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鈴聲悠然響起,同學們紛紛從座位上起身,熱鬧的教室瞬間變得活躍起來。

這時,路橋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詢問道:“先前老師佈置的那個外出拍照作業,你有沒有想好去哪裡取景啊?”

張雪琴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的側臉,映出柔和的光暈。

她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提議道:“南潯那地方挺有韻味的,我記得那裡有一條蜿蜒流淌的古運河,河兩岸錯落著一些年代久遠的古建築,白牆黛瓦、飛簷翹角,每一處都彷彿訴說著古老的故事。我之前和殊詞去過一次,那裡的風景真的很美,如果能在那裡進行外拍,一定能拍出很有意境的照片。”

就在這時,餘浩如同一陣旋風般迅速起身,他步伐疾快地來到鍾白麵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臉上滿是焦急而又興奮的神情。

“鍾白,明天的外拍活動,你和殊詞妹妹一定要跟我一組!我保證帶你們暢遊山水之間,體驗那份逍遙自在。”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次活動的熱情與期待。

看著餘浩那副嘻哈又認真的樣子,鍾白也被他逗樂了,她微笑著回應:“好的,我先問問殊詞的意見。”

然後,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眉頭微蹙,疑惑地問道,“不過,我記得殊詞應該跟張雪琴一組的吧,張雪琴明天不去拍照嗎?”

此時,張雪琴正從教室的一角緩步走出,她步履從容,目光堅定。

走到眾人中間,她解釋道:“鍾白,明天外拍你就和殊詞一組吧,剛剛殊詞悄悄告訴我,她很希望能跟你一組拍攝。而我呢,就來做你們兩人的貼身保鏢,確保你們的安全和順利拍攝。”

張雪琴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肖海洋,繼續說:“肖海洋,你身材高大威猛,明天的任務就是負責給我們拎包打雜,做我們的後勤保障,如何?”

說完,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面對張雪琴這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三人一時都有些愣住。

張雪琴見狀,再次確認道:“怎麼了?你們明天已經和其他人約好組隊了嗎?”

“沒有,沒有。”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

張雪琴滿意地點點頭,那雙明亮的眼睛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的話語如同一顆擲地有聲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

“那就這麼定了,咱們一起策劃一個獨特且難忘的攝影之旅吧!”

這個決定彷彿是給原本模糊不清的計劃勾勒出了清晰輪廓,也如同一陣無形的催化劑,悄然加深了團隊成員間那份無需言語的默契與期待。

“雪琴姐,那我明天到底跟誰組隊呢?”

餘浩一臉苦瓜相,瞪大眼睛詢問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張雪琴瞥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微微一愣,隨後帶著些許驚訝的口吻反問他:“我記得你剛才不是還說明天有個朋友要約你出去嗎?怎麼現在又改變主意,想要和我們一起進行攝影活動了?”

餘浩撓撓頭,瞬間恍然大悟的樣子,咧嘴一笑:“哦對了,瞧我這記性,浩哥我明天確實有約在身,不能陪你們去拍照了。”

這時,鍾白緊鎖眉頭,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不過,老師之前說過我們可以兩人一組或三人一組行動,那我們四個人明天該怎麼安排呢?”

張雪琴聽罷,眼中閃過一道靈動的光,輕鬆化解了這個問題。

“這有什麼關係嘛,明天我們可以多找幾個拍攝點,大家分頭行動,這樣既能保證每個人都能發揮自己的風格,拍出來的照片也會各有特色。好了,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就在張雪琴轉身準備離開時,鍾白忽然叫住了眾人,語氣裡帶著一絲猶豫卻堅定的決心:“等等,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大家。”

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到鍾白身上,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了?什麼事啊?”

鍾白略微沉吟片刻,終於鼓起勇氣提出了那個困擾她已久的問題:“我想問一下,那天晚上我喝醉後,到底是誰揹我回來的?我記得不是很清楚。”

張雪琴滿臉困惑地回應:“那天晚上我們不是打車回來的嗎?”

她疑惑地看向餘浩和肖海洋,再次追問:“你們倆誰能告訴我,是不是你們其中的哪一個揹著鍾白回來的?趕緊承認吧,別藏著掖著了。”

肖海洋聞言,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支支吾吾地沒有說話,而餘浩則是習慣性地擺弄了一下自己那撮標誌性的小翹發,然後嬉皮笑臉地回答:“當然是最愛做好事、最具紳士風度的浩哥我,揹著咱們的鐘白妹妹安全回到了宿舍啦!”

話音剛落,鍾白的身影猶如一隻輕盈的燕子,瞬間騰空而起,她的動作如此突然,以至於在場的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緊接著,“撲通”一聲,她已如同一片落葉般貼在了餘浩那寬闊的後背上。

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和衝擊力讓餘浩微微一驚,身體明顯地晃動了一下,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

還好,張雪琴眼疾手快,立即伸出手穩穩地扶住了餘浩的腰身,嘴角含笑,柔聲調笑道:“浩哥,你這平日裡的健身計劃可要認真執行起來啦,這小身板兒可禁不起咱們鍾大小姐這一折騰。”

鍾白從餘浩的背上跳下,落地時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與頑皮的光芒,對著餘浩調侃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是你拼盡全力把我揹回宿舍的嗎?怎麼今天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呢?”

餘浩被說得有些尷尬,他看向張雪琴,臉上寫滿了無辜。

而鍾白的目光又轉向了一旁沉默寡言的肖海洋,帶著一絲探尋與好奇問道:“難道,那天晚上揹著我回來的人是你嗎,肖海洋?”

肖海洋聽聞此言,面色微紅,略顯羞澀,但還是堅定地回應道:“鍾白,那天晚上你喝醉了,確實餘浩有點吃不消,所以我才幫忙把你揹回宿舍的。”

鍾白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然後轉身邁開步子,朝著前方的教學樓走去,留下一個灑脫的背影。

待鍾白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張雪琴的好奇心便再也按捺不住,她側過頭,饒有興趣地詢問肖海洋:“我記得那天我們明明是打車回去的呀,怎麼還發生了揹著走的一幕呢?”

肖海洋解釋道:“雪琴姐,學校的規章制度很嚴格,計程車只能停在校門口,不能進到校園內部。所以,在下了計程車之後,我只好揹著鍾白走完了那段通往女生宿舍樓下的路程。”

張雪琴聽罷掩嘴輕笑,目光中滿是促狹之意,瞥了一眼肖海洋,調侃道:“剛才在教室裡我問你那天晚上有沒有什麼進展的時候,你還不承認,現在人家自己找上門來了。”

肖海洋摸了摸鼻子,低聲嘟囔:“我以為她都已經醉得什麼都不記得了。”

張雪琴故作神秘地一笑,拍了拍肖海洋的肩膀說:“不管鍾白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反正一會兒吃飯你買單!對了,就去校門口那家川菜館,浩哥,你別心疼錢,今天要點最貴的菜好好犒勞一下大家。”

“沒問題!”餘浩爽朗應聲道,笑聲在走廊裡迴盪,充滿了青春的氣息與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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