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致命遊戲四十一
今天他的腳總算的好了,不需要再一瘸一拐的坐著輪椅到處跑,穿上鞋將輪椅收起放在一邊,頌席伏原地跺了兩下腳,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棒!
和阮瀾燭一起下樓,早飯已經擺在桌子上,很簡單的白粥和雞蛋。
走到椅子邊開始喝粥,頌席伏就看到又陸陸續續有玩家下來,細數了一下,他發現竟然所有人都在,再加上還在樓上睡覺的凌凌哥還有千里,玩家一個都沒少。
頌席伏和正在剝雞蛋的阮瀾燭對視一眼,心下有了想法,或許玩家的確就是隻有九個人,他們中間,有人不是人。
“來,吃個雞蛋。”阮瀾燭將手中剝好的雞蛋遞到頌席伏面前。
頌席伏接過後咬了一口,一邊咀嚼著雞蛋,一邊說話,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祝盟哥,你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
阮瀾燭點點頭,從盤子裡拿起一個雞蛋繼續剝起來:“等會找個機會把那個人支開,跟凌凌商量一下。”
說曹操曹操到,凌久時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屁股後面是緊跟著他的徐瑾。
“你們怎麼起這麼早。”凌久時坐下來,兩顆剝好的雞蛋同時放在他碗裡。
“為什麼我就沒有剝好的雞蛋!”程千里失落的瞅了眼自已空空如也的碗,一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剝好的雞蛋落在碗裡,哥哥不在的日子,他彷彿是一顆地裡的小白菜,地裡黃。
頌席伏從裝雞蛋的盤子裡取一個雞蛋放在他前面的碗裡:“自已動手豐衣足食。”
程千里哼哼兩聲,沒有再說什麼,癟著嘴自已給自已剝雞蛋。
按照流程今天應該是輪到參觀瞭望臺,阮瀾燭發現一面牆裡埋葬著白骨,讓程千里拿著那對鼓槌跑上樓敲響人皮鼓之後,白骨開始隨著鼓聲輕微躁動起來。
同樣急躁起來的還有徐瑾,隨著鼓聲的響起,開始變得害怕起來,人也開始往凌久時身邊貼近。
“這些屍骨好可怕~要不我們趕緊離開這吧!”
頌席伏嘴角翹翹,提議道:“我們一起上去看看情況吧。”
徐瑾搖搖頭,連忙後退:“我不要去,我不要去,這裡太可怕了~”
說完轉身就跑了,那模樣有些狼狽,也就沒注意自已有東西掉了。
凌久時走過去將徐瑾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那是一本筆記本,樣子跟他先前在樓上找到的,寫滿“她不見了”的那本長得很像。
翻開筆記本,大部分是空白一片,或者是記著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有一張紙從裡面飄落在地。
阮瀾燭將掉落的紙撿起,上面是一張簡筆畫,畫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顯然就是徐瑾,而這個男的......只能說和凌久時長的很像,但絕對不是他。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們剛進門的時候,徐瑾就衝過來對著我喊阿輝!”
“我也想起來了,徐瑾有一次叫凌凌哥,也是喊錯了名字,叫的就是阿輝。”頌席伏想起來第一次去參觀展館的時候徐瑾就喊錯過:“所以這張畫上面畫的就是阿輝。”
將畫還原放回去後,阮瀾燭又將筆記本扔在地上,尋了個死角安靜的等待著。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徐瑾回來了,臉上帶著焦急,在看到筆記本還在地上的時候,鬆了口氣,環顧一下四周後,沒有看到人,這才彎腰將筆記本撿起來放回自已的揹包中。
徐瑾將筆記本收好,在原地看著通向樓上的樓梯,那種想上去的心終究是抵不過害怕,她選擇轉身離開。
見徐瑾離開,頌席伏剛想走出去,被阮瀾燭拉進懷中,食指抵在唇上,作噤聲狀。
點點頭,頌席伏小心翼翼地望出去,門口竟然有影子,看來這個徐瑾並沒有真的離開,反而是躲在外面觀察是否是真的沒人。
雙方都耐心的等待著,看看是誰先沉不住氣現身。
不過他們將徐瑾的耐心想的太好了,亦或是徐瑾在害怕這個地方,等了一段時間後,見裡面依舊沒有動靜,門口的影子搖晃兩下消失了。
“我們去樓上轉一圈,順便把牧嶼喊下來。”
為了保險起見,阮瀾燭決定晚一點再出去,做出他們還在樓上觀察的假象,防止引起徐瑾的懷疑。
將還待在上面的小傻子找回來,優哉遊哉地溜達一圈後,頌席伏他們四個人終於是下去了。
剛一下去徐瑾就湊過來,問他們有發現什麼沒有。
凌久時搖搖頭,說上面除了鼓,什麼都沒了。
在回去的路上,上臺階時,阮瀾燭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交給頌席伏,順便不經意間將一把鑰匙掉落在地上。
“祝唔......”凌久時看到了,剛想提醒一下阮瀾燭,嘴裡陡然被頌席伏塞進一顆糖。
“凌凌哥來吃糖。”頌席伏打斷他的話。
凌久時雖然不解為什麼小溫暖會打斷他,但是他沒有堅持,他們這樣做肯定有他們的意思,偷偷的往後看,就看到掉在地上的鑰匙被王小悠撿起,放進自已的口袋裡。
或許他大概懂阮瀾燭他們的意思了,原來這個鑰匙就是用來釣王小悠的。
“祝盟。”凌久時含著糖,小聲的喊了句他的名字,在阮瀾燭看過來時:“你們這些搞心機的,心真髒吶,別把小溫暖帶壞了。”
阮瀾燭笑的狡猾:“等會跟我配合一下。”
走了一段路之後,阮瀾燭突然“哎呀”一聲,停下腳步,開始摸自已的口袋。
凌久時轉過身大聲問他怎麼了。
“我口袋裡的鑰匙不見了。”阮瀾燭著急的在自已的衣服口袋裡掏來掏去,可是每個口袋都空空的。
“什麼鑰匙啊?丟了就丟了唄,天要黑了,咱們得趕緊回去啊。”跟在蒙鈺後面的劉萍說道。
阮瀾燭表現的都快急哭了:“是出門的鑰匙,剛剛還在我口袋裡的,現在怎麼不見了。”
“你找到鑰匙了?在哪找到的?”王小悠一聽趕緊問阮瀾燭,一手將口袋裡的鑰匙往裡面塞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