招數,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皆有規矩,唯獨可惜,式式相仿,卻有形無意。

要知道雲雅練武之際不止出招迅速,並且招數繁多,少奇能偷學到這等地步,繞不開過目不忘這個本領。

少奇練完一套收功,不太滿意,撇著嘴,又反覆重複著其中一招掌法,“不對啊,聲音不對,當初姐姐的這一掌又快又有風聲,要是我在長大一些就好了,跟姐姐一樣高,我肯定會學得很快。”

少奇聽著聲音,想著招式,反覆糾正著這一掌,終於在第三十九掌時發出了輕微的“呼”聲,在不依靠元氣的情況下,使得半丈外花瓶裡的鮮花輕輕搖曳了半分。

少奇嘿嘿一笑,“也不是很難嘛,姐姐洗澡的時間不多了,這個就先不練了,我趕緊試試怎麼運氣哈。”

少奇邊說邊從衣服胸口裡拿出一塊金邊絲巾,其上歪歪扭扭寫著一些文字,是少奇處心積慮抄錄下來《太雲訣》的第一段。

果然小孩就是喜歡對著幹,不讓做的事情偏要做,太雲皇子云少奇在這一點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只見少奇此刻正面對著絲巾,就地盤膝而坐,對著自己寫的文字,一五一十地練了起來。

吐納間,元氣入身,少奇推動元氣環繞周身,一個小周天後,元氣集中在丹田附近卻徐徐無法被丹田吸納,彷彿有一個無形的屏障阻攔著元氣的吸收,嘗試良久後少奇無奈之下只得散功。

少奇睜眼喃喃道:“哼,一定是那個老頭,把我丹田封印了,真是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嗯?少奇,是誰啊?這麼壞!”正是剛剛沐浴完的雲雅,此刻出現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少奇。

剛出浴的雲雅是那麼的美!

那清澈明亮的眼眸像星星一樣綻放著光芒。

那長長的睫毛正微微地顫動著。

那修長彎彎的柳眉彷如大家畫師精心畫上去一般。

那剛洗浴完的面板白皙無瑕又透出淡淡紅粉。

那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那陶瓷般無瑕的臉蛋帶著壞壞的笑容和兩個淺淺的酒窩,僅十四五歲的少女卻已有傾國傾城的美貌,稍稍溼露的頭髮更在原本清純的美麗之上新增了三分嫵媚。

不過這一切少奇卻熟視無睹,慌忙抓起地上絲巾握在手裡,起身抬頭睜大眼睛面對著雲雅,雙手背在背後,紅彤彤的臉上綻放出純真的笑容。

“呀,是雅兒姐姐呀,你今天怎麼洗這麼快呀?還沒到時間啊。”

“小少奇,你在說什麼?”

少奇連忙搖頭,“沒什麼沒什麼,雅兒姐姐,我說你洗浴好了的話,那我們趕緊去參加我的生辰宴吧。”

雲雅如蔥玉指輕戳少奇額頭,“呵呵,小少奇,你呀,聰明都用錯地方了,你是覺得姐姐眼睛不好使,沒有注意到你藏在手裡的東西嘛?快說,你手裡是什麼?”

少奇伸出右手,握著絲巾的左手仍揹著背後。

“左手!”

少奇收回右手,手背背後,將絲巾交換至右手後,一臉無辜地伸出左手。

“兩隻手!”雲雅無奈地說道。

少奇只得嘟著嘴,伸出了兩隻手,如實交代後可憐巴巴地祈求著。

“雅兒姐姐,你最好啦,你別揭發我呀。不要告訴付老頭和父皇,求求了!求求了!”

說到最後,少奇直接跪了下來,抱著雲雅略有溼潤的大長腿,抬起頭用那雙委屈的大眼睛祈求著。

雲雅一邊翻看著絲巾一邊說著,“我就知道,你最近老是纏著我,心裡肯定打著什麼小算盤,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在偷偷練功!不過真有你的,你個小機靈鬼,居然還計算著姐姐沐浴的時間來偷偷練功。你要練功,可以,甚至姐姐可以親自教你幾招,但姐姐不希望你有什麼事瞞著姐姐。”

少奇高興應到:“真的啊?雅兒姐姐,你願意教我?哈哈哈,謝謝姐姐,姐姐放心吧,我以後肯定不會瞞著你了!”

“還有,你這字寫得也太難看,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做法,國師肯定早就算到了,讓我猜猜,你身上是不是有國師封印呀,阻礙你最基本的納氣入體呀。”

“嗯嗯,雅兒姐姐你真聰明,就是就是,那個付老頭就知道坑我。”少奇連忙點頭。

“好啦好啦,快起來吧,跪久了腿痛,誰最心疼你,你還不知道嗎?”

“不過!這個絲巾,姐姐就沒收了,一是你拿著也沒用還容易露餡,二是姐姐也只會教你幾招拳腳招式而已,話說,你這個是哪裡抄錄來的?”雲雅一臉疑惑地問道。

“小樂,小樂給我看了功法,然後我自己記下來了點!”

聽完,雲雅一下驚訝了起來,“你是說它?”

