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一直這樣看我?”呂青松端著手裡的飯碗,詫異的看著對面的清月。

“啊...啊沒有啊,官人你多心了。”清月低下頭不敢直視呂青松,悶悶的說著。

眼前的景象讓呂青松不禁腹誹,這怎麼也不像看著有事啊。

“李田,今天家裡出什麼了事情了?”

正在悶頭扒飯的李田聽了呂青松的話有些不知所措,剛想照實回答,卻感受到一道凌厲的目光,瞥了對面的蘭兒一眼。

“道長,沒啥事情發生啊,我還是以往那樣處理家事,清月姐姐和蘭兒妹妹還是做女紅,看戲本。”

又看了飯桌上的人一眼,呂青松暗自想到,難道是自已想多了?罷了,先吃飯吧。

一頓飯在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了,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

“官人,今天就讓我留下陪你吧!好不好嘛!”清月一雙小手輕輕地拽著呂青松的道袍,一雙眼眸撒嬌似的看著呂青松。

看著眼前嬌憨的清月呂青松不禁有些頭痛:“清月呀,今晚就算了吧,我今晚要修煉,你拿著被子去跟蘭兒一起睡吧!”

兩方爭執之下,呂青松最後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清月可憐兮兮的抱著抱著被子離開了。

“唉~”看著離開的清月,呂青松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都是自已慣的,剛來家裡那個百依百順的清月變了。

唰。

房中的油燈熄滅,三支線香出現在手中,點燃之後,升起縷縷青煙。

伴著這股青煙,呂青松開始打坐煉氣。

是的,他並沒有騙清月今晚他確實是要修煉,這些日子自已過於沉溺於溫柔鄉,功課上有些耽誤了。

三個時辰之後,周身的法力重新歸於七竅魔心,呂青松的氣勢也跌落下來。

今日的功課便到此結束了。

沙沙沙。

呂青松耳朵一動,聽到院中似乎有人闖入。

此時的院外,正有兩個黑衣人手持利刃闖了進來。

二人確認沒有被人察覺便悄悄的摸近中間的大屋。

摸到窗戶邊,點破窗戶紙,一支迷煙伸了進去,正是仙人醉。

“十三師兄為何要如此啊,我們不是已經放了亂神符了嗎?”

“誒~十八師弟這你就不懂了,這招啊就是有備無患!”

“十三師兄高明!”說話的人朝著旁邊的黑衣人豎了個大拇指。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房內響起呼嚕聲。

窗外的兩人相視一笑,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內漆黑一片,但也不礙事,二人都是修為有成之人,目力驚人將房內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要找的人正在床上酣睡。

兩人輕手輕腳的摸到床邊,剛想取出捆仙索將床上之人綁住,耳中只聽得一聲異響。

唰唰。

兩支血鋼針懸在空中指向床邊的兩人。

年輕些的黑衣人下意識的就要叫出聲來,旁邊年長些的黑衣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就在兩個人動作之際,血鋼針又朝著兩人的眉心往裡移動了幾分,刺的兩人眉心生疼。

“前輩(道友)”

啪。

油燈重新被點燃,呂青松悠然的起身,看向站在自已床邊的兩人。

“你們是何人?深夜行刺朝廷命官可是造反的死罪,你們可知道!”

年輕些的黑衣人怒視呂青松:“朝廷命官又如何,誰敢殺我們枯木宗的弟子,我們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這年輕人還想罵下去,一旁年長些的黑衣人聽了年輕黑衣人的話,伸出大手牢牢地將他的嘴巴捂住。

“前輩,還請恕罪,在下是枯木宗九代弟子白楊子。”,白楊子又伸手指向自已旁邊,“這是我師弟胡楊子,今日我們前來乃是受到宗門差遣,找前輩確認一件事情,只是手段上略有唐突還請前輩見諒!”

