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席伏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揉著眼睛開啟門:“哈啊~凌凌哥?瀾燭哥?”

凌久時被阮瀾燭扶著,一隻手捂在脖頸處,表情有些痛苦。

瞌睡立馬消失,頌席伏趕緊側身讓他們進來。

凌久時坐在頌席伏的床上,鬆開捂著脖子的手。

“怎麼了這是?”看到傷口的時候,頌席伏倒吸口氣,凌久時的脖頸處鮮血淋漓,一個齒狀的傷口留在上面,皮肉被咬開,像是有人想要啃食一樣。

這時門再次被敲響,這次進來的是手裡提著醫藥箱的陳非。

“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陳非將凌久時的傷口處理好,便和阮瀾燭一起走出房間。

凌久時被頌席伏此時的表情逗笑,整張小臉皺在一起,將他拉到自已身前:“陳非已經幫我處理了,沒事了。”

頌席伏輕輕地撫上凌久時的脖子,凌久時握住他的手:“真的沒事,就是被咬了一口,而且曼曼也不是故意的……”

想起易曼曼的樣子,凌久時嘆了口氣將人抱在懷裡:“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曼曼的狀態有些不好?”

頌席伏回想前段時間易曼曼的樣子,好像是從凌凌哥朋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些不一樣,經常性的走神,有時候喊他,半天才反應過來。

“前兩天,我晚上起來喝水,在廚房裡看到……曼曼在偷吃生的牛肉。”凌久時將前兩天看到的事情告訴他:“之前說過,過門人很容易將門裡和門外的時間弄混淆,以為自已還在遊戲裡,曼曼他……生病了。”

頌席伏也聽懂了什麼意思,他凌凌哥的傷口應該就是易曼曼咬出來的,而且易曼曼他的精神狀態不太好,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好歹是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的朋友。

“那曼曼現在?”

“被阮瀾燭打暈了。”

在心裡輕嘆一聲,頌席伏走近凌久時,抬手在他身為理工男依舊還很濃密的頭髮上揉了揉。

第二天,頌席伏就發現,易曼曼不見了。

“凌凌哥,曼曼呢?”還想著看看易曼曼怎麼樣,結果找遍了整個別墅都沒看到他的人影。

“我也不知道啊?”凌久時也不清楚易曼曼去哪了。

“易曼曼被送走了。”陳非抱著本書,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送走了?”二道聲。

陳非開啟手裡的書,翻到上次看到的地方,隨口回答:“嗯,送到專門的地方,等他好了,自然可以回來。”

行吧,對於易曼曼,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希望他可以快點好起來,然後回到黑曜石。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阮瀾燭也帶著頌席伏凌久時還有譚棗棗刷了好幾個的低階門積累經驗,主要是他們三個作為主力,阮瀾燭在一旁協助他們過門,也算是表現良好。

在黑曜石蹭完飯,譚棗棗伸了個懶腰:“哎喲這段時間真的比拍戲還累,哎呀我得走了,我的經紀人找我。”

和客廳裡的所有人,還有靠在沙發上,換了一身新衣服的洋娃娃打招呼,譚棗棗拿上自已的衣服跑的飛快,生怕再次被阮瀾燭抓著進門。

“噗哈哈哈哈瀾燭哥,棗棗姐看到你,就像只兔子一樣蹦的飛快,生怕再被你抓住。”頌席伏靠在凌久時身上笑的歡樂。

阮瀾燭眼中也是笑意,譚棗棗這段時間表現的還行,總算是願意刷門積累經驗了。

很快譚棗棗的第五扇門就要來了,與之前的擺爛不同,他覺得她這次不一樣了,她是鈕祜祿棗棗!

“雨中女郎?這就是棗棗姐的下一扇門呀。”頌席伏拿著紙條搬出筆記本從論壇裡搜尋資料。

雨中女郎是一幅來自烏克蘭畫家的作品,這幅畫被譽為世界上最邪的畫,畫前後經歷了三任買家,每一任都退了貨,無論是哪任買家都表示,自從將畫買回家後,從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總是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已。

論壇上還有雨中女郎的照片,頌席伏將照片點開,的確是一幅看起來讓人不太喜歡的畫,畫中的女郎身材還有五官比例完全不像正常人,表情也很不正常,面板是如同死人的那種慘白,和面板形成對比的是殷紅的唇色。

後來的畫被人傳的神乎其神,沒有人敢買這幅畫,就連畫這幅畫的畫家都被檢測出精神問題,

為了安撫民心,當時的烏克蘭警方著手介入調查這幅畫,並無什麼進展,知道有一位精神方面的專家在仔細調查後發現,這幅雨中女郎之所以會讓人產生幻覺,除了它的配色與畫中的人物外,更多的是因為當時畫的顏料中被加入有毒的東西,這種東西會讓近距離接觸這幅畫的人陷入幻覺。

“反正現在知道的就是畫是有問題的,但是什麼問題,我們暫時還不清楚。”譚棗棗敲敲自已的手。

“變聰明瞭哦棗棗。”凌久時給她豎了根大拇指。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天準備進門。”阮瀾燭站起身。

“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阮哥小溫暖還有凌凌明天門裡見!”

回到家的譚棗棗突然看到吧檯上放著的之前買的道具鏡子,某個賣家說的,可能就是用來照鏡子的,想了想直接揣進包裡,精緻的大明星隨時隨地需要照鏡子。

進門後,頌席伏在小路上見到了阮瀾燭,他的身邊還待著一個正在哭泣的女生,時不時擦拭一下眼角的淚珠,眼睛往阮瀾燭的方向瞧。

......

怎麼覺得心裡有點酸酸的呢?

頌席伏走過去,朝阮瀾燭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頌溫暖。”

阮瀾燭眉眼彎彎,完全沒有剛才的一臉冷漠,右手握著頌席伏的手收緊:“你好,我叫祝盟,要不要一起進去。”

“好啊。”

頌席伏和阮瀾燭並排往古堡的方向走,哭泣的女生可能是沒想到兩個大男人沒有一個人理會自已,咬緊牙關,抽泣地追上兩人的步伐。

“嗚嗚嗚,你......你們等等我,我害怕,這裡是哪裡啊?”

走在前面的頌席伏用眼神詢問阮瀾燭後面這個是怎麼回事。

阮瀾燭攤攤手,表示自已也不認識這個人,估計是其他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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