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作為你的老師,幫你稽核這些短影片內容,確保其質量達標,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報酬就免了吧。”

葉良平站在工作室的門口,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而溫和的態度,他的眼神裡滿是對學生的關心與期待。

張雪琴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位嚴謹而不失親切的葉老師,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毅和感激。她認真回應道。

“葉老師,您一直是我最敬重的導師,但是這次的情況有所不同。這個投資專案的短影片製作,是屬於我個人公司的業務,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從師生過渡到了合作伙伴。合作就應該有明確的契約精神,無論專案成功與否,您付出的專業意見和時間都應當得到應有的回報。”

“如果未來這些短影片真的火了,引來商家尋求合作,所帶來的利潤都將計入公司賬目,因此,我希望我們能提前理清利益關係,以免將來因為金錢問題產生不必要的困擾。”

葉良平聽後,微微點頭,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彷彿閃過一道明悟的光芒。

略作沉吟後,他語氣溫和卻堅決地道:“你說得確實很有道理,我接受你的觀點。既然如此,這五百塊錢的報酬,我就收下吧。不過,這不是因為我需要這筆錢,而是對你的尊重和對我們之間合作關係的認可。”

隨後,葉良平轉身面向臺下的學生們,他們正聚精會神地聆聽著老師的每一句話。他以充滿鼓勵和期許的目光環視大家。

“各位同學,你們在大一時主要學習的是攝影基礎課程,到了大二階段,則會接觸到更為專業的攝影知識體系。我鼓勵你們,在課餘時間儘可能多地到現場觀摩實踐,親身體驗這類短影片製作的過程。”

“早一點接觸並掌握這些實戰技巧,對你們未來的專業成長無疑是大有裨益的。屆時,我也會在現場進行指導,共同探討交流,希望我們的每一次努力都能為你們的成長鋪就更堅實的基石。”

在同學們熱烈的討論和點頭贊同中,葉良平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張雪琴身上,他的眼神裡帶著鼓勵與詢問:“雪琴,你這邊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提前安排的事情嗎?”

張雪琴略一思索,眸光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她提出了一個新的需求:“那個,學校內部有沒有現成的古裝服裝和道具呢?我計劃在拍攝時借用十幾套。”

葉良平沉吟片刻,微笑著回應道:“這個可能有些困難,畢竟學校裡的資源主要以教學設施為主,不過不用擔心,我記得學校門口就有幾家專門租賃影視道具的店鋪,從古代服裝、各類刀劍兵器,到攝像機、燈光等全套裝置應有盡有,你可以去那裡租借。”

“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張雪琴輕輕點頭,決定明日就去校門口那些店裡諮詢聯絡。

夜幕降臨,學院的一角靜謐而寧和。李殊詞緊緊抱住張雪琴,眉眼間滿是壓抑不住的不滿情緒,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她看著張雪琴,鼓起勇氣問出了心底的疑惑:“為什麼你不讓我擔任女主角呢?”

原來,張雪琴自導自演的新劇本,竟然選擇了鍾白作為女主角,這一舉動讓李殊詞心中五味雜陳。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張雪琴在做出這樣的決定時,並沒有事先徵求她的意見,彷彿自然而然地將自己排除在外。

在李殊詞的心底,如果張雪琴擔綱男主角的話,她多麼希望也能成為那女主角,二人情侶檔共同演繹一段深情的熒幕故事,那該是多麼美好的畫面。

然而現實卻是,他選擇與鍾白搭檔,這讓李殊詞內心深處燃起了一股無法名狀的失落與憤怒。

面對李殊詞含淚的質問,張雪琴並未急躁,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理解和包容,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颳了一下李殊詞挺直的鼻尖,柔聲解釋道:“殊詞,你知道那個劇本的內容,女主角在劇中要在眾多師兄弟面前表現出嬌羞扭捏,要會捂臉嬌笑,還要能真情流露,表演出驚訝落淚的場景。”

“我的小寶貝,如果你真心想嘗試這個角色,不如現在先給我演示一下如何撒嬌吧?”這句話雖帶玩笑,卻也透著認真,像是在引導李殊詞理解,每個角色都有其獨特的氣質和要求,選擇最適合的人選才是對作品最大的尊重。

“呃……”

李殊詞被張雪琴的話震懾得一愣,那原本紅暈未消的臉頰上增添了幾分困惑和失落,她從張雪琴的懷中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閃爍著疑問與自我質疑。

她的雙手還保持著捂臉的動作,卻不知何時已經下滑到了臉頰邊,指尖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面頰,試圖尋找剛才撒嬌時未能達到預期效果的原因。

張雪琴看著李殊詞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心頭不禁泛起一陣柔情蜜意,但面上卻故作嚴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伸出手,輕輕撫了撫李殊詞柔軟的髮絲,眼中滿是寵愛與包容,“殊詞,你剛才的撒嬌,簡直能融化世間最堅硬的心腸,怎麼會不行呢?”

