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清俊公子名為方多病,乃是天機山莊與方尚書的獨子,自幼體弱多病,卻偏偏向往江湖,這不剛去參加了百川院的考核。

方多病正端著一杯茶淺飲,誰料有一夥惡徒竟然欺負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作為天下第一的李相夷的徒弟,勵志成為百川院刑探的他如何能忍,當即將茶杯往桌上一放,抓起放在一邊的長劍,一手撐著桌面騰空而起,三下兩除二就將那群惡徒打倒在地。

李蓮花趁這個機會拉著頌席伏退至一旁,觀看好戲。

“這位公子看起來果然很熱心腸啊!”

“非逼本刑探出手!”方多病低頭理了理亂掉的衣襬,見客棧大堂內一片狼藉,小二與掌櫃躲在櫃檯後瑟瑟發抖,隨機將小二招過來詢問這群人是誰。

小二不敢出來,被後面的掌櫃往外一推,整個人骨碌碌滾到中間,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客......客官,是......是這樣的,這幾位客官前幾日停了口棺材在我們小店的後院,抓......抓了李大夫和頌大夫回來,逼著他們將棺材裡的人救活,李大夫和宋大夫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救得了死人吶。”

李神醫和頌神醫可是他們真是有名的大夫,小二家有個頭疼腦熱都會去找這兩位,面對惡霸,自然得添油加醋一番。

方多病看了一眼躲在後面的兩個人,李蓮花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嗽兩聲,頌席伏趕緊撫著他的胸口為他順氣。

嘖!

“你們真真是不講道理!”

惡霸們從地上相互扶持著站起身,指著對面的方多病:“你小子什麼來頭,膽敢管我風火堂的事,我奉勸你還是快快滾開,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嘿!小爺是誰?”方多病被這群人逗笑了,什麼風火堂,他可沒聽過,一腳抬起踩在一邊的凳子上,衣襬一掀,露出屬於百川院的腰牌:“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百川院刑探!”

惡霸們一聽是百川院的,趕緊向他告罪:“只不過我們風火堂也沒犯事,只是請這兩位神醫幫忙救一個人罷了。”

李蓮花和頌席伏在後面推推搡搡,最後還是頌席伏略輸一籌,被推了出來。

“咳咳!這位百川院的呃刑探大人。”頌席伏想看看這位刑探叫什麼名字,結果腰牌被擋住,他沒看清,不過也不妨礙他要開始自已的表演了。

“刑探大人你可要為我和哥哥做主啊!”手一抬用衣袖擦拭著莫須有的眼淚,指著那群惡霸大聲痛哭:“我與兄長几日前問診歸家,不料這群人在家門口將我與兄長堵住,開口就是讓我兄長救活一個死人,我們本是稍微會一點醫術的普通老百姓,怎會救活一個死人呢,再說了這個死人說不定就是他們這群人殺死的,我兄長為保身家性命,不得已才編出尋掛問診的理由,刑探大人,你可要為我與兄長做主啊~”

方多病初涉江湖,心中裝的是平天下不平之事的願望,面對可憐之人的哭訴,心中的天平自然向著弱者傾斜:“你們風火堂也忒不講理,人家大夫辦不到的事情,非逼著人家做,莫不是如他所說,你們殘害無辜?”

風火堂的人立馬搖頭,稱自已殺的都是該殺之人,絕對沒有殘害無辜。

“行了,人在哪裡,帶本刑探前去檢視一番。”

風火堂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百川院,隨機帶領眾人前往後院擺放棺材處。

走在後面的頌席伏咬牙用力的掐住李蓮花腰間是軟弱,掐的某個人瞬間竄起,無聲的齜牙咧嘴求饒。

棺材裡躺著的人早已屍身僵硬,口鼻冰冷,不過這位叫做方多病的刑探一眼就認出此人乃是神偷妙手空空,且這人的死因還的確是風火堂的人乾的。

根據風火堂的人說,這個妙手空空偷了他們風火堂的鎮堂之寶,加之妙手空空乃是曾經的少林俗家弟子,修習過佛家的金鐘罩,不可能被他一錘子打死,所以在聽聞有位能救活死人的神醫後,為了找回鎮堂之寶,他們才來找這位李神醫的。

“這人又不是李神醫殺的,你們抓這個李神醫有什麼用,算了,這具屍體就留在這,我會通知百川院的人過來處理,至於李神醫,你們可以走了。”

“不行!他們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們的鎮堂之寶還沒找到呢!”

風火堂的人見方多病直接就將事情安排完,還準備讓好不容易找的的李神醫離開,立馬擋住離開的路。

“不是啊大哥,我們去年就是給了施三公子幾貼膏藥,哪裡能醫死人肉白骨啊。”

方多病見這些人不依不饒:“這醫死人肉白骨一聽就是騙小孩的把戲,他們要是能讓這個妙手空空起死回生,再醒過來,我方多病跟他姓!”

“咳咳咳!”

頌席伏猝不及防被自已的口水嗆到,李蓮花也睜大眼睛,嘴角抽搐朝方多病豎了根大拇指。

“沒想到你還多了個跟你姓的這麼大的兒子啊。”

三更半夜,客棧內頌席伏和李蓮花貓貓祟祟的跑到存放棺材的後院,用力將棺材板推開,露出裡面臉色慘白的妙手空空,他們剛將百川院的某位新刑探藥翻,人現在還趴在桌子上睡著呢!

李蓮花笑笑,衝頌席伏伸出手,後者在身上隨手一抹,指尖便多了一根銀針,接過銀針後,李蓮花撩起袖子,將銀針在妙手空空頭頂和胸口的某個穴位是這麼一紮。

“別躺著了,起來吧!”

棺材裡原本臉色慘白的妙手空空臉上的血色立刻恢復大半,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大口呼吸。

“你們兩個傢伙,怎麼這麼晚才來,這龜息功最多就只能堅持三天,再耽擱一會,我妙手空空真就死翹翹了。”

“小聲一點啊!”

“嗷嗷。”妙手空空看了眼四周,齜牙咧嘴地捂著受傷的地方小聲道:“這風火堂的這些傢伙下手也忒狠了,若不是老子有金鐘罩護身,龜息功裝死,不然還真出不來。”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了!”頌席伏和李蓮花與妙手空空是舊識,妙手空空這傢伙要去偷人家的鎮堂之寶,用人情找了他倆幫忙。

“哎,花花伏伏你倆等等我啊!”妙手空空艱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沒辦法他躺了三天,手腳都不聽使喚:“你倆扶一下我呀!”

回答他的,是兩個冷漠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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