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大概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

饒是洪水八品修為腦袋上也微微出汗。

“好了,兄弟們都歇一會”呂青見打的差不多了,依然壓低嗓子,“楊公子,我們兄弟的這頓招待可還滿意?”

楊太歲被揍的一副豬頭模樣,雙眼腫的跟水蜜桃一樣,眯成一條縫:“呸,你們這幫雜種!”

啪啪啪。

呂青松在楊太歲臉上輕輕拍了幾下,臉上充滿冷笑:“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兄弟們,送楊公子上路”

楊太歲此時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他們施為。

只覺得眼前一黑,自已的小命就要嗚呼之時。

門外出來一聲大喝:“住手,放開楊公子”

噼裡啪啦,呼呼呼。

只聽得傳來東西打碎和人狂奔的聲音,楊太歲自已還捱了一腳。

重見光明之時,楊太歲從雙眼的縫隙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龐。

這張臉昨晚還讓自已十分的厭惡,今天看起來十分的親切。

“青松大哥,小弟錯了啊!”楊太歲一下子撲到呂青松懷中,放聲痛哭。

外邊剛才被放倒的楊太歲的親隨也跑了進來。

眾人看著自家少爺在一個男人懷中痛哭,面面相覷,一下子愣住了。

“還愣著幹什麼,過來把你家少爺看好”呂青松被一個大男人抱住也覺得有些膈應,朝著身後的幾人喊了一嗓子。

“哎...哎...哎”

幾個親隨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自已家少爺安置好,又讓店家送上熱水清理了一番。

一頓收拾之後,楊太歲這才恢復了往日的幾分神采,轉頭看向呂青松,口中顫顫巍巍:“青松大哥,我錯了啊,他日我一定登門拜謝”

說著掙扎著伸出雙手緊緊抓住呂青松的衣袖。

“楊兄見外了,昨晚的事情本就是意氣之爭無大礙”呂青松輕輕拍了拍拍楊太歲的手,輕聲說道。

“唉...青松大哥其實還有一事...”

楊太歲還沒說完便被呂青松打斷了:“楊公子,今日我找你還有一事,今早在行院之中有人打著你的旗號,揚言要教訓我,都被我打發了。

我自是不信楊公子是這種人,因此才尋到此處,哪知道到了卻見到這般情景...”

楊太歲聽了這話,腦中飛快旋轉,臉上勉強擠出微笑:“青松大哥信我,此事絕對不是我做的,今日回去我便央求叔父查個清楚還青松大哥一個公道”

“那倒不必了,那些人都被我打發了”

“哎~青松大哥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替青松大哥討個公道!”

“好吧”

兩人又說了一陣兒,楊太歲只感覺腦子嗡嗡作響,這才與呂青松道別,臨行之前還不斷回望。

“呵呵,這楊太歲倒是傻的可愛”呂青松看著遠去的楊太歲,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

深夜。

呂青松端坐在臥房的蒲團之上,將從楊太歲身上搜到的戰利品一一擺了出來。

裡面的五百天圓早就交給洪水他們了。

看著眼前擺出來的東西,呂青松感慨不已,這富二代就是有錢吶。

裡面光是靈玉就有三塊,這楊雄對自已的侄子真好,不過聽說楊雄的嫂子早年寡居,坊間也有一些風言風語,說二人的關係不是叔侄而是父子。

不過這些嚼舌根的被教訓一番之後,縣中明面上再也沒有這些流言了。

呂青松將三塊靈玉取出來放入自已的儲物袋中,又將其中的一隻金釵取出來,就送給清月。

至於剩下的黃白之物,就讓李田管著打理。

呂青松正分著這些東西,忽然感覺手中一塊黃金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眉心魂力展開,仔細感受之下,呂青松猛然想起前幾日斬殺苟二之時在他身上獲取了一模一樣的黃金。

手掌一翻,苟二的金子出現在手中,魂力仔細對比之下,發現上面的氣息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這楊太歲...還是楊雄跟白蓮教有關。

呂青松心中震驚不已,白蓮教乃是造反的邪教,歷代皇帝對其的態度只有一個殺字。

震驚之餘,呂青松又將兩塊黃金收好,等歐陽純一回來之後再做打算。

篤篤篤,門外傳來清月的聲音:“官人睡了嗎?奴家為你準備了熱水”

“嗯,進來吧”

吱呀。

有些瘦弱的清月端著一盆熱水從門外走了進來,這盆水許是有些重,清月走的顫顫巍巍。

呂青松見她吃力伸手接過水盆,又拉著清月做到床邊:“清月,你從小也算是嬌生慣養,跑來跟我這一個粗人過日子,確是委屈你了。”

“奴家不委屈,官人是衙門中人,能看上我這風月場中人,是我的福氣”清月低下頭也不敢看呂青松,聲音嬌滴滴的。

“清月,你以前在行院之中也是有丫鬟伺候的,現在卻來伺候我辛苦你了,明日讓李田幫你在牙行買個丫鬟回來你看如何”呂青松輕撫著清月有些顫抖的身體。

清月聽了這話頭猛地抬了起來,眼中有些霧氣:“官人如此垂愛,奴家感激不盡,本不該說什麼別的。

只是奴家在行院中自小有一個小姐妹蘭兒,日常也是她在照顧,眼下奴家脫離了苦海,只剩下她一人繼續在行院中受苦,官人如果方便的話將她從行院中贖出來可好”

呂青松點點頭,看向清月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這女子不僅天生麗質,而且心腸不錯是個可以相伴的人:“難得清月你有心,明日你便跟李田一同去行院啊將蘭兒贖出來就行了。”

夜悄悄,一盞紅燭映照之下,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變得溫暖起來。

......

楊宅之中,燈火通明。

家裡的下人面露愁容,忙前忙後。

今天少爺不知得罪了誰,捱了一頓毒打,自家老爺心情極差,若是辦事有個差池一頓毒打只怕是跑不掉了。

楊太歲的臥房之中,楊太歲正向自已的叔父哭訴今天的遭遇:“叔父,小侄今日只不過是在風滿樓喝喝酒吃吃菜,突然就被歹人打了一頓,要不是青松總旗出手相救,只怕今日便見不到了叔父啊”

楊雄看著侄子哭成淚人一般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但見他確實是受傷嚴重,只得耐著性子安慰:“侄兒,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哭成這樣想什麼話,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你先休息吧”

楊雄離開侄子的臥房之後,回到書房,半晌沉思不語,忽然冷笑一聲:“青松總旗,果然好手段,不過你也就騙一騙我這傻侄子,卻騙不了我。”

篤篤篤,楊雄輕叩桌子。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見了楊雄之後,單膝下跪:“主人,不知召喚屬下何事?”

“你去將這封信送到枯木宗,就說上次的事情有眉目了”楊雄從書桌上取下剛才寫的信遞到黑衣人手中。

“是”黑衣人抱拳稱是,退了出去。

楊雄起身看著窗外的明月,喃喃自語:“青松道人,我倒要看看你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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