“哦?略有唐突,今日我的修為若是不如你們,只怕就要被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了吧”呂青松揶揄地看向兩人,血鋼針又朝前刺了一些,兩人眉心鮮血滴落。

兩人此刻也不敢跑,只感覺被一隻兇猛野獸頂上一般,自已若是敢跑,只怕是小命不保。

“前輩,說笑了,我等並無惡意,只是想求個明白。想”白楊子滿臉堆笑,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前看似人畜無害的之人,“再者說,我觀前輩是個道德高尚,修為有成之人,若非如此我等性命只怕不保。”

“呵呵,你這人倒是能說會道,現做吧。”呂青松伸手指向自已對面的兩張凳子,示意二人坐過去。

“前輩,您看這?”白楊子伸手指向刺在眉心的血鋼針。

“哦,我倒忘了。”呂青松戟指朝後,血鋼針從二人的眉心拔出。

白楊子俯身道謝,見旁邊的胡楊子依舊梗著脖子硬挺著,伸手強壓下去。

三人坐定之後,呂青松見對面兩人眉心的鮮血流淌顯得有些滑稽:“罷了,你們先把臉上的血擦一擦。”

白楊子聽了這話彷彿得了赦一般,從懷中取出手帕將臉上的鮮血擦了擦,就連死硬的胡楊子也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等兩人收拾完畢,呂青松才有開口:“你們二人今日來此到底是為何事,如果不說個清楚休怪我手下無情!”

話畢,漂浮不動的血鋼針猛地刺向白楊子和胡楊子身前的桌面。

咄咄兩聲,血鋼針沒入桌面三分,尾部還顫抖不止。

兩人面色一肅,胡楊子看了白楊子一眼,白楊子無奈開口說道:

“前輩,這次的事情只怕是有誤會,三個月前有人道宗門報信,說是前輩您殺了我枯木宗黃芪縣分觀主事松道人,為此宗門派我二人前來確認此事,所以才有今晚之事

“我看前輩應該是濫殺之人,應該是有人挑撥離間,這其中定有蹊蹺,只要前輩將我等放回去,我等一定向宗門彙報此事,還前輩一個公道!”

“呵呵,巧舌如簧,只怕你們若是回去,就會招來更大的麻煩吧。”呂青松自是不信白楊子的承諾,玩味的看向白楊子。

白楊子被人戳破心事自然是窘迫異常:“前輩...前輩說笑了,我自是誠心實意的”

呂青松不置可否,轉眼又看向一旁的胡楊子,這小子依然是吹鬍子瞪眼,心裡也只怕是一萬個不服氣。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確實沒有殺松道人,只不過他死了之後,我親手埋了他,若是不信你們可以去小松山檢視一番,便知真假。”

白楊子聽了這話,連連點頭:“前輩所說我等自是信得,只是不知前輩如何才肯放我等離去呢?”

“這個簡單,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手段罷了。”呂青松話音剛落,白楊子和胡楊子二人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小道士,你好狠的心吶,這麼久都不跟姑奶奶聯絡,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

身旁響起幽怨的聲音,正是極樂天魔。

“姑奶奶說笑了,姑奶奶是魔界大能,事務繁忙,小道輕易哪裡敢聯絡,今日也是有事,才敢聯絡姑奶奶。”呂青松低頭一拜,看著地面上極樂白嫩的玉足。

“你呀,跟那個小姑娘久了嘴巴都變甜了呢,說吧有什麼事情?”極樂樂呵呵的看著呂青松,隨意的說道。

“姑奶奶,事情是這樣的...”呂青松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番。

“呵呵,這事情還不簡單,殺了不就完了麼,多大點事兒。這世上自古就是拳頭大就是道理。”極樂撇撇嘴,瞅了躺倒在地的兩人。

“唉~姑奶奶說的自是不錯,只是小道我拳頭還沒大到擺平一個宗門的程度,所以想請姑奶奶出手篡改兩人記憶,也免得之後一直有麻煩。”呂青松苦笑一聲,又將自已的打算娓娓道來。

“呵呵,原來是想讓我賣苦力,我偏不。”極樂瞥了一眼呂青松,“喏,法子給你,你自已去擺平吧。”

“多謝姑奶奶!”呂青松剛想躬身道謝,卻被一股巨力阻止。

“誒~先別急著道謝,先說說這次出手的報酬吧!”極樂玩味的看著呂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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