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琴眼見學生們安然無恙,心中的一塊大石悄然落地。

她揮了揮手,沉聲對圍觀的學生們吩咐道:“大家都散開些,用手機拍下他,記住,儘量不要靠近,安全第一。”

她轉身面向那位在學校門口囂張跋扈、手持兇器的男子,眸光如寒星閃爍,眉宇間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凜然之氣。

“持械行兇於校園門前,你倒是有膽量,但也是個愚不可及的傢伙。”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字字句句猶如冰錐破空。

那男子被她的氣勢所懾,卻仍強裝鎮定,揚言道:“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這一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牛哥就是我!”

面對他的威脅,張雪琴面色毫無波瀾,反而冷笑一聲:“牛哥?我可從未聽說,更不認識。就算你是名震一方的大人物,今天也別想在這裡胡作非為。”

話音未落,只見她手中的小號擴音器瞬間化作利器,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直逼向男子。

而她本人則緊隨其後,疾步如飛,身姿矯健如獵豹般迅猛。

自稱為牛哥的男子眼見飛來的擴音器,驚恐中本能地抬起手臂格擋。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砰”地一聲悶響,張雪琴瞅準他防守喇叭露出的破綻,一記重拳如雷霆萬鈞,狠狠砸在他的腹部。

牛哥哪裡料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腹中陡然傳來的劇痛讓他臉色瞬間慘白。

全身力氣彷彿被一把抽離,只聽得“叮咚”一聲脆響,手中的刀具無力地滑落,緊接著“撲通”一聲,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跪倒在地。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圍觀的學生們瞠目結舌,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威風八面的牛哥就已經被張雪琴制伏在地。

張雪琴穩穩地站在那裡,手腕輕輕一甩,將飄散的秀髮攏至耳後,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牛哥,輕蔑地撇嘴道:“牛哥?看來你的‘牛’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然後,她朝著不遠處的鐘白喊道:“鍾白,過來。”

周圍的男生目光齊刷刷地轉向鍾白,即使是神經大條的鐘白,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心裡也難免一陣緊張。

待鍾白走近,張雪琴指著跪在地上的牛哥,詢問鍾白:“是他嗎?就是他欺負你和李殊詞,還動手打你吧?”

“對,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欺負我和李殊詞,還動手打了我。”

鍾白一眼就認出這個當初欺凌自己的人,他那標誌性的大金鍊、光頭和圓腦袋,讓人印象深刻。

張雪琴微微點頭,柔聲說道:“好,我知道了,這邊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你先回到女生那邊去吧。”

待鍾白走遠後,張雪琴走到這名光頭面前,捏住他的下巴,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牛哥是吧?你說你混社會也就罷了,怎麼跑到學校裡欺負女學生?你還動手打女生,像你這種渣滓,簡直是給所有混子界丟臉。”

說完,張雪琴毫不留情地“啪”地甩了一巴掌在這叫牛哥的臉上,儘管她儘量控制力道,但這巴掌仍然勁道十足。

雖不至於將人打暈,卻已讓他口吐鮮血,眼神迷離。

張雪琴並未停手,一手扶住他的頭顱,另一手又是“啪”的一聲,狠厲地扇向他另一邊臉頰。

狠辣、冷漠、凌厲。

此刻的張雪琴,將這幾個詞表現得淋漓盡致。

周圍圍觀的學生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有人忍不住勸道:“雪琴,別打了,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張雪琴鬆開牛哥的下巴,看著已經癱軟在地的他,淡漠地開口:“牛哥,這兩巴掌,一巴掌是因為你欺負女學生,一巴掌是因為你動手打女學生。若非你這般弱不禁打,我還真想多賞你兩巴掌,就因為你剛才竟敢拿刀砍學生。”

“別打,別打了,我給你錢……”癱倒在地的牛哥虛弱地哀求。

張雪琴嗤笑一聲,嘲諷道:“就你這樣,還混社會?”

說著,她伸手揪住他的後頸,提著他朝校門口走去。

此時,那個趙有成正停在原地不再念那幾句道歉臺詞,只是戰戰兢兢地跪在那裡不敢離開。

當看到張雪琴又提著一個人慢慢走過來時,趙有成嚇得魂不附體,連忙大聲喊道:“我叫趙有成,我不該在學校門口囂張,不該欺負女學生,我錯了……”

張雪琴把牛哥扔在他身邊,牛哥比趙有成悽慘得多,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兩邊臉頰腫脹不堪,嘴角還掛著血跡,模樣狼狽不堪。

趙有成看著這慘狀,心中更是驚恐不已,越發確定身邊的這個女同學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他立刻回應道:“我叫趙有成……”

然而,張雪琴打斷了他的話:“行了,不用唸了。”

“哦,好好,我不念了。”趙有成連忙答應。

張雪琴盯著趙有成看了幾秒,再次開口問道:“趙有成,對吧?”

“對,對,是我。”趙有成此刻無比順從,只希望能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張雪琴點燃一根女士香菸,淡淡地警告他:“以後不準再來。”

“不來,不來,絕對不來了。”趙有成連連保證。

他此刻才意識到,這片區域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規矩”,而這名叫張雪琴的女同學,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維護著校園的安寧與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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