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有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在某些人眼中就是很好拿捏的。

鍾誠簡這段時間花錢找人帶著過了好幾扇門,這次也是帶他過門的人姓劉,有點本事,這就給了他底氣。

走到頌席伏身邊調笑道:“小姑娘一個人呀~要不要和哥哥一起?”

頌席伏的手背在身後壓著自已的裙子呢,雖然穿了安全褲,但是他總覺得有一種裙子很容易被風吹起來的感覺,愈發後悔答應穿裙子進門。

心裡正煩躁著,結果又來了個一眼就能看清想法的流氓湊上來,這鐘誠簡是什麼樣的人他在菲爾夏鳥就知道了,易躁有慫欺軟怕硬的。

頌席伏仗著自已的身高,低頭睥睨著他,壓低嗓音夾著:“可以麻煩你不要用你的禿頂來汙染我的眼睛嗎?”

鍾誠簡的小眼睛裡滿是迷茫,什麼禿頂?抬手摸了摸自已的頭頂,明明很茂密啊。

收了錢帶著鍾誠簡過門的人看不下去,直接將他拉回來:“看不見人家姑娘是不想和你說話嗎?這裡是門,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

頌席伏聽到這個姓劉的話,瞅了他一眼,識時務的人往往都能好好活著。

“可愛~”

頌席伏揚起笑容,瀾燭哥可算是到了:“凌凌哥呢?還沒到嗎?”

“沒有,可能還在後面吧。”阮瀾燭一到地方,就快速掃過周圍所有人,目光在鍾誠簡和莊如皎身上停駐片刻,然後若無其事的挪開。

鍾誠簡冷哼一聲,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丫頭,沒想到也是個賣笑, 剛來的人可是他第一扇門認識的大佬。

莊如皎厭惡的瞅了阮瀾燭一眼,記仇的將臉扭向另外一邊,眼不見為淨。

凌久時和黎東源姍姍來遲,莊如皎一看到黎東源整個人就支稜起來,也敢對著阮瀾燭吐舌頭做鬼臉。

“她在門裡叫夏如蓓,你們別叫錯了。”

莊如皎是黎東源派去黑曜石的,那段時間過得怎麼樣他一清二楚,好歹是自已一手帶出來的,總得護著。

“這位是?”反倒是阮瀾燭他們身邊陌生的女生引起黎東源的注意,這個女生看起來還挺像那個被黎東源護著的男生來著。

“哦她是溫暖的妹妹。”

頌席伏扯出一抹微笑,朝黎東源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頌可愛。”

黎東源趕緊伸手握住,沒想到黑曜石的女生長的都這麼好看又高挑,就是聲音聽起來有點中性,不像他們白鹿的,黎東源看了眼身邊比自已矮半個頭的莊如皎,白潔好像比這個可愛還高來著。

“叮鈴鈴!!!”

教學樓的上課鈴聲響起,不少同學開始慌忙地往教室裡跑。

一個白襯衫黑框眼鏡的老師從教學樓裡走出,自我介紹他姓劉,是學校的教書先生,現在由他先帶大家去宿舍休息,等過兩天學生考完試放假後,又可以開始工作動手修繕教室樓。

另外劉老師還提醒大家,最近學校不太平,希望大家小心點,便帶著他們來到一幢有些舊的宿舍樓。

看起來這幢宿舍樓空蕩蕩的,就只有他們幾個人入住,頌席伏看了下走廊兩邊的情況後得出結論。

“這幢宿舍也要拆了,就暫時給你們住幾天,反正你們也住不了多久,對了你們要修繕的教學樓門上貼了封條,我很忙可能沒時間帶你們去,最後趁著白天去。”

劉老師將宿舍的鑰匙交給他們,留下最後一句話便離開。

拿到宿舍鑰匙後,他們上了樓。

宿舍裡只有上下鋪四個床位,味道也不太好聞,一股子發黴的味道,頌席伏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想吹散進入鼻尖的味道。

“這裡的味道真難聞。”阮瀾燭兩個根修長的手指捻起被子的一角,嫌棄的甩開。

黎東源此時正忙著討好自已以為的大舅哥,分外殷勤的扛著阮瀾燭的被子下樓跑幾圈散散味。

看的莊如皎目瞪口呆,原本就對阮瀾燭有意見的她更加看他們不順眼。

“你們黑曜石的男的,都這麼嬌氣的嗎?”

頌席伏一琢磨,對比一下盧豔雪,他發現黑曜石的男的,還真的比女生嬌氣。

一拍額頭,想啥呢,他也是黑曜石的,這不就是在說他自已嬌氣麼。

趁著黎東源獻殷勤,頌席伏他們在宿舍裡到處看看,就發現了櫃子裡貼著的獎狀。

“獎狀為什麼要貼在櫃子裡啊?”

被凌久開啟的櫃子裡,貼滿了一張張的獎狀。

頌席伏掀開床上的被子,就連床板上都貼滿了獎狀:“你們快來看,這裡也有。”

阮瀾燭和凌久時都圍過來,掀開其他床上的被子,發現這間宿舍裡的床板上,都是獎狀。

“你們說這些獎狀,為什麼貼在這些地方。”就好像不想讓人看到。

阮瀾燭搖搖頭:“以防萬一,先不要去動這些獎狀。”

“好的。”

在宿舍裡等了一會,黎東源扛著散過味道的被子氣喘吁吁的跑回來。

“大舅哥,被子已經給你散好味了。”黎東源滿頭大汗,氣息不穩。

阮瀾燭意味深長一笑,拍拍黎東源的肩:“謝謝你,我會告訴白潔你的功勞的。”

黎東源高興的就像屁股後面長了條尾巴,不停晃動著。

看著這樣的黎東源,頌席伏搖搖頭,這麼笨的人,天天被瀾燭哥忽悠,是怎麼當上白鹿的老大的,不知道他知道阮白潔的真實身份,會怎麼樣。

“先去吃飯吧”。

剛出宿舍,就聽到旁邊不遠的宿舍裡面傳出吵架的聲音。

這間宿舍的門沒有關閉,還餘了一條縫,從縫隙裡看到了鍾誠簡和小琴,還有那個姓劉的人在吵架。

站在走廊上聽了一會,頌席伏聽明白他們吵架的原因,原來是鍾誠簡想把櫃子裡貼的獎狀撕掉,而姓劉的這個人堅決不許撕。

夾了根青菜放進口裡,除了年代不同,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樣之外,讓頌席伏還真有點在學校的感覺。

黎東源感慨一聲:“這就是青春啊!”

“怎麼?奔三男人的感慨?”阮瀾燭側過頭。

黎東源一把將筷子拍在桌子上:“什麼奔三,我都還沒滿二十八。”

“四捨五入也差不多了。”凌久時在後面補刀。

“你們!”委屈巴巴黎東源轉頭問莊如皎:“我真的看起來很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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