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叫何雨水,今年19了,明年高中畢業就能出去工作了,不再是我哥的負擔了。”說著雨水哭了起來。雨水上學晚,說起來他比劉青山就小几個月。

其實何雨柱二十出頭那會兒條件也不差,別人一聽還有個上小學的妹妹,都直搖頭。

“雨水妹妹別哭,你不是你哥的負擔,你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嫂子跟你一般大,理解你。”

雨水轉過頭看見傻哥還在這站著踢了他一腳,“哥,你趕緊給我嫂子做飯去,我跟嫂子說說話。”雨水朝著傻柱命令道。

“還是我去做飯吧。”田秀雲說完要起身,被何雨水拉住了。

“嫂子,你讓我哥去,你也嚐嚐我哥的手藝。”說完朝哥一瞪眼,那意思是還等什麼呢!

傻柱低了個頭:“得,您倆歇著喝口水,我去做飯,秀雲你也嚐嚐我手藝。”

雨水給嫂子倒了杯水。

“嫂子,我哥總算有個人能管他了,我真的太開心了,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怎麼過的。”雨水一臉委屈的對田秀雲說道。

“嫂子我前幾年就到年齡要結婚了,家裡要給我找婆家,可前兩年那個條件,誰家也不敢取啊,周邊幾個村家家都餓著肚子。這才一直到遇見你哥,看著家裡我也覺得自己是個累贅。”嫂子拉著小姑子的手說。

“我哥早點遇到你就好了,這兩年他被對門那家霍霍慘了,就他自己還在那傻樂呢!”雨水擔憂的跟嫂子講起了賈家的事。

“雨水,對門有那麼困難嗎,我看著一個個白白胖胖的啊,這年頭有這身體的都不多見啊!”田秀雲一臉疑惑。

“嫂子,你看我現在瘦的,以前我哥好吃的都帶給我帶一點回來,從來不讓我餓著,可是自從去年賈東旭工傷去世後,我哥經常把吃的往他家送,賈家嫂子每天下班都在那門口攔著我哥要飯盒。還說他家孩子長身體,吵著要吃肉。我有時候晚上都餓著肚子,你說我一廚子的妹妹。我…”雨水說著又流出了眼淚。

“那是把你哥當冤大頭了,怪不得一家子白白胖胖的,晚上跟你哥好好說說。我們農村人借糧從沒聽說過借肉的,借點紅薯棒子麵都謝天謝地了,誰敢問人借肉啊。借糧是活命的,哪有問人借肉的。”田秀雲瞪大了眼睛吃驚道”。

“菜來了,你們先吃,還有個魚湯,在爐子上熱著,一會兒就得。”傻柱端上來兩個菜,一個白菜燒肉,裡面放了幾片肉和一些熬完油的油渣,香味一下子就飄了出來。還有一個炒土豆絲。

院裡眾人聞著味臉上都有些羨慕,賈家棒梗哭著跟秦淮茹要肉吃,吵著不肯吃飯。賈張氏低聲細語的哄勸著。“乖,棒梗,明天讓你媽給你買肉吃,你今天乖乖吃飯啊。”

秦淮茹看著棒梗也是一臉心疼,可還是狠下心道:“你傻叔今天結婚了,以後你就吃不到傻叔家的肉了。”

秦淮茹也知道傻柱領證結婚了,以後佔不到什麼便宜了,一切都得慢慢算計了。

“你要不去傻柱家問柱子借一點呢?孩子鬧得沒辦法啊。”賈張氏現在對秦淮茹還沒那麼強勢,剛沒了兒子,也怕這個媳婦丟下幾個孩子不要這個家。

“我去看看,也打個招呼。”秦淮茹也有心想看看傻柱媳婦好不好對付。

易中海聞著肉香味,躺在床上飯也吃不下。心裡泛起了一陣酸楚。

“中海啊,咱吃飯吧,別想太多。”一大媽勸著易中海道。

“我哪吃的下啊,這柱子媳婦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後能跟柱子一起幫我們養老嗎?誒~”嘆了口氣,又躺了回去。

這邊秦淮茹收了一下頭髮,敲響了傻柱家的房門。應和的是何雨水:“誰啊!吃飯呢,這點誰敲門啊?”說話間開啟了門。

“秦姐,你有什麼事嗎?”看到是秦淮茹,雨水直接在門口就問道。

“雨水啊,柱子呢?”說話間,眼睛還朝桌上看了一眼。

傻柱端著魚湯,從廚房走了過來。把湯放在了桌上也問到:“秦姐,正吃飯呢,你有事嗎?”

