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樓下的鐘聲響了三下,在提醒樓上的玩家,用餐時間到了。

古堡的侍者將一盤盤美食端上桌,女主人原本坐在主位上,見他們都入座,直接起身離開。

阮瀾燭手裡捏了個果子:“怎麼飯都不吃就走了?”

管家朝大家微微鞠躬:“主人應該是去頂樓的畫室,古堡中有幾個地方希望大家不要去,一個是頂樓的畫室,另外一個就是主人存放未完成的畫作的房間,其他的地方大家都可以隨意參觀。”

吃完飯,熊漆喊著要出去看看,有沒有人一起去。

頌席伏倒是想去外面找找,但是他剛剛吃的有點撐,現在根本就不想動彈,凌久時放在桌子下的手正給他揉著肚子消食呢。

見大家都走了,之前一直害怕的在哭的女生起身,揪著自已的衣角,慢慢挪動身體走到阮瀾燭對面,十分柔弱又害怕地小聲詢問能不能帶帶他。

若是個正常的男人,恐怕就要被她的這副模樣刺激的湧出一股保護欲,可是阮瀾燭是一般的男人嗎?再說了,他家小溫暖還在旁邊看著呢。

阮瀾燭將手中的刀叉放下,三十六度的嘴裡吐出一個冰冷的回答:“不能。”

女生或許是沒有想到她會被拒絕,快速反應過來眼淚立馬就含在眼眸中:“求求你帶帶我~我真的好害怕,求求你了,我會努力的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阮瀾燭依舊是冷漠地回答。

頌席伏倒是很好心情的和凌久時靠在一起看戲,他自然是信任阮瀾燭的,他瀾燭哥自已就長得這麼好看,還怕外面的小妖精勾引嗎?

不過這個女生給他的感覺,有點像上次踩傷他腳的那個女生,這種女生惹不得,他的腳可是好多天才好。

見自已打動不了,女生估計也不好意思再像塊牛皮糖粘著,捂著臉跑開了。

頌席伏他們不知道的是,捂臉走開的女生被擋住的臉是多麼的扭曲,現在他們正在樓上的房間裡尋找線索。

這間房間應該就是女主人用來存放已完成的畫作的,房間裡瀰漫著顏料特有的氣味。

“這幅畫好奇怪啊。”譚棗棗看著正對著他們的畫。

頌席伏走過去一看,這......不是那個早上出事的小素嗎?

“天吶,她怎麼在畫裡面啊!”譚棗棗捂著嘴:“這幅畫是女主人新畫的嗎?”

小素一死,就被女主人畫在畫中,怎麼看都很詭異。

從存放畫作房間出來的時候,拐角處正好看到管家將原本的畫作取下來,換上另外的畫,只是這畫的風格和女主人的有些不一樣,透過管家的嘴他們瞭解到一些資訊,女主人曾經師從一個有名的大畫家,後來卻被人說是抄襲大畫家的畫。

“女主人抄襲?怎麼看都像是被誣陷的。”這種事情譚棗棗在娛樂圈見多了。

第二天一早,頌席伏沒等凌久時來喊他就醒了,和阮瀾燭還有譚棗棗碰頭後,發現凌久時一直沒有出現,拔腿就往他的房間跑。

“凌凌哥!凌凌哥!你在嗎?”

頌席伏用力地拍打著凌久時的房門,隔了好久才聽到裡面傳來凌久時的聲音。

“你是誰?”

嗯??頌席伏看了後面的阮瀾燭一眼,凌凌哥怎麼問起他是誰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凌凌,開門!”

凌久時這才鬆口氣,從裡面把門開啟。

“凌凌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頌席伏被開啟門的凌久時嚇到,好好的凌凌哥就像是被小妖精吸了精氣,臉色蒼白,眼下泛黑。

凌久時走到頌席伏面前,將他抱進懷裡深深吸上一口給自已充充電:“昨天晚上差點涼了。”

充完電,頌席伏就向自已昨天晚上的遭遇講述出來,原來昨晚一直下雨,他想拉開窗簾看看外面的情況,就看到一身黑衣的女主人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外面的草叢裡看著他。

他嚇的立馬就把窗簾拉上,但是他房間裡的畫框卻慢慢變成雨中女郎的樣子,然後他就跑到離自已最近的譚棗棗的房間敲門,準備告訴她這件事,沒想到他見到的譚棗棗是假的,還好被他識破趕緊跑回房間鎖上門,假的譚棗棗就在外面撓門想要進來。

快天亮的時候才眯了一會,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什麼!你看到一個假的我?還尖叫撓門?”

譚棗棗想象一下自已尖叫撓門的樣子,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可能,真正的她是絕對不可能會做出有損自已形象的事情的!

“鐺!鐺!鐺!”吃飯時間又到了。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去凌凌哥說的女主人昨天站的地方找找看有什麼線索吧。”頌席伏蹭蹭凌久時的腦袋,他凌凌哥昨天晚上一定有被嚇到。

下樓去吃飯的時候,凌久時都是緊緊握著頌席伏的手。

跟在後面的譚棗棗捂著嘴巴偷笑:哦~牽手手了,凌凌哥真會把握機會,阮哥爭點氣啊!

入座後,已經很明顯能感受到女主人看向凌久時那殺人的目光。

同時看過來的還有那個一直哭泣的叫做楊美樹的女生。

吃完飯各自尋找線索的時候,小柯的手不經意撞了下頌席伏。

等所有人離開後,頌席伏停下腳步,將手心的紙條攤開,紙條上寫著一行字:

外面的草叢裡有黑色的畫框!

“這是剛剛小柯給你的。”阮瀾燭低頭看著紙條上的字。

點點頭,這張紙條的確是剛才小柯撞到自已的時候,暗中塞給自已的。

“去外面看看。”

枯黃的草叢裡,一棵小樹上的確是掛著一個黑色的畫框,看畫框上的水漬,看來是昨天就掛在上面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畫框掛在這裡,到底是什麼用處,是誰掛在這裡的。

圍著畫框研究半天,頌席伏的腳步停在一個方向,他從這個角度看,畫框正對著的就是凌凌哥的房間,而且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又換了好幾個角度,每個角度或多或少都有阻擋物。

沒有阻擋物,再加上這個空的相框,這不是正好組成一幅畫!

“我知道了!你們還記得小素的那張畫嗎?”頌席伏突然靈光一閃:“如果我猜的沒錯,只要被這個畫框框住,就會被女主人變成一幅畫的。”

“那我趕緊把這個畫框取下來。”凌久時將框住自已的黑色畫框取下,但是這個畫框取下後,又不知道怎麼辦。

“看來有人對門裡的禁忌條件十分了解,所以才會在第一天就對我們動手,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凌凌換了房間,第二天又繼續下手,依舊是沒有成功,看來有人不會善罷甘休的。”阮瀾燭冷靜地分析著。

“那怎麼辦啊。”譚棗棗緊著眉頭,有人比他們更瞭解禁忌條件而且這個人對他們還含有惡意,這情況不太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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