這時雲雅寢宮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侍女的聲音傳來,“公主殿下,太子殿下,宴會要開始了,皇上讓你們做好準備後,趕快過去。”

一日前,呂恨風帶著特古來到了太雲國,一路飛行至太雲皇城,後換作了馬車代步前行,太雲皇城禁止一切飛行,凡有違抗者禁衛軍一律殺之,有先斬後奏之能。

皇宮中雲山正在整理奏摺,看到既有士紳的人,也有南方蠻野之族的人,更多的是附近大大小小的家族派來使者道賀,唯獨沒有看到有關特洛一方的使者等資訊。

剛剛看到這裡,便有下人上前通報訊息,雲山心底不妙。

“報,皇上,特洛使者覲見。”

雲山停止了批閱奏摺,看了眼通報的太監,暗道,“來者不善呀。”

“宣!”

呂恨風,特古二人穿著一身華貴,滿面風光,漫步而來。

二人向前,行禮說道:“我,呂恨風(特古),攜薄禮前來,代表特洛帝國前來道賀,拜見雲山皇帝。”說罷二人躬身一拜。

“二位貴客,攜貴禮不遠千里來朕境內,僅為朕的幼子生辰道聲恭賀,誠意可謂十足。禮,朕就收下了,時候也不早了,二位貴客快回去休息吧,明日按時參加宴會即可。”

特古著急連忙說道:“等一下,雲山皇帝,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為雲少奇小弟祝賀是其一,最重要的目的是,我特古代表特洛國向太雲帝國提親,希望雲山皇帝可以成全在下的一片痴心。”

特古說完連忙抱拳,躬身,低頭,一連貫不符合自身的說辭和姿態順暢地完成了,可以看出在來的路上下了不少功夫。

雲山關上了那份尚未批閱完的奏摺,向後坐了坐,後背完全靠在了龍椅上,右手扶著其旁的龍身扶手,左手摩挲著下巴,就這樣眯著眼看著在下的兩人沒有說話。

壓抑感撲面而來,四周的元氣彷彿敵人一般排斥、擠壓著站在朝堂上的二人,呂恨風尚可接受,額間泌出點點汗珠。

而特古頃刻間便滿身冷汗,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上方高貴的雲山,汗水順著額頭逐漸滴落,滴在了眼裡,一陣苦澀傳入腦海,威壓如山,“嘭”的一聲跪在地上!

孱弱的身子擋不住驚人的壓力,周身上閃爍起護體法罩,滿身壓力稍有舒緩,但大腦仍傳來陣陣眩暈感,不一會兒,特古便暈倒在地。

呂恨風上前說道:“雲山皇的意思,我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也會傳回特洛,不過,在下還想讓雲山皇帝再思量思量,畢竟,你今天的態勢決定了我們明日的態勢。”

說完,他便向前抱拳躬身一拜,“叨擾了,我等告退。”

呂恨風轉身,一揮手,暈倒的特古漂浮起來,就這樣在空中隨著呂恨風的步伐緩慢離去。

“呂恨風,朕知道你,特古的武學師父,一年前藉助特洛皇的力量步入元帝境界,更有著御風尊者的稱號,不過,朕不理解的是,在朕的領地內,你可以帶給朕怎樣的好戲,嗯?”

“哄”,神識威壓釋放而出,單靠肉身耳力聽不見的轟鳴襲向呂恨風。

呂恨風卻沒有停下腳步,僅側了側頭,徐徐說道:“不會讓你失望的。”

待到呂恨風走出皇宮,脫離了皇宮內不知名陣法籠罩的領域範圍後,“哇”,呂恨風猛吐幾口鮮血,身體本能顫抖。

顯然,僅元帝下品的呂恨風受到雲山針對性的威壓並不像前面表現的那般安然無恙,不過是強忍著傷勢裝模作樣罷了。

來到一條陰暗的巷道,呂恨風身邊一團黑霧凝聚而出,化作人形。

出現的是美貌妖豔的女子,一襲紅衣,穿著火辣露骨,腰間掛著一束蒼白色的鬼笛,其上規律排列著形態各異的小小骷髏鬼頭。

那諸多小骷髏鬼頭上的耳目鼻幾處小洞均以特殊黑石填充,密不透風,只留下大張的口代替了傳統長笛的音孔。

如此詭異的笛子,看之一眼便讓人毛骨悚然。

呂恨風低頭行禮,尊敬說道:“䰨大人。”

“嗯,方才我已經將這片空間封鎖了,此行如何?”

“回䰨大人,雲山實力肯定不到聖位,他給我的感覺跟特洛皇全然不同!具體實力如何,我不清楚,但至少是有元帝上品的實力。”

“很好,這點訊息很重要,你做的不錯。”

“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䰨大人過譽了,不過特古身上的玉佩一直閃爍,不會出事吧?”

“嗯?你是擔心特洛那邊嗎?相隔萬里,特洛皇還沒那麼大本事感知到玉佩的異動,除非……特古他死了!別擔心,我們還有大天師,不是嗎?”

提到大天師,呂恨風的心的確安定不少。

“好了!我得趕緊走了,你後面還有太雲的隱客跟著,他發現你消失久了該起疑心了,一會空間封鎖消失,你該幹嘛幹嘛,無用管他,抓緊時間療傷吧,明天的事情究竟如何,一切都還不好說。”

“是,䰨大人!”

䰨化作黑霧消散而去,巷道的空間封鎖消失,呂恨風帶著特古穿過這條巷道,前往皇城內最好的客棧——太雲客棧,這幾日來他們便住在此處。

回去的一路上,呂恨風對太雲的隱客有了新的認識,畢竟一路上他都未曾發現有人在暗處跟蹤他。

而䰨也高估了呂恨風,暗中的隱客只要不主動出現,呂恨風就根本沒有辦法找到他,還談何管他,不是不用管,而是根本管不了,當然,兩者的結果並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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