秦淮茹也不愧他白蓮花的盛名,眼淚欻一下就下來了:“柱子,姐也是實在沒辦法,棒梗哭著說想念傻叔做的菜,連飯都不肯吃,我這才過來這邊,想跟你借點肉,姐下個月發了工資就還給你。你看看行嗎?”

秦淮茹的這一套對付傻柱那是百試百靈,可今天不一樣了,傻柱剛想說話就被田秀雲打斷了。

“賈家嫂子,孩子這個年紀饞嘴也是正常,我在家也經常看到這種情況,正好能治,要不我去試試。”田秀雲說話間拿起了屋角的一根柴火棍。

傻柱直接傻眼了。

秦淮茹連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秦淮茹還是擅長跟男的打交道,看到田秀雲拿著棍子,一下子就有點慌了神。連忙回了家。

田秀雲扔下棍子,去把門關上。對著傻柱說道:“柱子哥,你坐下,我有話對你說。”

傻柱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

“對門經常過來借吃的嗎?”田秀雲道。

“也不經常,偶爾吧,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回。嗨!這不院裡一大爺不是經常說鄰里鄰居要互相幫助嗎!我這也算好人好事吧。”傻柱一臉不在乎的說的。

“一大爺是我們廠裡的7級鉗工,一個月工資80多呢。老兩口一輩子無兒無女。在院裡是管事大爺。以前賈東旭就是他徒弟。”何雨水補充道!

“那他自己幫了嗎?他工資可比你高多了。”田秀雲說道!

“一大爺也經常給院裡鄰居送棒子麵,誰家過不下去了,他都會送幾斤。”傻柱一臉傲嬌的說。

“那賈家呢,一大爺也送棒子麵嗎?”

“我晚上見過,一大爺提著面袋子,給賈家送過,都是秦淮茹拿回去的。”雨水得意的說道。

“傻柱,你見過誰家過不下去了,缺肉吃的,還跟人借肉。你怎麼想的。”田秀雲目光盯著傻柱說道。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那秦姐”話沒說完就被田秀雲打斷了。

“以後叫賈家嫂子,她跟你論不上姐。”田秀雲一臉堅定的說。

傻柱臉色變了變:“我知道了。”

“怪不得你以前找不到媳婦,原因不在雨水這,你自己就是個糊塗蛋。你個大小夥跟她一寡婦家不清不楚,我也就是跟你結婚了,瞭解你的為人。不然我跟你也成不了。”

傻柱想到了劉青山說的話,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又沒全明白。

傻柱低聲說道:“媳婦以後我全聽你的,這個家交給你照應,我在外面工作,你把家裡和雨水照應好。”

田秀雲一臉笑容的說道:“這些家長裡短你不懂,也沒有人教過你們,以後跟鄰居相處的事我來就行,後院老太太怎麼回事。以後怎麼處。”

“你白天有空陪她說說話。以後家裡有好吃的給他帶一口。”傻柱說道。

“行,聽你的。老太太這對你挺不錯的,這院裡就她一個送我手鐲的。真是把你當孫子了。”

“這手鐲一看就是好東西,你趕緊收好了。”傻柱一臉微笑的的說道。田秀雲趕忙收好了手鐲。三人吃過了飯又坐了下來。

“哥,你結婚了,這個事要不要告訴爸。”雨水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要提他,就當沒這個人。”傻柱臉色一變氣憤的說。

田秀雲趕忙勸說:“別生氣啊,怎麼了,你爸還在嗎?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哎!我16歲那年我爸跟個寡婦跑去保定了,當時雨水還小才8歲。這麼多年一直沒回來過,信都沒寄過。我只當沒他這個人。”傻柱說道。

說完三人沉默了下來,雨水也默默的掉眼淚。

“這麼多年,不能這樣沒個訊息啊,有什麼事當面去問問,他以後老了回不回來。他在那邊你們有地址嗎?你們去過嗎?”

“有,我跟雨水當年去了趟保定,在門口被那個白寡婦給攆走了,餓著肚子回來的。面都沒見著。”

“那過幾天我倆去一趟,問問清楚,以後是不是就不回來了,這麼多年了,他是個什麼情況,中間有什麼變故。”田秀雲說道。

雨水也一臉希望的看著他哥。當年何大清對雨水還是挺好的,這麼多年了雨水也都一直渴望著父愛。

傻柱看著兩個女人嘆了口氣。

“下週六我請假咱倆去一趟。”

說完雨水和嫂子搶著收拾了一下。晚上倆人就躺下了。這年頭晚上也沒有娛樂活動。

不一會兒院子裡貓就嗚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嗚咽聲停了。

又響起了低沉的貓叫聲,時緩時急,忽大忽小。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吟叫。貓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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