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致命遊戲二十五
好在電梯上下樓也不需要多久,在頌席伏的期盼中,阮瀾燭和凌久時他們帶著人終於回來了。
男巫見他們都到了,讓他們先坐下,自己去廚房端出一盤雞蛋擺在桌子前,讓他們每人拿取一顆雞蛋。
“雞蛋是易碎品,請大家好好保管哦。”男巫嘴角翹起:“另外再次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女兒的生日會,三天後就是生日會了,這段時間我會負責你們的吃食。”
男巫一走,三胞胎就將口中的雞蛋吐了出來。
“太好了,終於有人來陪我們玩這個破雞蛋的遊戲。”其中一個小女孩拍拍手。
“什麼叫做雞蛋遊戲啊?”
中間坐著的小女孩開口:“就是保護雞蛋不會碎啊。”
“小妹妹,你們叫什麼名字啊?”許曉橙輕聲問。
最左邊的小女孩開口:“反正我們說了你們也分不清。”
阮瀾燭輕笑:“家裡來客人了,你們不要好好介紹一下嗎?”
小女孩低頭沉思,站起身在阮瀾燭面前排成一排:“我是大姐小土,這是二妹小十,這是三妹小一,你們記住了嗎?”
阮瀾燭摸了摸大姐小土的頭,又拍了拍二姐小十的肩:“記住了,你們去玩吧。”
將先前男巫給的鑰匙放在餐桌上,阮瀾燭隨便拿了一把站起身:“房間的鑰匙在這裡,大家趕緊去休息吧。”
許曉橙小心地靠近阮瀾燭,悄悄地問他可不可以一起住,被阮瀾燭用男女授受不親的理由拒絕了。
“你們兩個女生一間,男的就三個人擠擠吧。”
阮瀾燭拿著鑰匙開啟一間屋子的門,裡面只有一張床。
“這個房間好壓抑哦,就好像是個四四方方的棺材。”頌席伏坐在床邊。
“的確。”凌久時也贊同的點點頭。
“趁現在,我們要不要去外面找找線索?”頌席伏提議:“生日會就在三天後,說明我們的時間只有三天,三天一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行!”
頌席伏他們剛把門關上,就碰到許曉橙過來找他們。
順著樓梯往下走,每一層樓都沒什麼人,直到他們來到七樓。
一到七樓磁場就開始不穩定,連手機都沒法使用,燈光也開始閃爍。
“啊!”
“臥槽!”
頌席伏和許曉橙的雙重吶喊響起。
他看到在閃爍的燈光中,突然出現一個口裡含著雞蛋的小男孩,臉上還有血跡,配合上這個環境,簡直詭異。
“你......你也看見了?”頌席伏問剛剛叫出聲的許曉橙。
許曉橙嗯了一聲。
再定睛一看的時候,那個男孩依舊站在七樓看著他們。
“嗚嗚他怎麼還在啊?”頌席伏眼淚都要出來了。
阮瀾燭捂住他的眼睛:“別看,我們先下去。”
淡淡的香水味環繞著頌席伏鼻尖,莫名地給了他安全感,還有凌久時也握緊了他的手,他還能感覺到凌久時手心的汗。
被捂住眼睛的人:“哈哈哈凌凌哥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凌久時瞥了一眼什麼都看不到的某人。
阮瀾燭也調侃他:“凌凌哥要是害怕,我還有隻手可以捂住凌凌哥的眼睛哦,這樣凌凌哥就不害怕了~”
“祝盟你閉嘴吧。”凌久時受不了他夾著嗓子說話的模樣,他以為他是小溫暖嗎?夾著嗓子裝嫩。
......
害怕又沒有人給她捂眼睛的許曉橙,你們三個大男人站在一起怎麼gay裡gay氣的,就沒人關心一下她這個無敵美少女還不害怕嗎?
狗男人們!呸!捂眼睛還手牽手,不過……
其實剛開始見阮瀾燭的時候,許曉橙有被他的臉吸引了,熟悉了才知道,這個男人這麼狗,帥哥的朋友都是帥哥,凌凌哥和小溫暖的風格各不同,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還蠻賞心悅目的。
忘掉剛剛心裡還在罵他們gay裡gay氣。
保險起見,他們放棄第一天就去七樓尋找線索的打算,無視注視著他們的小男孩,繼續往下走。
阮瀾燭慢慢地將手掌從頌席伏眼睛上挪開,等他慢慢習慣燈光。
手掌從眼睛上挪開時,頌席伏的眼眸慢慢睜開,首先望進眼眸中的就是阮瀾燭那張絕美的臉,隨後就是還牽著他手的凌久時,有些羞澀的躲閃著目光。
拍拍自己的臉蛋,頌席伏尋找著話題:“我怎麼覺得我的臉有點乾巴了。”
“對啊對啊我也這麼覺得,我感覺我的面板都有點鬆弛了。”提到這個話題,許曉橙就跳起來:“回去以後我可得好好保養一下。”
兩個年輕人在後面討論如何護膚,阮瀾燭和凌久時走在前面。
“等等!”凌久時攔住了他們,側耳在傾聽著什麼。
“我好像聽到了聲音,好像是擰開水龍頭,還有人走路的聲音,估摸著一百一十斤左右。”
“凌凌哥,你耳朵真好使,這都能聽出來啊。”頌席伏稱讚道。
阮瀾燭走進最近的一間房,敲敲門,沒有人回應,看了一下門鎖的樣式,問許曉橙要了根髮卡,剛準備展現一下他生活所迫的技能,門就從裡面被拉開,一個腦袋從門後探出。
阮瀾燭的手捏著髮卡放在空中,帶著黑框眼鏡一頭炸毛的瘦弱男子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挑挑眉。
“生活所迫?”
氣氛有些尷尬,不知如何打破。
阮瀾燭也沒想到,他原本是打算在小溫暖和凌凌哥面前表現一下的,沒想到竟然滑鐵盧了。
清咳一聲,阮瀾燭撩起自己的高定西裝,朝這個男人微笑:“開玩笑,你看我像是生活所迫的人嗎?我是剛搬來的鄰居,想跟你打聽點事。”
男人彷彿是沒有聽到阮瀾燭的話,說了一大串奇奇怪怪的話,在頌席伏聽來就是,這個男的,是個科學家,有個時光機。
“時光機瞭解下?”
他們耐著性子聽這個男人講完已經是五分鐘之後,結果這個男人來了句這個。
“那個大哥你先等等,剛剛我們好像是有點東西想問你一下。”凌久時抵著門。
這個說自己是科學家的男人,抬頭看看凌久時的手,又看看圍在他門口的一二三四,三男一女。
腦袋收了回去,房門猛的被關上,從裡面傳來一句:“不知道,不清楚,不想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