“只不過嘛,”張雪琴頓了一頓,讓氣氛更加緊張而又充滿期待,“我的意思是,你這麼可愛,再這樣撒嬌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來,那就太寵壞你了。”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李殊詞無盡的喜愛與溺愛。

聽到這樣的解釋,李殊詞先是一愣,繼而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的笑容,那一瞬間,她的嫵媚與純真交融在一起,如同一幅生動的畫卷,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她狡黠地眨眨眼,輕笑道:“原來你是怕寵壞我呀,那我以後可要多多撒嬌才行,把你的心徹底綁在我這裡。”

張雪琴望著眼前這個在自己呵護下逐漸蛻變的小妖精,心中湧動的情感複雜而又甜蜜,她知道,無論李殊詞如何轉變,她都會一如既往地深愛著她,因為這就是她們之間那份獨一無二的感情。

“不不不,你撒嬌的樣子超級好,簡直要把我的心絃撥弄得亂七八糟,但是我不能讓你去演,因為我的小寶貝只能對我一個人撒嬌,只能為我一人展現那柔軟腰肢的魅力。嗯,你只能為我獨享這份嬌羞,不能對別人展示你的嬌嗔與柔情,否則,我會吃醋的。”

“哎呀,原來是這樣啊~”李殊詞眼波流轉,掩嘴輕笑,那一抹明眸皓齒的嬌俏模樣如同春風吹過湖面,泛起一圈圈漣漪。

她對張雪琴給出的解釋感到十分滿意,那細膩的心思和深情的告白恰似解開了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小謎團。

接著,她又故作嬌嗔,柔聲道:“不演就不演嘛,真是個小氣鬼。”

張雪琴看著眼前的人兒,眼中滿是寵溺與笑意,她微微揚起嘴角,略帶幾分霸道地說:“是啊,我就是那個要把你所有美好都收藏起來,一乾二淨的小氣鬼。”

說完,她俯下身,在李殊詞如櫻花瓣般粉嫩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那吻帶著溫暖的氣息,彷彿能融化一切冰雪。

李殊詞被這一吻弄得臉頰微熱,羞澀地摸著被親過的肌膚,只覺得那觸感如同電流般在指尖流淌,讓她心頭小鹿亂撞。

她格格笑道:“哎呀,你好壞呀,大壞蛋!我才不要被你吃掉呢!”

說罷,她故意擺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腰肢輕扭,宛如風中搖曳的柳絲,佯裝要逃回宿舍躲避這份熾熱的情感。

然而,張雪琴哪會輕易放她離開,只見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李殊詞柔若無骨的手,那手中溫度透過肌膚傳遞到彼此心中,似乎將兩人的世界緊緊相連。

張雪琴貼近李殊詞耳邊,低語道:“若詞,我們現在就去賓館吧,那裡有我們的私密空間。”

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深夜的琴絃輕輕撥動,撩人心絃,“等會在房間裡,你要好好給我撒個嬌、扭個腰看看,嗯,我喜歡看你那樣,像一隻靈動的小貓,嫵媚而又嬌憨。”

“不要嘛,你這個人就知道拉人家去賓館,就知道做那些讓人羞得無地自容的事情。”

李殊詞垂下眼簾,臉頰上泛起一片紅霞,那細膩的聲音裡滿含著嬌嗔與羞澀。

她心底明鏡似的,清楚張雪琴的那份熱烈而又隱秘的心思,但她仍以少女特有的矜持和嬌羞做出拒絕。

說罷,她抬起手,在張雪琴腰間輕輕擰了一下,那動作看似抗拒實則柔情萬分,彷彿是欲拒還迎的微妙訊號。

儘管口中說著不去,身體卻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反而被張雪琴溫潤有力的手臂攬入懷中。

她瞬間陷入了一種既掙扎又享受的矛盾狀態,臉上的紅暈如同醉人的晚霞,愈發濃郁起來。

張雪琴看著懷中的可人兒,她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猶如浸染在秋水中的繁星,閃爍著羞澀與期待。

他心中暗喜,知道今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於是嘴角勾勒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再次靠近她的耳畔,用充滿磁性和溫度的聲音低語。

“小甜心,我真的好想你,想得心都疼了,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吃’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說完,她緊緊摟住李殊詞纖細的腰肢,兩人並肩朝著學校門口堅定地走去。

李殊詞雖然還在他懷裡微微掙扎了幾下,但最終還是無法抵擋那份濃烈的情感衝擊,只能任由自己滿面羞紅地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膛,隨著他一起邁向校外的世界。

走了一會兒,夜風輕拂過兩人的髮梢,李殊詞抬起頭,那雙明亮的眼眸在月色下閃動著不安又期待的光芒,她低聲囁嚅著問道:“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宿舍嗎?”

張雪琴低頭望向她,眼神溫柔而堅定,“當然了,今天週六,學校不會查寢的。今晚,我想讓你陪我留在賓館,嗯,我要和你共度一整晚,每一刻都不想錯過。”

在柔和的夕陽餘暉下,李殊詞的臉龐上悄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如同春日裡初綻的桃花般嬌豔欲滴。

她低垂著眉眼,聲音細如蚊蚋地回應著張雪琴的問題,又略帶遲疑地詢問:“鍾白真的能夠勝任女主角嗎?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雖然很有個性,但表演起來會不會有些生硬呢?”

張雪琴看著李殊詞那羞澀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寵溺,輕輕一笑,故意岔開了話題。

“哎呀,這個嘛,估計鍾白那種直爽的性格演起戲來反而能豁得出去,到時候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去賓館解決正事要緊,我都快按捺不住了。”

聽到這裡,李殊詞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深濃,她故作嗔怒地啐了一口,語氣中卻滿是甜蜜。

“真是個大流氓!”

儘管嘴上這般說著,但她腳下步伐卻緊跟張雪琴,快速而輕盈。

她貼在張雪琴耳邊悄聲說道:“壞傢伙,我也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張雪琴被這溫軟的話語撩撥得心頭火熱,他情不自禁地捏了捏李殊詞柔嫩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妖精,你的甜言蜜語簡直是要把人的心都給融化了。”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眼中的情感交融流轉,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他們緊緊相擁的身影,共同踏著歡快的步伐向校外的賓館走去。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